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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宫束班造唾壶记
场景一:大兴城宫束班工坊 - 日 - 内
【工坊宽敞,木架上码着素坯、釉料罐,墙角炭炉燃着幽红炭火。十余个身着粗布短褐的工匠围在中央长案旁,案上摊着半块刻好缠枝纹的陶范,地上散落着陶刀、毛刷】
老匠头(王伯,六十岁,手背布满老茧,手持铜制刮刀)
(敲了敲案角,眉头皱成川字)都给我精神些!这批青釉器是要送进东宫的,出半点差错,咱们宫束班的牌子就砸了!
【人群里传来两声低笑,三个年轻工匠凑在角落,偷偷摆弄着一块捏成兔形的陶泥】
李三郎(二十岁,脸上沾着白釉,手里捏着陶泥兔耳朵)
(压低声音)王伯也太紧张了,不就是个装唾沫的壶嘛,刻那么些花纹,太子妃还能盯着看半个时辰?
赵小乙(十八岁,凑过去戳了戳陶泥兔的眼睛)
要我说,不如咱们加点新鲜的!上次见波斯商队带的鎏金盒上有卷草纹,比这忍冬纹好看多了。
陈阿四(十九岁,翻出怀里半张皱巴巴的图纸,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团花)
我昨儿梦到个纹样,你看——团花绕着树叶,像不像春日里树上开的花?要是印在唾壶上,说不定能让东宫的人眼前一亮。
【王伯转身,手里铜刀“当”地磕在案上,三人立刻把陶泥、图纸藏到身后】
王伯
(走到三人面前,目光扫过李三郎沾着陶泥的指尖)你们三个,昨儿教的印花技法练熟了?敢在工坊里偷懒,今天每人多捏三个杯坯!
【李三郎吐了吐舌头,赵小乙偷偷把图纸塞进腰带,陈阿四赶紧拿起案上素坯,假装打磨边缘】
场景二:宫束班工坊 - 暮 - 内
【夕阳透过木窗,在地上投下长条形光斑。其他工匠已散去,李三郎、赵小乙、陈阿四偷偷溜回工坊,点亮了两盏油灯】
赵小乙(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陶泥,放在案上)
还好我把早上的泥料藏起来了,咱们今儿就试试那新纹样!
【陈阿四展开图纸,李三郎拿过陶刀,三人围在案前,你一言我一语修改纹样——团花改得更圆,树叶边缘加了细微锯齿,还在花纹间隙添了几缕缠绕的细枝】
陈阿四(指着图纸)
唾壶的盖得配个腊扦状的钮,上次见库房里有个旧瓷钮,样式正好。
李三郎(拿起一块素坯,比量着图纸)
肩部得刻圈三角纹当边饰,不然光有团花太单调。对了,釉料得用东边窑场送来的淡青釉,那釉色透亮,烧出来肯定好看。
【三人分工:李三郎捏制唾壶坯体,赵小乙用模子印刻腹部纹样,陈阿四打磨盖钮。油灯芯子噼啪作响,陶泥在指尖转动,直到月亮爬上工坊屋檐,坯体才基本成型】
赵小乙(揉着发酸的手腕)
可算弄完了,明儿一早偷偷上釉,再找王伯的徒弟把它混进窑里烧,保准没人发现。
陈阿四(把坯体轻放在木架最上层,盖好油纸)
要是烧砸了,咱们三个可就等着挨王伯的竹板吧。
李三郎(拍了拍两人肩膀,笑得露出白牙)
放心!咱们宫束班的手艺,还能砸在个唾壶上?
场景三:宫束班工坊 - 三日后 - 日 - 内
【窑门刚打开,热气裹挟着陶土香扑面而来。工匠们围在窑口,王伯手持长钩,小心翼翼勾出烧好的器物】
王伯(勾出一个青釉唾壶,眉头突然舒展)
哎?这唾壶的纹样怎么不一样?三角纹边饰齐整,团花印得也透亮,釉色还这么匀净——是谁做的?
【李三郎、赵小乙、陈阿四从人群后挤出来,低着头,手都攥着衣角】
陈阿四(小声)
王伯,是我们三个……那天偷懒,想试试新纹样,没敢跟您说。
【王伯拿起唾壶,对着光转动,淡青色釉面泛着玻璃光泽,腹部团花、树叶、忍冬纹层层相扣,盖钮端正,连底足的胎骨都打磨得光滑】
王伯(突然笑了,用铜刀轻轻敲了敲唾壶腹部)
你们这三个憨货,平时练活没这么上心,玩心一来倒做出好东西了!这纹样比老样式鲜活,釉色也控得稳,东宫要是问起,我就说这是咱们宫束班新试的样式。
【李三郎猛地抬头,眼睛亮起来】
真的?王伯不罚我们了?
王伯(把唾壶递给李三郎,又瞪了他一眼)
罚!怎么不罚?下次要改纹样,得先跟我商量,不许再偷偷摸摸的。不过这唾壶做得好,赏你们每人半吊钱,下午不用练坯,去坊市买些点心吃。
【赵小乙拉着陈阿四的胳膊,偷偷比了个“耶”的手势。陈阿四捧着唾壶,手指轻轻拂过釉面的花纹,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唾壶上,淡青釉色里仿佛盛着春日的光】
陈阿四(轻声)
说不定过些日子,太子妃用着这唾壶,还会夸咱们宫束班的手艺呢。
【李三郎拍了拍他的后背,三人凑在一起,看着案上的青釉印花带盖唾壶,笑得比窑里的炭火还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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