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小芸这样说,似乎是觉得有希望,哭得更凶了,一个劲地朝我磕头。
我又看了看胡老大,胡老大叹了口气:“既然小芸都这么说了,天牛,你决定吧。不过我得提醒你,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紧紧握着拳头,脑海里面浮现出刚开始三人调戏小芸时的场景,又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我很想就这样走了,不管了。
但是我毕竟也才18岁,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如果我让西装男把他们带走,那我就间接成了杀人犯了,为什么要我来做决定?我这种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更别说是杀人……
犹豫了半分钟,我走到黄毛跟前,蹲下身:“如果我不认识胡老大,我只是个普通人,当时我已经挨了你们两刀,你们会杀了我吗?”
黄毛缓缓抬起头:“不会,如果一开始你不阻拦我们,你一点事也没有,即使后面你要和我们作对,我也没想杀你,顶多抓住你,把你打一顿,还不至于杀人,何况,我也没杀过人……”
我点了点头,又问:“回到事情的开头,如果当时我没有管小芸,而是直接逃了,小芸会怎么样?”
黄毛咬紧牙关,喉咙发出呜呜声:“我……我……”
“回答我!会怎样?”我盯着他的眼睛吼道。
黄毛依旧没有回答,只是垂下头不再看我。
我又转头看向其他二人:“你们说,会怎样?”二人对视一眼,也低下了头。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我顿时感觉一股热血涌上脑门,额头上青筋暴起——简直是禽兽!如果当时小芸是一个人,那结果可想而知!
我不敢去想那个画面,我觉得浑身都在抖,不是那种害怕的抖,是愤怒!是咆哮!是一团叫做“怒火”的火焰正包裹着我的全身!
我咬着牙吐出三个字:“全阉了!”
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连小芸都拿开捂着眼睛的手,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二狗率先反应过来,就要爬过来抱我腿,他边爬边哭:“不……不要……这比死了还难受啊!”
胡老大拍了拍手,一个西装男连忙架起二狗,另一个西装男快速从腰间抽出匕首。
二狗还在死命反抗,对着拿匕首的西装男乱蹬:“走……走开,别碰老子!”
拿匕首的西装男冲二狗身后的西装男使了个眼色,二狗身后的西装男也不磨叽,直接一记手刀砍在二狗的脖子上,二狗当场就晕了过去。
拿匕首的西装男直接褪下二狗的裤子,那西装男的头正好挡住了二狗的**部位,我这个角度看不见。
只见西装男手起刀落,一个沾满血的东西从二狗的裤裆处飞了出去。
那东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看着这一幕,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啥,那玩意切的是二狗的,我感觉自己的也在跟着痛。
“谁说男人没有共情能力的,我现在就感觉我很有共情能力!”
我转过身,没再去看那血腥的场景,我朝胡老大拱了拱手:“今日若不是胡爷您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设想,天牛在此,谢过胡爷。”
胡老大也连忙拱手:“天牛兄弟,此事是老夫管教不严,才害你和小芸陷入此等险境。”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此事说起来,老夫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说着就从内衣兜掏出那把折叠弯刀:“按照江湖规矩,老夫自断手指谢罪!”
他说着举起弯刀就要砍自己手指,我连忙拉住他:“胡……胡爷,您别吓我,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小芸听到动静,也拿开捂住眼睛的手,她瞪大眼:“彪叔,您这是做什么?”
她走过来按住胡老大的手:“这件事跟您没有关系,而且那三人已经受到了处罚,您不必再这样。”
胡老大这才收起了弯刀,他冲我们拱了拱手:“谢小芸,谢天牛,老夫以后一定对手下人严加管教,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俩点了点头。
胡老大突然支支吾吾:“小芸,我和天牛有些事要说,您可以回避一下吗?”
小芸点点头:“好。”说着就往巷子口走了几步。
见小芸走远了,胡老大突然搂住我肩膀:“天牛,这件事可否对外人保密?”
我挠挠头:“胡爷,您这意思是?”
他轻轻拍了拍我肩膀:“叫什么胡爷,显得生分,叫彪叔。”
“哦,那彪叔您这意思是?”
彪叔叹了口气:“天牛,你也知道,这件事确实是我管教不严在先,但是不可否认这几人做这样的事情,有一部分原因是喝酒导致,平时我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
他突然压低声音:“只要你不给石爷和林把头提这件事,十万块,明天就打进你银行卡账号。”
我瞪大眼:“十……十万?”
彪叔点点头:“对,十万,你要是嫌少,我再加十万,总共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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