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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栖钰折返的一路速度极快,没有在半途停留休息,很快就进了御书房。
她推开门,走进,自己禀报了声:
“陛下,臣回来了。”
一边说,宋栖钰一边往殷沉墨坐着的方向走。
他面前堆起的奏折已经全部被推平,仅剩下的只有手中拿着的那封奏折。
殷沉墨的眼睛定在奏折上,对于进到御书房的宋栖钰仿若看不见。
宋栖钰奇怪地拧眉,总觉得房间里的氛围怪怪的。
她离开前,殷沉墨就是在专注地批折子,屋内气氛平和安静。
现在依旧安静,却总让她觉得像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宋栖钰不解,顺着心中的想法,走上前问他:
“陛下,是朝中出现了什么事情吗?”
殷沉墨没有说话。
“陛下?”
宋栖钰又喊了他一声,走到书案前,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那封折子上,默默打量揣测。
这封奏折,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呢,好像自己应该知道它原本的主人是谁一样。
是谁呢?
宋栖钰凝神思考着,双眼更关注奏折面上的细枝末节,就当她快要找到重要的线索时——
“嘭。”
奏折被合上,扔在了书案的一处角落,与宋栖钰的方向正好隔着全部的书案。
“你回来了。”
不等宋栖钰再聚神过去看,殷沉墨开口,将她的注意引了回来。
宋栖钰耳边连续被两道声音占据,那点关于奏折主人身份的灵光消失无踪。
她看向殷沉墨,愣愣应道:
“啊?啊,对。”
不等宋栖钰重新开口问奏折的事情,殷沉墨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发觉了什么,冷不丁地开口:
“你去御花园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宋栖钰略微惊讶,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还没问出口,殷沉墨给出了回答:
“你的脸上就写着愁闷与凝重。”
“很明显吗?”
宋栖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以为自己就是带着愁闷脸一路快步回来的。
殷沉墨瞧着她的动作,没有说话,眼睫却诡异地颤了两下。
其实她愁闷外在表现得并不明显,只他对宋栖钰太过熟悉,也过于关注她脸上任何的细微表情,才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在发愁。
但这样的原因,殷沉墨当然不可能说给宋栖钰听。
他点点头,目光落在她的眼上,等她回答。
宋栖钰本就是想让殷沉墨帮她出出主意的。
许唯霜不是常人,太妃娘娘,又是陛下“养母”,以她的身份来看,怎么说,都不是自己好轻易打发的人。
宋栖钰必然要谨慎再谨慎,对待许唯霜的方式更是要慎重再慎重。
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惹上什么大麻烦。
能够处理得无人有怨言,也不会留下把柄后患的,就只有殷沉墨这位万人之上的君王。
现在他主动提出,宋栖钰从善如流,将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
“臣有东西想要托陛下还给太妃娘娘。”
许唯霜行为虽看得出来不对,却没有直白地表示情爱方面的事情,宋栖钰自然也不能直白将自己的揣测说出来。
眼下最让她烦恼的就是那张手帕,她便道:
“太妃娘娘对臣一见如故,臣受宠若惊。然臣政务实在繁忙,实在难以进宫赴约。至于信物什么的,与其放在臣这儿荒废,不如物归原主。”
宋栖钰说着,解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取出那张手帕,弯腰倾身,将手帕放在殷沉墨面前的书案前。
在聪明人面前,有些话,本来就不需要明说。
殷沉墨看着那张明显是女子私物的手帕,面上神情就有些不对劲了。
许唯霜恨先皇他是知道的,她的孩子不是死在先皇的手中,却也是死在他的无视与纵容中。
她恨先皇,他们才能那么快结盟,什么养母养子,不过都是为了给皇位上换个人的结盟手段。
所以在那位死后,许唯霜找些年轻面首解解闷,殷沉墨也不打算管。
但她怎么能找到宋栖钰的身上呢。
殷沉墨心头不快,好歹他知道许唯霜对感情轻佻不认真,心想对方许是单单看中了宋栖钰的皮相。
许唯霜识时务也知道轻重,自己提一提定然就会放弃,他暂且还能压一压不痛快的情绪。
“七七放心,你将帕子就放在这,我去还给太妃,也和她说清......”
殷沉墨拿着帕子,抬头看向宋栖钰,说着安抚她情绪的话。
可当看见她领口下,印在雪色肌肤的那抹胭脂红时,他的面色骤然漆黑,双眸盛满气怒与妒忌的火光。
未说完的话,也被堵在喉咙里,再没有出口的念头。
“这、是、什、么?”
殷沉墨眼睛定定地落在宋栖钰脖子下一小块裸露的皮肤上,咬着后槽牙发问。
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被当作死敌在齿关狠狠磨咬过。
“什么?”
宋栖钰不明白他情绪骤变的原因,跟着奇怪地问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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