“SCD-9T现在的位置还在那吗?”
到关键点了。
沃尔夫背靠在门外,录音笔也已经
伊戈尔抬起眼睛:“当然还在。”
“到时候我会安排人跟你一起去的。”
说完的下一秒,伊戈尔直接站了起来,他转过身说道:“虽然很感谢,但还是不必了。我自有安排,不会让你们感到失望的。”
最后“失望的”三个字他故意咬得很重,但整体的语调都是那种轻蔑,轻松的。德米特里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见到伊戈尔出来,沃尔夫心中一惊,想要把录音笔藏起来。可就在他把录音笔收起来的瞬间,手突然一滑,那支录音笔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从他的手中滑落,直直地掉在了门框那里!
“该死!”沃尔夫暗骂一声,心中暗叫不好。他来不及多想,只想赶紧把录音笔捡起来,以免让人发现。
可是,上帝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他刚刚弯下腰准备捡起录音笔的时候,伊戈尔竟然毫无征兆地走了出来。而更糟糕的是,伊戈尔的皮鞋,刚好就踩在了那根录音笔上!
“……..”
“嗯?你在做什么?”
伊戈尔的声音从上方袭来。沃尔夫绷直身体,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伊戈尔慢慢抬起脚,看到地上被他踩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的录音笔,挑了挑眉,像是在等沃尔夫进行解释。
妈的,怎么一遇到他就这么倒霉。刚才录的对话都没了,白站在这里等了。
“刚才听到里面传来声音,作为贴身保镖,我会第一时间观察老板的安全。”
听上去像是个完美的答案。
“那这个是什么?”
“…….这是上一个人掉下来的,我才看到,刚准备捡。”
这个借口就不是那么好了。因为他现在一时半会儿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刚才确实有几个人进去过德米特里的办公室。
对于这个解释,也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反正伊戈尔在听到之后,并没有说什么。那双青绿色的眼睛倒映出文世英的脸。
“但我刚才并没有看到地上有这个东西。”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因为你刚才并没有低头看。”
嘴角微微上扬,倒也没有反驳。抬眼直接离开了,甚至没有给沃尔夫一点反应的机会。
就这样,直接走了…….
而地上被他踩得粉碎的录音笔,就这样可怜的退场了…….
真的完全捉摸不透这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这几次见面,他都觉得的很莫名其妙。而且每次遇到这个人的时候,沃尔夫好像都变得好倒霉,是巧合吗?真是糟糕透了。
看着那个疯子离去的背影,周围的这股味道也没有完全散去。站直身体往一边走去,被伊戈尔踩成碎片的录音笔,沃尔夫简单处理了一下。虽然说录音笔坏了,但他本人还是记得一些的。
可他刚才听到负责这次转移的人,是伊戈尔的时候,他一下子就石化了。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交给这个疯子来负责?
并不清楚这个人的做事方式是怎样的,但从马克西姆以及周围的人对他的评价来看,沃尔夫心里好像已经有数了。不过既然能交给他来处理,就说明他本人还是有一点可靠程度的。就比如…….杀人?反正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他一贯都是这样的。
就算自己的方式不对,但那又怎么样呢?
那就比较棘手了。如果说是伊戈尔负责的话,沃尔夫本人会继续得在SCD-9T转移前将它找到。听说好像是放在两个注射器里面,可能放在保险箱,有密码的那种,又或者是放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就在这时,达莉娅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沃尔夫,“走吧,去我的办公室。”
只好跟着她一起去。
刚才伊戈尔走的时候,达莉娅在里面小声提过,说他真的太我行我素了,丝毫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在这个二哥面前,感受不到一点亲情,真的,一点都没有。
就如同陌生人一般,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如此的复杂。尽管彼此最为熟悉,但却又像陌生人一样疏远。尤其是那双翡翠绿的眼睛,在家人面前,总是透露出冷漠的神情,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即使是在家庭中有人离世,举行丧礼这样悲痛的时刻,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的哀伤或关切。他的表情始终是那么的冷漠,就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对于他本人来说,这确实是无关紧要的。
来到达莉娅的办公室,里面的装修风格和她的两个哥哥确实是有些差不多的。
像是托尔斯基笔下某位公爵夫人的小客厅,克制又丰富。办公桌是沙皇时代流传下来的古董,桌角包着黄铜,桌面铺着墨绿色的皮革。
一盏蒂芙尼玻璃台灯蹲踞在角落,灯罩下缠绕着鸢尾花的铅条纹路,投下的光晕让钢笔都蒙上了一层蜂蜜色的柔光。窗台上摆着一株小小的西伯利亚亚紫罗兰,旁边立着青铜制的芭蕾舞者雕塑,那是她从马林斯基剧院旁的旧货市场淘来的,舞者的足尖永远悬停在即将绽放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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