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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
“跨越时间。但这太过于理想化了,所以不在我们考虑范围之内。”
二人相对无言,直到点点白色清冷的光斑洒在竹林中,屈去抱才长叹一口气睡着白屈曲身边。
一转眼,二十年过去,那个玩竹蔑的婴儿,已经成长成了阳光的小伙子,此时的屈曲,正在帮屈去抱给竹屋上蜡。
不断氧化变黄的竹片,在油蜡的作用下重又变得多了几分秀气。一些实在黄的发黑的,或是被虫蛀的竹片,就直接换下来,然后由屈去抱给他们换新的,而屈曲的母亲,白屈曲,在一个躺椅上给屈曲父子二人纳着衣服,不时看一眼二人的劳动成果。
屈去抱开了个小差,故意走到儿子跟前,故作神秘的问:“儿啊,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屈曲嘴上答应着,手上的细毛笔一刻也没有停下,把微热的蜡油涂在竹片上。
“嘘!”屈去抱做出噤声的手势:“在听我这个问题之前,你要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什么?”
“昨天的那些书,你看了多少了?”
“《诗经》吗?看是看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要紧,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是什么意思的。”
屈曲不知道他说的“到时候”是什么时候,那个《诗经》闲来无事之时,他经常翻阅,这山中岁月悠悠,根本不差这点时间。于是问:“你要问什么问题呢?爸爸?”
“你说……”屈去抱神秘的笑笑:“假设,我们一个月上一次蜡,每上一次蜡,那些过于破损,虫蛀的都给替换掉。你能明白不?”
屈曲点头:“我明白。”
“那么,在足够长的时间中,整个竹屋的‘旧的竹片’终将被全部替换成‘新的竹片’对不?”
屈曲再次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听好了,重点来了,‘新的竹片’所组成都去‘新的竹屋’,它,是‘旧的竹屋’吗?”屈去抱说完,得意的看了屈曲一眼。
“额……”屈曲擦了擦因劳动而产生的汗水:“从结构上来说,的确是这样。但如果从组成上来说,这个朱屋似乎……不再是原来的竹屋了。”
“怎么会呢?都是竹片,都是一样的结构。”屈去抱凑近了屈曲的脸。
屈曲摸了摸自己的脸:“时间不对,即使是一秒,一帧,也会产生严重的【蝴蝶效应】。”
“你小子还知道【蝴蝶效应】?说吧,家中那本书,你看了多少?”屈去抱一副人赃并获的样子。竹屋中有一本书,平时就和其他书一样放在一个红木箱子中,屈去抱和白屈曲都不让屈曲看,但口头上的约束力又有多大呢?屈曲还是看了,其实书中也没什么,只有一些诸如“1 1=2”之类的死条条和诸如【蝴蝶效应】一样的干条条,这山中也用不到。
屈曲十分了解自己的父亲,于是嬉皮笑脸地说:“全看完了,也没有什么啊。”
屈去抱正要训斥几句,脑袋突然挨了一击,回头一看,白屈曲翻着白眼,屈曲也没逃过,挨了一个脑瓜崩。
“你们两个,有什么国家大事在商讨,连活都不做了。”白屈曲一副凶样。
“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偷看了那本书。”二人同时说道。
“好啊!”白屈曲摆出架势:“屈曲!你现在连你娘的话都不听了是吧!不好好干活,还偷看那红木箱子里的书!是不是饭吃的太饱了!”
屈去抱正看着戏,突然白屈曲揪住了他的耳朵:“老婆大人轻点!疼……”
“疼?!你还知道疼呢!马上盛夏了你知道不!那虫子有多猖獗你知道不!不好好干活,想让我们母子二人都睡树上是不!你还有那闲心问问题?!我看你是没感受过什么是‘虫灾’!”
“哎呦哎呦!”屈去抱惨叫着。白屈曲才收了手:“快去上蜡,赶今天日落上不完蜡,你们就睡屋外吧!”白屈曲说完,重又坐在竹椅上把没发完的气发泄在衣服上。
不知是不是白屈曲的威慑,不到下午饭,蜡便上完了,趁着白屈曲做饭,二人在院中闲聊。
“你既然看了那本书,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明日起来后,用外边的那个残竹,练习‘刺’‘挑’‘砍’‘劈’各一千次。”屈去抱少有的严肃。
“好,爸爸。”屈曲见过屈去抱严肃的两次,其一是自己被一条小蛇咬了,其二便是这次。屈去抱严肃起来,即使强悍如白屈曲,也会服从于他的命令。所以屈曲知道自己拒绝也没用,索性应承下来,另外,自己的老子能害自己吗?
“你们俩个,过来吃饭了。”白屈曲说。虽然都是山中的野味野菜,在白屈曲的厨艺下,可以媲美山下的小饭店了。
说到山下,屈曲印象中自己下去过几次,前几次是屈去抱带着下去买东西,后几次是自己下去给他们买东西。他只觉得山下那个花花绿绿的世界,虽然比山上有趣,却并不是自己的归宿,原因是一次屈去抱带他下去买布时,一个小女孩,一个活生生的小女孩,十岁左右,被一辆马车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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