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两人这几日经历的事,林平之总算是明白了何时受的伤。
“这一个大一个小也不是事啊,让令狐兄看到了还以为是我打的。”
解开任盈盈穴道后,后者象征的反抗了几下,就坐回原位,委屈的缩成一团。
“本来就是你动的手!”
任盈盈双眼含泪,此刻不仅仅感觉胀痛,那浑身犹如过电的酥麻感,让她指尖还在颤栗。
“他是太监!太监!”
听着任盈盈口中自我安慰,林平之无语至极,自己这个别人幻想出的身份,还真能给他们带来安慰。
天下第一厉害吧,是个太监,天下第二也厉害吧,还是个太监。
这样一想,武林中那些高手心里或许就平衡了。
“没想到吸星**还有这种效果,要不明天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刚杀了个人,林平之也没有睡意,索性就坐在任盈盈身旁跟她闲聊了起来。
哪知刚一开口,这姑娘一个转身躺在软铺上,身体蜷缩一团,只露出一个背。
新得到两点能量值,林平之并未动用,虽说可以用能量值提升修为,但平时也要熟悉一番突然增长的功力。
一直到天亮,林平之从打坐状态中退出,感受着内力的充盈,站起身施展了一下筋骨。
随后趁着任盈盈还未醒来时,来到庙外找了个墙角放水。
回到庙里收拾东西时,任盈盈已经醒来,正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
看到林平之进来,她脸上露出一丝古怪。
“你们自宫的男人是怎么……。”
她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似乎有些难为情,脸颊微微泛红。
“哦,你说撒尿啊,跟你们女人一样呗,下次我叫你一起。”
在凌晨时分,任盈盈已经起过夜了,显然是刻意避开了时间。
“呸,无耻!”
男女之别毕竟是大防,她在跟令狐冲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顶天了也就拉拉手,从未有过逾越。
虽然认知中太监已经不算是男人,可一起做这种羞羞事怎能接受。
在骂骂咧咧中,两人重新坐上马车,再次启程上路。
或许是经过了两日熟悉,两人在赶路时也多了些交流,未至中午时,便来到了一座小镇内。
“先买些吃的,然后带你去医馆看看。”
林平之撇了一眼任盈盈右边,似乎比昨天又肿胀了。
“我没事,等内力恢复一些,自己就能疗伤了。”
任盈盈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一左一右极不对称,而且不经意间的摩擦,都能感受到酥麻感传递,让她的脸颊一直处于红润状态。
“你想再修炼出内力,至少要半个月时间吧,等那时候说不定淤血堆积,到时候血肉腐烂,怕是神仙难救。”
林平之在酒楼买了些烧饼酱牛肉,顺带提了两坛酒水,打听了附近医馆的位置。
镇内医馆偏僻,但却有不小的院子,毕竟无论哪个年代,医者都是受人尊敬的职业。
任盈盈即便再不愿,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能再拖,顺从的跟着进入医馆内。
老医师问诊,把脉,面色渐渐凝重,随后垂眉低眼。
“大夫,我这朋友情况很复杂?”
看到大夫这般表现,林平之有些担忧的询问。
被问诊的任盈盈更是脸色煞白,忍不住幽怨的瞪了林平之一眼。
“奇怪啊,这不可能啊!”
老中医忍不住挠头,又疑惑的看了一眼两人,随后慢慢起身,见两人正要询问,连忙伸手安抚。
“你们先休息喝茶,我去拿点东西。”
看着老中医脚步加快的进入后堂,林平之凑到任盈盈身前,面色极为凝重。
“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眉眼低,我去看看他干什么去了。”
在林平之看来,任盈盈应该是气血淤积,喝点疏通血气的药应该就好了,怎会让一个年龄老迈的大夫如此愁眉。
于是悄悄来到后堂口,却发现那老中医将柜子里的医书全都翻了出来,正一本本的翻阅查看。
“完了!这是不治之症啊!”
待林平之将消息告诉任盈盈时,这姑娘更是吓的小脸泛白,几欲昏厥。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情急之下,姑娘第一次在林平之面前流泪。
“其实也不是没有挽救的办法,依我的经验判断,只要用特殊的刀法将之切开,将里面腐烂的血肉掏出来,再将伤口缝合,应该就没什么大事了。”
话音刚落,任盈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位魔教圣姑第一次在林平之面前露出崩溃之色。
哭了好一会,大夫才从内堂走出,相比之前的焦急,这次反而沉稳了不少。
“哭什么哭,又不是什么大病。”
老中医重新坐诊,似乎是找到了病因,底气不知不觉就足了起来。
老中医安抚好任盈盈后,摸着胡子慢悠悠道。
“老夫行医四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症状,你明明云英未嫁,还是处子之身,怎会乳腺不通,肿胀郁结。”
他还未说完,便见任盈盈猛然站起身,脸色难看至极。
“庸医!”
魔教圣姑,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当即欲要拔剑相加。
“急什么,听大夫继续说。”
林平之抬手把剑夺下,将任盈盈按了回去。
那老中医吓的脸色煞白,颤颤巍巍的扶了扶吓歪的头冠,重新恢复了镇定。
“刚才老夫翻阅了医书,倒是查到了一些案例,像你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只需以特殊手法治疗,再辅以外力,大概七日便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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