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看那熟悉的背影以及那编成无数辫子的发,这定是战燎没错了,只是…
战燎?他又怎么会在这处?
战燎一出来就给连玥鞠了个躬,转身之后给凤襄做了个贴额礼。
这么一看就很了然了,战燎比认连玥做主子来说更倾向于凤襄,倒不如说是凤襄才是战燎的主子。
凤襄抛给战燎一个东西:“开了给她看,她会明白是什么的。”
“那是什么,”连玥一看战燎手里拿着一颗圆形的小珠子,那是凤襄给他的,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把它给谁看?”
等会,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郝连玄在过来找他要凉栖梧的时候,关键时刻战燎出来了,也是战燎的话让连玥想起蜃这里的凤襄的,而现在看来,战燎是凤襄的人,那么,他是知道凉栖梧在何处的,并且,他被他们利用了一把。
“你说的,该不会是凉栖梧吧。”
连玥看着战燎的目光极为冷漠,似要把他看透一般,战燎看了眼就避开,给连玥稍稍一点头就要离开。
战燎既然是凤襄的人,凤襄自然是不允许连玥伤了他,连玥刚一出手就被凤襄给制止了,空隙之间,战燎早就出去了。
“好啊你,凤襄,”连玥便顾不得什么直接同凤襄打起来,“你不止是观察着所有,还要暗箱操作,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凤襄一边推开连玥,“我只是让事情变得更好玩些罢了,而你为何不与我一起坐下来欣赏呢?”
“放开我!”被绑着的连玥挣扎不已,他对凤襄只有恨意没有其他。
凤襄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别吵了,真是心烦意乱,”凤襄捏了个法封上连玥的嘴,“你不就是想要找她么,实话告诉你罢了,她不就在你们天蚕族吗。”
“不过话我可说在前头,听说她现在在你们那什么,三大牢的火重牢,再说了,你们的公主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呢。”
公主?连玥愣了愣。
那不就是战越陵天吗,战越陵天的性格是那种骨子里的狠,如果凉栖梧在她手上是绝对不会受到善待的,况且刚刚凤襄是说了,凉栖梧已经被关在火重牢了,那么意思就是说,事情已经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凤襄本想离开的,但想想就又折了回来,歪着头看他:“你说,如果凉栖梧知道了王映是你喜欢的人会怎样呢?”
卑鄙!连玥叫不出来只能挣扎着瞪向凤襄,可凤襄是谁,他难道还会在这个时候去理会连玥的感受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连玥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了,听到这句话他更想跳起来把凤襄给杀了,可他无可奈何,已经是被他束缚住的了。
直到凤襄身影消失,连玥终于放弃了挣扎,面朝天躺着,绝望地闭上眼。
对不起。
如果不是我出现,或许你们不会这么辛苦。
郝连玄也是,珑儿,凉栖梧也一样。
还有,映儿。
颊边滴落泪花。
……
好像睡了很久,她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见突然间就回到了她原本的世界,一身奇装异服的她站在大街上,很多经过的人似乎在看着她,她习惯性地就挡住自己,可却不受控制地把自己给隐身了,大街上的人突然一阵慌乱,叫着喊着跑开了。
“不,不是这样的!”
她一伸手,一个风刃直接飞了过去,打中一个小孩的左腿,瞬间血流如注。
“啊!我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那位孩子的妈妈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可周围的人谁还顾得上?
不知不觉,凉栖梧就能被他们看见了,起初是谁拿着东西砸过来,后来一众人就纷纷砸东西向她。
她不敢挡,生怕一个动作,又会像刚刚一样不受控制。
那些人的恶意就像这些铺天盖地的杂物,砸得她生疼。
她突然间就哭了,真是到处都容不下她啊。
镜头一切,她整个人就突然浸在了水里,瞬间的反应不过来让她突然就是呛了一口水。
紧接着那些水就拼命地往她的口里,鼻腔里灌。
她就要死了吗?
不是吧,这都是梦吧,她想醒来,可是感觉全身都有点疼,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她的泪在这火重牢中干涸了就又再流出,反复不断。
好像有谁在她身边说话。
“喂!”来人踢了踢凉栖梧,但凉栖梧就是没什么反应,便吩咐身边的人,“流萤,你看看她怎么了。”
“先不用。”
战越陵天拦住流萤,因为她已经看到凉栖梧皱着眉头起了些反应。
看样子是在做梦,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想必不是太好。
“给我拿水来。”
流萤转身给战越陵天拎来水,战越陵天丢开瓢子,直接拎着水朝凉栖梧一倒。
估计是在火重牢的缘故,这水也是十分的烫,这一大半桶的水倒下来可真不是件开玩笑的事情,何况凉栖梧现在已经是什么都没有了。
“唔…”
烫,真的好烫。
这里是哪里。
凉栖梧未醒却已经拿着手抚上脸,那是火辣辣的疼,不只是脸,脖子,还有要伸起的手,也都很疼。
她竟然还没死。
想到这处,凉栖梧就十分惨淡地笑起来。
再慢慢睁开眼的时候,这个地方,就又不是同一个地方。
这是新的牢房吗,一下阴暗潮湿,一下又灼热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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