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回到了住处。
伙计见我们回来,上前问好,他又往我们身后瞅了瞅:“咦,老板,那鸽子呢?”
我摆摆手:“回去了。”
伙计“哦”了一声:“头一次见这么聪明的鸽子。”
回到房间,我揉着酸痛的胳膊,刚要躺下,手机突然响了,我摸出来一看,心中狂跳,是把头的电话!
我想也没想就按下接听键:“喂,把头?”
电话那头传来把头熟悉的声音:“天牛,你在广州?”
“嗯,是的。”
“烟枪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你们现在坐火车来北京,从广州坐到丰台下,详细地址我一会发给你。”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下,又被秦伯说中了,他之前算到我要去北方,还提醒我当心,当时半信半疑,没想到又应验了!
我忍不住问:“把头,来北京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活了!”我心中一惊,难道又是座大墓?
刚想继续问,把头留下一句“速来!”便挂了电话。
电话被挂断,我还没缓过神来,几秒后,我才浑身一震:“操!猴子、小雪,收拾东西,我们去北京!”
“啪啪啪!”
应雪穿着拖鞋从阁楼跑下来,她边跑边喊:“天牛,出什么事了?”
猴子也从房间窜出来:“牛子,你惊呼啥呢?猴爷才刚躺下呢!”
两人来到我房间,我一脸严肃:“老大来电话了,让我们去北京。”
两人对视一眼,一脸震惊,猴子用眼神询问我,我点了点头。他转过身捏了捏拳头,一脸兴奋。
应雪手指搅着衣角:“这么说,要去见你们老大了?”
我点点头:“是的,放心,你的事我会给他说,不会有问题的。”她点点头,眼神中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站起身:“先不说这些了,赶快去收拾东西,待会还要去赶火车。”
不到十分钟,我们就收拾好了东西,来到院子外,最后回头看了眼小平房,不禁有些感慨:“这里承载了太多的回忆。”
来到奔驰车前,我朝伙计打了个招呼:“兄弟,去广州站,要快!”
伙计领了命,一脚油门窜出去老远。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地方,远远就看见广州站三个大字。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下午六点半,还好,赶上了。
下了车,我转身对伙计拱了拱手:“这些天有劳了,麻烦替我向典爷问好。”
伙计同样拱手:“应该的。”
告别伙计,三人一狗便往车站走,中途出了点小插曲,安检员告诉我们宠物一律不能进站,但是可以办理宠物托运。
他给我们讲解办理宠物托运的手续,我们听得一个头两个大——需要提前1周带宠物到兽医站接种狂犬疫苗,取得《免疫证明》,然后在出发前1~2天,携带宠物、免疫证明和主人身份证到兽医站体检,换取《动物检疫合格证明》。还需要自备狗笼,还不能用纸箱,必须是钢筋结构或铁质笼子,通风透气、带锁闭装置,底盘需有托盘或者垫子,防止粪便泄漏,笼内还需安装饮水器,我们坐车过去差不多要一天时间,还得准备食物和水……
闻言,三人犯起了难,我建议把小黑留在平房那里,拜托那两个伙计照顾下,等我们那边办完事,再回来接它。
应雪不答应,她觉得他们照顾不好小黑,非要把它带上,我看了眼小黑,这货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尾巴都摇得不欢快了。
我叹了口气:“只能打车去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师傅愿意去,毕竟有点远,两千多公里……”
果然,我们在车站外面拦了几辆出租车都不愿意去,说是太远了。
这下我彻底没招了,走水路也不行,因为北京是内陆城市,根本不靠海,走水路行不通。
猴子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牛子,咋整?”
我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到一个人,我淡淡开口:“陆路行不通,水路行不通,那只能是用飞了。”
两人瞪大眼,应雪开口:“飞?怎么飞?”
我摸出手机,在通讯录找到个号码拨了过去:“虽然我也不太想麻烦她,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电话响了两秒就被接通,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天牛?你竟然还知道给我打电话!这都几天了!你干啥去了?”
我连忙捂住手机往人少的地方挪了挪:“哎呦喂,我的姑奶奶,这几天我也没少受罪啊……”
我把秦伯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电话那头传来小芸惊讶的声音:“真的?那个算命大爷不仅认识你爹,还教你们武功?”
“千真万确啊,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这么说,你现在会武功了?叫什么掌来着?”
“铁砂掌。”我回答道。
小芸还是不相信,一个劲地问我真的假的,我说下次见面,我展示给你看你就知道了,她这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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