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头发,他被仆从告知要吃饭,吃饭就吃饭吧,吃饭前为什么要洗澡,不应该饭后该睡觉的时候洗吗。
鹤辞还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身体乳,导致鹤衍现在浑身都是香味,也造成了他被鹤辞揽在怀里轻嗅发间的窘迫情景。
“宝宝,你是一个香香软软的宝宝~”
对此鹤衍只觉得惶恐……雄父你还记得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吗?你要冷静啊!
实在不行——鹤衍思考起,劝解雌父和雄好再生一个玩的可行性。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位雄虫的友好交谈。
只见艾沃尔面带笑容,与双亲一样,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俊美雌虫。他的笑如沐春风,带着初春新芽萌发时的柔软与生命力,却并不缺少坚毅的美。
那双浅浅的紫罗兰瞳孔,如同飞燕归巢时喙里衔春的花,让原本严肃的眉眼,冰雪消融般绽放。
鹤衍有些愣怔,他才注意到,总是带着善意靠近自己的兄长,与那双血色瞳孔主虫完全不一样的灵魂。
“饿坏了吧,一起去吃饭?”他的话虽然是询问,可语调尾音却轻微往上扬。好似得意的漂亮猫儿,一举一动都带着傲娇又甜腻的高傲。
鹤衍没有忍住,他抬手遮挡自己的笑容。想起他曾在兄长面前,伸手摘下兄长的面具,甚至夸下的海口。
自己当时一定幼稚且好笑,脸颊不自觉就爬上了红晕。鹤辞揽着鹤衍的肩膀走,艾沃尔则是轻声介绍着今晚的菜色。
而他刚刚沐浴过,蒸汽带来的温度导致皮肤这点红晕并不起眼,他也有合适的理由不让自己出糗。
他为什么会那么幼稚,他自己也不明白。或许是急切的想要向家庭成员证明自己的合格,又或者其他什么。
在这一刻,这体会到了血脉亲情的一刻都不重要了。
进入餐厅,地板上铺满了柔软的白底蓝色花纹毛毯,毛毯上还摆放着象征爱情与思念的白色蔷薇花。
很显然,在此时此刻,这些蔷薇花代替了它的主虫,向许久未曾归家的孩子诉说着思念。
就连墙壁上也挂满了蔷薇花编制的花环,花环中央偶尔有几片绿叶相衬。
桌面上同样铺上了杏色的长条桌布,或许那并不是杏色,只是被长桌中央银器上摆放的蜡烛染上了杏色。
长桌前摆放了六七把华丽的背椅,椅子上同样铺上了蓝色的垫子,柔软的布料刚好遮盖了背面花纹上镶嵌的闪耀珠宝。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科斯莫斯刚好到,他于主位坐下,左侧位是鹤辞,右侧位是艾沃尔。
不过,艾沃尔担心艾斯特又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所以跟他换了位置,让艾斯特挨着雌父右手边坐下,他自己则面对鹤衍坐下。
这样鹤衍侧头就是雄父,抬头就是艾沃尔,斜眼就是主位的雌父。
至于会不会看到右手侧的艾斯特,艾沃尔早有准备。
他早就将那把椅子钉在了地上,任凭艾斯特用力都无法将椅子靠近桌子半分,这样就能保证一场用餐下来,他始终可以遮挡艾斯特的身影,完美消除了顾虑。
光是一碗佛跳墙中包含着,鲍鱼、海参、鱼翅、鲜菇等等十八种海鲜主味,光是打开盖子后的香味,就馋的鹤衍口中不停分泌汁水。
这种东西他只在光脑上瞧见过。
仆从端来的橙黄色瓷器,小小的瓷器瞧着就价值不菲,这一小碗的量刚好够开胃。
金黄色的汤汁入口鲜香暖胃,却完全不会腻。
开了食欲,夹起一道牛腩炒制的菜送入口中,入口嫩焦,牛肉富有嚼劲却不带一丝腥。
两道菜每一道他只尝了一口,只觉得眼前食物天旋地转,感受了一下胃中的饱腹感,心道不好,恐怕吃不进去多少。
此时此刻,他无比痛恨自己那一丁点大的胃。
好在一旁布菜的仆从对主虫的食量有大概预估,每道菜都夹了一些在鹤衍碗中。
吃着吃着,鹤衍有些渴,他伸手就碰到加了蜂蜜的果汁。似乎是为了照顾他的饮食习惯,怕他接受不了某些菜的味道。
饭菜并没有做的特别偏向某种口味,就连原本辛辣的一些菜系,都在保证原有口感的前提下降低了辣度。
一顿饭吃的鹤衍根本没有机会抬头,最后仆从还端上来了一道解腻开胃的山楂甜汤,甜汤里面还加了小汤圆,甜米酒,一点点芝麻。
不过鹤衍实在是吃不下,最后只喝了一勺,巴掌大的瓷碗不到半碗。
他坐在椅子上,背部依靠着椅背,椅背柔软的触感让他被撑大的胃都好受了不少。
由于它是最先停下筷子的,其他人又吃了一些,大概是瞧鹤衍好受了一些,科斯莫斯用湿手帕擦拭过嘴角后交代:“等会吃些消食的糖片。”
艾沃尔连忙应声,让仆从准备大家的量,用不让鹤衍刚刚的方式关心他的身体。
艾斯特则完全没有表示,抱着一个盆狂吃猛炫,倒不是他没规矩。也不知道是哪个鳖三干的好事,竟然把他的椅子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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