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太太咬牙切齿:“那脏东西迷我儿子,还想害我闺女和你,我恨不能打她一顿,再将它大卸八块。”
叶谪仙淡淡的:“妈你别生气,那东西就在屋内,要打要杀都行,可别为这气坏了身体。”
钟老太太此时十分生气,铁了心要把脏东西抓出来。
侧头问:“你有办法?”
“有的有的,”
叶谪仙做出孝顺至极的样子:“我们家虽然是个有钱的大家族,却也知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除了生意上的经营和手段,还要提防对头用邪门歪道害我们。为此我父亲专门送我到玄门中学了些道术。”
“我虽然不是什么绝世高人,但对付这种小鬼,还是绰绰有余的。”
钟老太太赶忙问:“什么办法?”
叶谪仙说:“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柳枝打鬼。”
钟老太太想了一下:“柳枝打鬼,越打越矮?”
叶谪仙点点头:“本来想让你看到那个鬼什么模样的,但你年级大了不能受惊吓,所以你只去外面折杨柳枝来打她,她一定无处遁形。”
钟老太太一听,赶忙下楼折柳枝了。
我正一脸纳闷,手却一下被人撰住。
还没反应过来,钟甜果拉住我就想跑。
“怎么了?”
我十分不解:“干什么呀?”
钟甜果十分着急却又压低了声音:“他们要用柳树枝打你了,你还不走?快走吧,一会儿我妈上来,你可走不了了。”
钟鹿儿一听这话,也随身附和:“就是,快走吧。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她虽然没看见我,却认定屋子里有脏东西。
可脏东西,真的是我吗?
我想不明白:“我不是鬼啊!”
钟甜果十分着急,正想说话。
突然我后背狠狠一疼,人已经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身后钟老太太举着柳树枝,恶狠狠的问叶谪仙:“怎么样?打到没?”
叶谪仙指了指我:“她现在在地上,妈你朝这儿多抽几下。”
我大惊失色。
都说柳枝打鬼,越打越矮。
原来是因为越打越疼。
打在身上如火烧电炽一般,可比小时候挨的竹条子疼多了,根本不是一种滋味,却一样不好受。
伤痛之余,我心中更不信。
我真的死了吗?
不然他们正常人怎么看不见我,而柳树枝打在身上竟从中间穿过去,却还是很疼,比剜肉还疼。
“别打了,”
突然不知什么地方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再打她就死了。”
抬眼一看,四下无人。
钟甜果也趁这个愣神儿的功夫,一把拉住我跑了出去。
原本是想跑远远的。
但这时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响起,警察来了。
叶谪仙始料未及,没想到我们会提前报案,他没办法脱身,只好束手就擒。
警察抓走叶谪仙后,才告诉钟家,这人根本不叫什么叶谪仙,他本名叫叶红石,是国内一个邪教组织中的骨干人物。
后来那邪教组织被瓦解,一干人落网,只有叶红石跑了。
他自认为是天上神仙转世,所以改了个名字叫谪仙。
他们邪教信仰血手观音。
还有个祭祀仪式,即用人心祭拜血手观音。手段也十分残忍,将生人洗剥干净后,跪在血手观音的神像前,趁生人不注意,一刀挖出心脏。
因为他们相信,生人在不紧张时三魂七魄才会停在心脏。
这会儿将心脏挖出来献祭,即将魂魄一起献给了血手观音,他们信仰尊重的神明。
叶红石作为那个邪教的中心人物,平时自然也没少杀人为血手观音献祭。他落网后,已经成为头号通缉犯。
叶红石为了自己不被抓,才躲到这个小镇子上。
他还化妆易容,将自己打扮成叫花子的模样。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富二代体验生活,而是为了掩人耳目和避开天眼的追查。他本来没想和钟家有什么牵扯。
谁知道那段时间钟老太太老欺负他,他心中火大想杀了这个老女人,却又怕事发后牵出他的真实身份来。
于是他灵机一动,找到个人配合他演了场戏。
说自己是从浙江那边一个十分富裕的家庭过来游山玩水,体验生活的。钟老太太还真信了,不仅信,还深信不疑。
甚至还起了别的念头,想让钟鹿儿和他结婚。
他本来扮叫花子生活过的苦,吃了上顿儿没下顿儿的。一见钟老太太态度大变,加上钟鹿儿主动投怀送抱。
酒足饭饱之余还有女人睡。
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顺水推舟,大模大样在钟家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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