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曾和他说过,如果以后村寨遇到什么难解的危机,可以入祠堂。
但是却没有告诉他进入祠堂,有什么用?
毕竟四十年前差点灭族的时候他在归来的路上。
就更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了。
祭司就把这些和南荣银说了,南荣锦环顾四周。
祠堂里的陈设除了牌位,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他正准备去牌位那边看看。
却突然听见远处传来的惨叫。
那些惨叫声是还没有被找到的村民发出来的。
勒瑶炼化得那么快吗?
~
事实上是不应该那么快的,但……
时间倒回到黑雾和南荣隅进入村寨后。
南荣隅跟随黑雾的指引找到了巫溪所在的山洞。
巫溪却对他的到来无动于衷。
仿佛他只是出去了一段时间回家一样。
还悠闲的问了一句,“来了。”
像是和他很熟。
南荣隅见此眉头一皱,他可不认识眼前的女人。
见南荣隅站着不动也不回话,巫溪警惕起来。
黑雾见此,在南荣隅的时海里上蹿下跳,“蠢货,接话啊!”
南荣隅气笑了在心里冷哼出声:“接什么话,我认识她吗?
你最好说清楚,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我们现在的关系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
说完,南荣隅看向巫溪,依旧不动声色。
“你不是他,你是谁?”巫溪手中握上了蛊。
南荣隅不躲不避。
现在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是她,是它,但绝不是他。
毕竟黑雾可不会让他死。
黑雾气急,它好不容易出来了,它本来是不想回南荣隅的识海的。
可进了村寨后,南荣隅居然不安分起来,还想跑。
可他不知道,他只要在黑雾中他就跑不掉。
它咬牙把它和巫溪沟通过的画面一股脑塞进南荣隅的脑海。
完全不顾南荣隅的痛苦。
南荣隅也不在乎就是了。
他额头青筋暴起,忍下那股剧痛。
这时他才发现这黑雾根本就不老实。
来到这个世界后就用所剩无几的力量,控制住或者忽悠住了对它有用的人。
怪不得它会被销毁、追杀呢。
有这种能力,干什么都会成功,只要给它成长空间。
但是它用的都是他的面貌影像。
怪不得那些坏人,不,是合作伙伴们,一见面就对他表示熟稔。
拜托,他们要做的是坏事,万事不成前这么暴露自己真的好吗?
不对,南荣隅眼底闪过阴狠,暴露的是他。
它可没有暴露。
呵,这还真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呢。
就在南荣隅神色明灭间,巫溪手中的蛊动了。
不过却被南荣隅面前一层无形的膜给隔开了。
在巫溪些许诧异的目光中,南荣隅冷笑一声,“这就是巫…小姐的待客之道?”
“呵,是客当然好待,但如果不是……”
巫溪冷哼一声,没有接着说下去,都是聪明人,不需要事事都说明。
南荣隅不置可否,可他脑海里的黑雾快跳出来了。
“你快告诉她如何加快成蛊进度,我们好出去大杀四方!”
南荣隅敛眉,对着它道:“闭嘴,既然你想要做高人,又怎么能如此上赶着?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自有分寸!”
他现在终于知道这东西为什么能力那么强,却还被人追着杀了。
因为它有时候确实没有什么脑子。
不,它应该都没有脑子这东西吧。
南荣隅没有再理它,而是看向巫溪,“巫小姐就不好奇我来干什么吗?”
“没有利益你不会来?
对我来说,只要你履行承诺,不阻碍我报仇,其他都无所谓。”
巫溪站在血池边,不时往里看。
怎么融合得那么慢?
就在她想着要加些什么药材时,南荣隅的声音再次传来。
“当然,我这人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不过,看来巫小姐这是遇到困难了呢。”
“呵,最好是这样,其他管好你自己。”
余光剜了一眼来到身旁的南荣隅,巫溪语气没什么起伏。
要不是为了……
她是不可能忍受身边有聒噪的苍蝇的。
巫溪抬眼看了看石台,压下心底的躁动。
有时候虚与委蛇也会令人觉得恶心。
南荣隅自然也看出了巫溪的不喜,但那又怎样?
这样的眼神他见多了,自然对他的心掀不起什么波澜。
他扬起一抹邪笑,“什么药都比不过血亲,不是吗?”
就说了这么一句,他就走到唯二的木椅上坐下。
巫溪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对啊,血亲是最好的药材。
这时她才正眼看向南荣隅,也是一个狠毒的人。
心底的防备更甚。
南荣隅坐在那里,托着下巴看着巫溪把勒民拖到血池边,割手放血。
当血液融入血池后,血池瞬间沸腾起来。
血水中的勒瑶睁开眼睛,眼底彻底被血红覆盖。
勒民奄奄一息时,转换融合完成。
池水变得清澈见底,仿佛那些罪恶都被洗净一般。
南荣隅见此,对着黑雾感慨,“真是一场精彩的表演啊,看得人热血沸腾的!
看来待会儿还可以看一场好戏,毕竟这只是前戏,对吧。”
听着南荣隅肯定的问话,黑雾一顿,“对,会很精彩。”
它觉得南荣隅才是天生的坏种。
相处以来,除了有时的气急败坏,他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心。
如果他们到的是修仙界,南荣隅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魔修。
这种人可以把坏演绎得淋漓尽致。
有了南荣隅的提醒,融合的速度比巫溪估计的快了几倍。
加上黑雾的提醒,他们穿行在黑雾中,取着四散奔逃村民的命。
惨叫声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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