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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我咬咬牙,猴子都能做到,我为啥不能做到!我开始调节呼吸,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反复做了几次,我才感觉稍微好了一点,腿肚子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
秦伯见猴子那边练得差不多了,叫他出来:“先出来吧,练下一个。”
闻言,他龇牙咧嘴站起来:“这比走钢丝还难!”
“难就对了。”
秦伯灌了口酒:“速成就得下狠劲,受不了现在就走。”
这时,阿飞也回来了,在上空盘旋两圈后,稳稳落在秦伯的肩膀上。
秦伯轻轻拍了拍阿飞的后背:“现在开始练身形。”
他招呼猴子过去,猴子刚走到他身边,他突然一把抓住猴子的脚踝,将他一整个倒吊起来,就像一个倒栽葱的姿势。
没等猴子反应过来,秦伯先开了口:“刚刚练的那个叫‘蛇行’,现在要练习‘蛇蜕’。所谓‘蛇蜕’就是当被人抓住脚踝或裤腿时,利用快速扭腰、蹬腿、翻滚的动作,像‘蛇蜕皮’一样快速挣脱束缚。”
闻言,猴子扭着腰乱晃,像一只被抓住双腿的蛤蟆,试了几次,他终于放弃了,因为倒栽葱的姿势,他大脑充血,整个面部都被涨成了猪肝色。
猴子喘着气:“不……不行了,没力气了……”
秦伯把他甩在地上:“先休息五分钟,五分钟后继续。”
看着猴子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我咽了咽口水:“秦……秦伯,我这边好了没?半个小时应该到了吧?”
他看了眼怀表:“到了,你不是要撒尿吗,去吧。”
闻言,我把沙袋往边上一扔,刚抬脚要走,突然膝盖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
我心里暗骂一声:“日他哥的,工地扛水泥都没这么累……”
秦伯抽了口旱烟:“小子,这才哪到哪?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我咬着牙,手撑着地站起来:“没……没事,轻轻松松……”
我跛着脚走到院子外面的一棵榕树下蹲下,看了眼秦伯的方向,确认在这个角度他看不见我,这才从兜里摸出根烟点上。
我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看着天边缓缓升起的一抹红晕,苦笑一声:“现在还没太阳,待会太阳出来了,那才是最要命的。”
想起刚刚秦伯说的话,后面要加到一百斤,我不由得产生了一丝退意,但一想到在村里被那几个混混欺负、在古墓被那粽子追得到处跑、在小巷子被那几个醉汉砍……我咬咬牙,把烟屁股在脚下狠狠踩灭:“操!老子再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能被这点挫折击倒?”
想到这里,我猛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目光坚定地朝院子走去。
“秦伯,我好了!开始吧!”
秦伯看我一脸坚毅的表情,笑了笑:“哟?撒个尿回来这是打了鸡血了?”
我没回话,胸膛拍得“啪啪”响:“来吧,再苦再累我也不怕!”
“好小子!”
见秦伯走过来,我自觉蹲起马步,他捡起地上一个五十斤的沙袋放在我肩上:“这次一个小时,坚持住了。”
闻言,刚刚那股气势瞬间被浇灭了,但我还是咬着牙说:“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谁怕谁!”
我咬着牙往下蹲,沙袋勒得肩膀生疼,应雪抱着小黑站在旁边,突然喊:“小黑,给天牛加油!”小家伙“汪汪”叫了两声,尾巴摇得跟螺旋桨似的。
秦伯踹了踹地上的猴子:“别装死了,趁太阳还没出来,还不抓紧练。”
猴子手撑着地站起来,怪叫一声:“来吧!”
话一出口,秦伯也不磨叽,他故技重施,再次抓住猴子脚踝,将他一整个倒吊起来。
猴子再次腰部发力,像荡秋千一样,猛地往上一翻,每次都差点要够到秦伯的胳膊肘,但就是够不着,一到那个高度,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又软了下去。
秦伯突然念道:“身似灵蛇无骨,行如蜕影无踪;贴地游走八荒,曲伸只在方寸;遇力则柔卸去,逢隙即入潜龙;静伏九幽之下,动则惊雷破空。这是‘灵蛇蜕影步’的口诀,要牢记于心,这个步法不能靠蛮力,讲究的是一个‘柔’字。”
猴子闻言,在嘴里念叨了几句,半分钟后,他突然再次发力,腰部一紧,猛地往上一探,这次他在即将够到秦伯胳膊肘的时候,突然猛地转向,像一条蛇一样,盘绕在秦伯的腹部,然后绕向其后背,双手在其肩膀上猛地一撑,被攥住的脚踝猛地挣脱,猴子落地一个没站稳,后背着地狠狠摔在地上。
秦伯眼睛一亮:“好小子!有天赋!”
他拉起地上的猴子:“严重不?”
猴子重重地咳嗽了两下:“没……没事,小问题。”
他揉着后背看着秦伯:“秦……秦伯,我这算不算是成功了?”
秦伯点点头:“只能算是勉强成功,等你挣脱后能站稳了再说吧。”
他又捋了捋胡子:“不过你小子倒是有天赋,我只是稍微点拨了一下,你便能立马知晓其中深意,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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