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帐篷取换洗衣物时,杜度金满脸疑惑,凑近吴四狗,好奇地问道:“吴老弟,我们一个个都臭气熏天,黑大个更是能把人熏晕,怎么就你不臭,还带着股香味?”
陈雷也来了兴致,伸出一只手勾住吴四狗的肩膀,笑嘻嘻地问道:“老实交代,用了什么香料?”
一旁的秋灵也投来好奇的目光,紧紧盯着吴四狗。
吴四狗神色平淡,不咸不淡地回答:“小时候在山上吃过一棵奇怪的草,之后身体就有香味散发。”
陈雷一听,眼睛放光,赶忙追问:“什么草?”
吴四狗一脸平静,随意道:“忘了。”
陈雷顿时面露怒容,觉得吴四狗在敷衍他。
吴四狗却不再理会陈雷,拿起衣服,又伸手拽上正发傻的秋灵,大步朝着浴房走去。
陈雷看着他们的背影,小声嘀咕:“如此奇草,必定价值连城。”脸上的神情好似在盘算着什么。
秋灵被吴四狗拽着,忍不住问道:“吴大哥,到底是什么样的草啊?”
吴四狗看了看秋灵,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真忘了,小时候在山上吃过无数杂草,根本不知道是哪棵起的作用。”
秋灵“额”了一声,不再多问。
很快,他们来到了浴房。刘云澈和几个手脚麻利的家伙,已经坐在水池里洗了起来。不过,见秋灵来了,众人都下意识地挡住重点部位。
吴四狗对秋灵小声道:“去吧!我在外面看着。”
秋灵点了点头,走进了小隔间。
杜度金见秋灵已经关上了门,而吴四狗竟然在外面,立刻大喊:“我草,你还不进去?”
吴四狗一边脱衣服,一边回应:“我在外面洗!里面太挤了。”
杜度金赶忙道:“那你不许搞我。”
吴四狗没搭理他,继续脱衣服,随后直接下水开始清洗。
刘云澈看着吴四狗,笑了笑问:“想好了吗?你们打算怎么办?”
吴四狗一边搓着身上的泥污,一边认真地道:“想好了,在这里就保持这样。等回故乡,我便娶妻生子,我已经想好要给哪个姑娘提亲了。”
刘阳听到这话,跳进水里,调侃道:“想好没用,等你回去,可能那姑娘都嫁给别人了。”
刘云澈也跟着提议道:“你可以向家里写信,让你父母将姑娘娶进门,这样就不会错过了。不过寄信回乡要花钱,普通士兵的费用可不低。”
吴四狗一脸自信,微笑着道:“不用,她一定会等我。”
陈雷一脸戏谑,调侃道:“哟,那么自信?不会是本来那姑娘就喜欢你吧?”
吴四狗思索了片刻,认真地回答:“应该是。”
杜度金听了,忍不住叫骂:“我草,有喜欢你的姑娘,你还跟黑大个不清不楚?”
众人听了,顿时一阵哄笑。吴四狗则低头轻笑,没有反驳。
秋灵在隔间里,没人去打扰她。她也不理会外面的笑闹声,麻利地擦洗着身上的污垢,顺便清洗着大裤衩。
半小时后,队伍准时全员离开浴房。
回去后,秋灵如往常一样,继续折腾训练。再次被巡逻士兵赶回了帐篷,躺回床上,慢慢进入了梦乡,结束了这一天充实又不乏趣味的军营生活。
对于秋灵而言,这一天如往常般平静,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然而,在紫云城的一个角落里,却即将上演一场惨无人道的悲剧。
暮色渐浓,军营的篝火在夜色中噼啪作响,跳跃的火苗映照着营帐内的一切。文玉言正低头专注地核对着粮草账目,修长的指尖在竹简上缓缓划过,神情认真而专注。
老文职在一旁盯着她看了许久,他便是之前和文玉言一起抓住迷路秋灵的老兵。那日,他无意间发现文玉言笑起来的姿态,竟像极了女人。从那之后,他便留了心眼,经过多日的观察,发现了更多可疑之处。入营一个多月了,文玉言从来没有和众人一起沐浴过,总是以各种借口推脱,独自躲在住处偷偷擦洗。种种迹象,都加深了他心中的怀疑。此刻,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轻声唤道:“小文。”
文玉言闻声抬起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师傅,有什么事吗?”
老文职叹气,语气沉重地道:“按照盛乾军规,女子冒入军营,需流放三千里。流放的路上,什么样的惨案都可能发生。”
文玉言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颤,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怀疑了。
老文职继续道:“但如果女子能主动承认,争取从轻发落,或许只会被赶出军营。”
文玉言抬起头,目光与老文职对视,试探道:“师傅,举报也是大功一件。”
老文职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我都一把年纪了,过不了几年,大概就能回故乡安享晚年了。什么功不功的,但求无愧于心。”说完,他轻轻地放下一本册子,转身缓缓离去。
文玉言伸手拿起册子,发现是向管理军规的中将报告军中纪律的册子。她瞬间明白,老文职这是在给她一个机会,让她以这个借口去见中将,借机主动认罪,从而争取平安离开军营,返回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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