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啃着龙虾,突然发现哑巴和姜云坐在角落,一人面前一杯清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姜云不知说了句啥,哑巴居然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
我捅了捅猴子:"你看他俩,神神秘秘的,咋感觉在对暗号呢?"
猴子嘴里塞满鲍鱼,含糊不清地说:"管他呢,吃饱了再说!"
酒过三巡,老烟枪满脸通红,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非要给大家表演"胸口碎大石",被二踢脚和马老六死死按住;周正三人在一边划拳,个个喝得面红耳赤。孙昊醉得舌头都捋不直,还非要拉着人拼酒;况天龙喝得满脸通红,拉着把头的手不放,大着舌头嚷嚷:"天明啊!下次再有这种好事,一定叫上我!钱不是问题!"
把头笑着拍他肩膀:"天龙,您这身价,万一在古墓里磕着碰着,我可担待不起!"
这场饭局持续了几个小时,酒桌上面的饭菜换了一轮又一轮。
我已经喝了六瓶啤酒,厕所都跑了十几趟,走路都得扶着墙。
周正和孙昊已经醉得瘫在椅子上,张渔脸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一边往嘴里灌酒一边去晃那两人:“起……起来喝啊……就这啊……没一个能喝的……”
况天龙和把头一边抽着烟,一边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黑话。
况海青也红着脸,手搭在陈远肩膀上,低着头只看见嘴巴在动,不知道在说啥。几人桌前摆了十几瓶空茅台酒瓶。
猴子瘫在椅子上直哼哼,肚子大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
老烟枪和二踢脚的肚子鼓得吓人,正瘫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实在喝不动了,扶着椅子走到外面透气。刚没走两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蹲在路边"哇"地全吐了出来。
我擦了擦嘴:“日他哥的,以后可不能这样喝了……”
我突然又想起和小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石爷让她给我们倒酒,她给我倒了杯橙汁,还告诉我喝酒会咳嗽……
我苦笑一声,摸出根烟点上,摇摇晃晃的走到草坪上,感受着江风拍打脸庞,吹散了些许酒意。
我又抽了口烟,就听见门口传来争吵声,扭头一看,是二踢脚和老烟枪,两人脸红脖子粗的,差点动起手来。
原来,老烟枪非说二踢脚刚才敬酒的时候偷奸耍滑,杯子里掺了水。
二踢脚气得跳脚:“你老烟枪喝多了说胡话!我二踢脚什么时候怂过?”
俩人越吵越凶,猴子在旁边不嫌事大,还跟着起哄:“要我说,再来一轮,谁怂谁是孙子!”
把头赶紧出来打圆场:“都多大的人了,为这点破事吵吵!想喝酒,明天接着喝!”好说歹说,总算把俩人拉开了。
老烟枪被马老六扶回房间的时候,还在嘟囔:“胡老二,明天咱俩必须分个高低!”
二踢脚梗着脖子:“老烟鬼,老子要不是看你伤还没好,早就给你灌趴下了,老子都喝第二杯了,你他娘的才慢悠悠的举起第一杯!”
折腾完这一出,天都黑透了,我回房间想洗个澡,刚脱了衣服,就听见外头有人喊:“哑巴不见了!”我顾不上穿衣服,裹着浴巾就跑出去。
一问才知道,吃完饭哑巴说要去透透气,结果到现在都没回来。
姜云站在边上,脸色比平时更难看,手指一直捏着衣角。
把头立刻让人分头去找。我和猴子一组,沿着江边找。
夜里的风一吹,我冻得直打哆嗦,浴巾都快裹不住了。
猴子还打趣我:"牛子,你这造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跳江呢!"
我白了他一眼:“少废话,赶紧找!”
找了快一个小时都没找到,我心里越来越慌。这地方就这么大点儿,哑巴身上又没带钱,能去哪儿呢?
我一脸愁容,回到别墅,把头脸色铁青,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况海青递给他一杯茶,小声说:“林叔,会不会是……”话没说完,把头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
我心里直犯嘀咕,感觉他们好像知道点啥,就是不告诉我们。
折腾了大半夜,大伙都累得不行。
把头安慰大家说:“哑巴一定会没事的,说不定明天就自己回来了。”大伙这才各自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些破事,哑巴消失、还有周末要去找小芸……
“我突然一下子蹦起来,脑海里面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赶紧在房间翻找,最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完了,哑巴的玄冥剑不见了,连带着他换下来的黑袍也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难道那么多人都没看见他上楼?”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敲响,我正烦着,气冲冲的走过去开门。
“谁啊?”打开门一看,是把头。
“把头……你……”
把头背着手,面无表情,他直接走进房间,示意我关上门。
我还没说话,把头先开了口:“天牛,你平时和哑巴关系最好,他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以往哑巴走之前都会说一声,这次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肯定是遇到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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