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是不是很意外?”
凤襄一步步靠近了凉栖梧,强大的压迫感让她连连后退。
这个时候的凤襄与凉栖梧就好像千年的妖物与能力一般的除魔师,不管怎么对比,凉栖梧都没有把握能够赢了凤襄。
所以真的是只能拉开与他的距离。
“你很怕我?”
凤襄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凉栖梧感觉整个身子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叫嚣了。
他越靠近自己,压力也就越大。
“我确实看到你已经倒下了,再不倒下,你也是中了毒。”
凉栖梧这个样子很像是强硬挣扎的样子,还未知道凤襄想要做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急?
“那的确,”凤襄悠悠地说着,倒是不急,“我是中毒了,可这也得有人解了我才活下来啊是不是,这要怪谁呢,凤祢吗,她可没有确认我是不是死了。”
既然没有死去,那么为何这时候又要出现在这里,有问题。
“我知道你现在有太多问题要问我了,但是现在,还不是回答你的时候。”
凤襄伸出手,那掌心里可见的力量在聚集,这对凉栖梧的处境十分不好,但是她想要逃也已经逃不掉了,不管动作有多么地迅速,她最终还是被凤襄从背后重重一击。
这一击给她带来的震动可真是不小,凉栖梧能感受得到心脉里头的血液一直在往喉咙涌着,最后终于是挡不住了就这么喷了出来。
好痛。
感觉都要被震碎心脉了。
她的身子就这么在半空中划了这么个弧度,最后重重落在地上,甚至她都能看得到储玉眼里的忌惮。
难道就要这么昏睡过去了吗,不过她好困,真的好希望有人能来救救她。
睡过去之前,她似乎听到谁说了那么一句话:
“她就要醒了,你就是她的钥匙。”
钥匙?她是谁的钥匙?
很晚了,凤来仪还是没有等到凉栖梧回来。
郝连玄有些耐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一片纸蝴蝶飞过来显得十分的惹眼。
郝连玄想要捉住它,它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就这么散开,两行字就这么清清楚楚地摊在他的面前。
“我被天蚕族劫,救我。”
纸蝴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消失了,郝连玄依旧处在错愕的状态,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
他一起身,桌子上的东西也跟着他一并碎在地上,因愤怒,握着的手指关节泛着阴惨的白。
“天蚕。”
他不明白,原本不相干系的两者怎么会直接硬碰硬起来,而凉栖梧对上他们本就是因为制衡而被牵制得处处占于下风位置,若是有心伤凉栖梧,那么他不在她的身边,那她就是十分的危险。
郝连玄阴鹫的一张脸均使过往的灵兽纷纷让路,只要是他经过的地方,花草均是会枯萎。
有一种是沉寂了很久的火山就要爆发出滚烫而毁灭的岩浆,此刻用来这么形容他的心情真的就是彼此彼此。
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纸蝴蝶飞回来还是耗费了很多时间,或许只有那个人知道天蚕族究竟在哪。
刻不容缓,郝连玄即刻动身前往脉岐山,他要找到凤玉焯,问这天蚕族的究竟。
刚到脉岐山凤玉焯还阻挠万分,似乎不愿帮忙,郝连玄几乎是要同他干起架来,最后两人都相互牵制住彼此,进也无法退也无法。
雪郁代也是在这个分外激烈的打斗声中跑了出来,一看双方都是自己的好友,这拉谁都不是。
而他一眼就能看出郝连玄的反常,今日似乎有些暴怒。
“你快告诉我天蚕族究竟在何处!”
凤玉焯也是一脸的不想屈服:“既然有求于人就要拿出一副诚恳的态度来,一进门就要直接动手,想要几个意思?”
“我只问你这么一句,你只需要回答我这句便好了,这般无理纠缠是想要回答的意思吗?”
“哼!”凤玉焯转过头去,毫无疑问,他也是有些私心的。
郝连玄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般,这时候不管用什么话去劝停手似乎也不会停下来的。
“我说你们,松手!”
雪郁代终于看不下去了,闻声的两人看了都是看了他一眼,最后凤玉焯松了手,郝连玄这才紧跟着松了手。
雪郁代走到他们俩中间,因为刚刚的事情,他也有些心情不好:“玄,这样说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先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心中还是闷着一股怒火,所以在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在场的两人都能感受得到面前这人的隐忍。
“她给我留话说去一趟庭中,直到不久前只有一尾纸蝴蝶回来给我留了话,说她遇上被天蚕族的人了,并且给带了去。”
“这件事又与我何干?”
雪郁代很惊讶凤玉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郝连玄更是直接抓住了他,似乎要将他揉碎一般。
但是雪郁代既然在旁边,郝连玄纵使再多不快,也是将凤玉焯给放了下来。
“呵,是不管你的事,这几日没日没夜地为寻找凤祢的晶棺而烦恼的是她,我真不明白同样身为巫族的人的你到底是个怎样的感受,放着大事不去做而在这里悠闲。”
他又一次抓住凤玉焯的衣领子,眼神似要喷出怒火:“而你,同卡西里联手将她关在那峡谷之中,竟然也没有要将她放出来的意思,你除了会叫那个绯知的人给她送东西,你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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