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对着嬑笙和林黛玉绘声绘色的讲起在京城的遭遇,不经意间抬眼一瞧,眼看嬑笙面沉似水,黛玉也忧心忡忡,悟空猴精地转了转眼珠,决定加点“猴式幽默”调剂气氛。
“好家伙!那皇宫,里三层外三层,守卫森严得连只蚊子飞进去都得查查公母,验明正身!” 悟空得意地呲了呲牙,尾巴翘得老高,“可俺是谁?俺是齐天大圣孙悟空!七十二变是白练的?”
他身形一晃,做了个壁虎爬墙的滑稽动作,“俺变成个小壁虎,大摇大摆,旁若无人,就这么溜达进了御书房!嘿,赶巧了!正听见皇帝老儿在跟刚从扬州回来的探子‘唠嗑’呢!”
他立刻切换成皇帝那副低沉稳重装腔作势的腔调:“‘林爱卿…又中毒了?’” 又模仿探子诚惶诚恐:“‘回陛下,千真万确!’”。
接着皇帝脸色一沉(悟空把脸皱成个包子):“‘哼!到底是谁的手,敢伸这么长?宫中那位…可有动静?暗一!’”
悟空一个猴跃蹦上桌子,盘腿坐下,绘声绘色:“嘿!你们猜怎么着?那阴影里‘唰’地就冒出个黑黢黢的暗卫,还真有两把刷子!居然查出来,是甄太妃那老娘们儿提过要对林如海下毒!用的还是前朝的秘药!歹毒得很!皇帝老儿一听!”
悟空猛地一拍桌子模仿皇帝震怒,“好家伙,当场就把手里盘着的玉扳指捏得‘咯咯’响,眼瞅着就要碎成八瓣儿!”
他又学着皇帝发号施令的样子,一板一眼,带着帝王特有的不容置疑:“‘林如海是替朕在江南办盐政的差!就算他以前是太上皇旧臣,林家世代纯臣,早已向朕投诚!如今他腹背受敌,皆是因这盐政之故!江南是朕的钱袋子!林如海就是给朕守钱袋子的忠臣!’”
“‘传旨!着太医院院判王太医,即刻携带宫中最好的解毒圣品,率一队龙禁尉暗卫,星夜兼程赶赴扬州!务必保住林卿性命!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悟空挠挠头,语气缓和了些,带着点“算你识相”的表情,让听的入迷的黛玉也跟着放松下来。
悟空继续道:“俺老孙在旁边听着,心里那点闷气‘噗’地就消了一半儿。这皇帝老儿,虽然心思重得像秤砣,疑心病晚期,但至少眼下看来,他是真心要用林大人,也是真心想救他命的。钱袋子嘛,谁不护着?行,这边暂时算稳了。”
嬑笙若有所思,这皇帝倒与原着一脉相承,只是这护短的劲儿…更直白了点。
“皇帝这边暂时稳了,可俺老孙没忘那个下毒的始作俑者——甄太妃啊!” 悟空眼中金光一闪,又露出那种即将搞大事前的招牌兴奋,“这老鸡婆,心肠比那毒蛇窟中的石头还硬还毒!俺得去听听她还想作啥妖!”
他身形一晃,又比划了个壁虎爬行的动作:“俺变成个小壁虎,悄无声息地就爬到了甄太妃宫里的房梁上。刚趴稳当,好戏开场!就看见那甄太妃,打扮得跟个开了屏的老孔雀似的,扭着水蛇腰,一步三摇地就去找太上皇‘谈心’了。”
悟空说着,还惟妙惟肖地模仿起甄太妃扭腰摆臀的姿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那夸张的妖娆劲儿,愣是把忧心忡忡的黛玉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连冷着脸的嬑笙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心中暗啐:这死猴子!果然重妹轻友!想当年并肩作战那一世,这货可没这么卖力地表演过!如今倒好,她算是沾了绛珠的光,看了场“猴戏”。
“好家伙!两个‘老登’凑一块儿,那场面,比俺当年大闹天宫还精彩!” 悟空压低声音,捏着嗓子学甄太妃矫揉造作、委屈巴巴的腔调:“‘陛下~您瞧瞧,自从老四登基后,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太妃呀?半点尊敬都无!’”
“‘忠顺好歹是他亲弟弟,他不说好好重用提拔,就只晓得提拔自己那帮子人。还有朝里那些个墙头草,见您禅了位,都跟闻到肉味的苍蝇似的,嗡嗡地去巴结新主子了!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他又换了个苍老疲惫、带着浓浓怨气和酸葡萄味的声音,模仿太上皇:“‘哼!老四这个逆子!表面恭敬,心里指不定怎么恨朕呢!他以为坐稳了?早着呢!朕还没死呢!’”
“甄太妃立马就在旁边添柴拱火:‘可不是嘛陛下!您看咱儿子忠顺亲王,那才是真孝顺!心里眼里就只有您这位父皇!’”
“然后那老鸡婆话锋一转,那声音压得更低,透着股子蛇蝎味儿:‘陛下啊,当今圣上对您如此不敬,我看这龙椅……也不是不能换个人坐坐嘛……’ 好家伙!这是直接撺掇太上皇废帝啊!胆儿肥得能包天!”
悟空做了个夸张的翻白眼动作,犀利点评:“这甄太妃不愧是原着里的头号搅屎棍,那野心都快从脑门儿上顶出来了,金光闪闪四个大字——‘我要造反’!可惜啊,就是没长匹配的脑子,蠢得让俺老孙都‘刮目相看’!”
孙悟空继续道:“还好那太上皇还没完全老糊涂,马上就把话题岔开了:‘换皇帝?谈何容易!没钱没兵,拿什么换?江南盐政这个钱袋子,如今攥在林如海手里,可他……是皇帝的人,靠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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