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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ee Fall工作室的选址定在汉南洞一栋改建的老建筑里。裸露的红砖墙,挑高的天花板,以及金允斌特意从纽约运来的复古调音台,让这里看起来更像一个艺术空间而非音乐工作室。
“第一个项目确定下来了。”金允斌将一份企划书放在姜素拉面前,“《边界之声》合辑,邀请十位被标签束缚的音乐人合作。”
姜素拉翻阅着名单:因公开性取向被主流排斥的R&B歌手、坚持方言rap的地下rapper、听力障碍的电子音乐制作人...每个名字背后都是一段与规则抗争的故事。
“理事会那边同意吗?”她问。虽然成立了个人工作室,但他们与Starship的合约尚未结束,所有项目仍需报备。
金允斌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们不是报备,是邀请他们参与。”
《边界之声》的第一次创作营,工作室迎来了意想不到的客人——SEA的忙内崔胜贤,他抱着一叠乐谱,神情局促。
“我想写一首关于焦虑症的歌。”崔胜贤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从出道开始就在服药,但公司要求我维持‘活力忙内’的人设。”
姜素拉与金允斌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在镜头前永远笑嘻嘻的崔胜贤,原来一直戴着沉重的面具。
那天下午,三人一起创作了《面具之下》。当崔胜贤唱到“笑容是我的盔甲,也是我的牢笼”时,忍不住哽咽。这段即兴演唱被工作室的监控无意中录下,后来成为歌曲最动人的部分。
消息不胫而走。第二天,#崔胜贤焦虑症#登上热搜,Starship的公关电话被打爆。出人意料的是,舆论几乎一边倒地表示支持。
【偶像也是人,为什么不能有心理问题?】 《面具之下》未发先火,各大音乐平台争相寻求独家授权。
“看到了吗?”金允斌在紧急会议上对Starship高层说,“真诚比完美更有力量。”
理事会经过激烈讨论,最终决定支持这个项目,甚至主动提出将《边界之声》作为公司“心理健康倡导计划”的启动项目。
然而,挑战接踵而至。邀请名单上的一位独立音乐人公开质疑:“偶像出身的制作人,真的理解什么是‘边界’吗?”
姜素拉没有辩解,而是带着设备直接去了对方的 underground 演出场地。那是一个位于地下室的小型Livehouse,观众不超过五十人。
当她在台上即兴表演《Free Fall》的acoustic版本时,台下最初有嘘声,但随着演唱进行,现场渐渐安静。唱到“在坠落中看见天空”时,她突然脱稿:
“有人问我,偶像懂什么是边界?我想说,站在聚光灯下的人,影子往往更黑暗。”
表演结束,那位独立音乐人主动上前:“我道歉。你比我更懂什么是真实的音乐。”
这件事被现场观众发到网上,#姜素拉地下演出#成为热门话题。令人意外的是,Ethereal的粉丝没有抱怨她“自降身份”,反而为她的勇气感到骄傲。
《边界之声》录制进入尾声时,姜素拉收到一个特殊邀请——母校首尔艺术高中的校庆表演。这是她出道后第一次回到母校,意义非凡。
表演当天,她特意选择了校服风格的打歌服,表演曲目也不是热门主打,而是学生时期的原创作品《平凡的一天》。
唱到一半,她突然停下:“其实这首歌,是我在高二时写的。那时刚被选为练习生,每天都在想:如果失败了怎么办?”
台下坐着的少男少女们安静下来。
“我的班主任当时告诉我:姜素拉,不是每个人都要活成惊天动地的样子。接受平凡,也是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今天我想把这句话送给每一个正在为梦想焦虑的人——无论你选择飞翔还是坠落,重要的是那是否是你真心想要的方向。”
表演视频在网络上病毒式传播,特别是最后那段即兴发言,被许多教育工作者转发。最让人意外的是,教育部邀请她参与青少年心理健康宣传项目。
“你成了榜样偶像。”经纪人感叹,“公司二十年没拿到的政府项目,被你一首歌打开了门。”
然而,成功的背后,姜素拉开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随着Free Fall工作室的影响力扩大,她必须在Ethereal活动、个人创作和公益项目之间找到平衡。
某个凌晨,她在工作室的沙发上醒来,发现身上盖着金允斌的外套,而他正在厨房煮拉面。
“记得我们第一次在练习室见面吗?”他把面碗推到她面前,“你说你在修改《星夜》的和声。”
姜素拉吹着热气:“那时只觉得你是来视察的大明星。”
金允斌微笑:“其实那天我是去逃避的。SEA当时面临转型压力,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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