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不知道来路,绝对不能用。
上回那8000块我觉得是有人转错了,结果那个人发了个短信说给我的。现在又来4000块,之后又一条短信:“给你的,房租。”
天呐。
这人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不仅知道我在想什么,简直是我肚里的蛔虫啊。
我心惊肉跳的发过去一句:“你是谁?”
那边半天才回了一句:“江司辰。”
妈耶。
真的吗?
想到江司辰白天给了我一张名片,赶忙翻出来照上边儿的号码打了过去。
不一会儿,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喂。”
我一听,是他。
就问他:“那些钱真的是你给的吗?”
江司辰回答的异常省电:“嗯。”
我赶忙问:“你给我转那么多钱干什么呀?”
江司辰说:“你不是急用吗?”
“你怎么知道我急用?”
江司辰又说:“上回看你面相,一副缺钱的样子,就给你转了点儿。今天白天看你又一副可能会搬家的样子,想起你搬家可能会需要费用,就又给你转了点。”
我一听哭笑不得,这么硬核的么?
江司辰的看相技术是真心牛逼,都已经到了能预测未来的程度了。我的却和江司辰说的一样,十分缺钱:“但我也不能要你的钱呀。”
江司辰和我非亲非故的,还救过我。
我没感谢别人就算了,倒用上别人的钱了,凭什么呀?
“不白用,”
江司辰跟知道我心思似的,又说了句:“明天请你帮个忙,跟我走一趟。”
我下意识的问了句:“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江司辰的语调依旧淡淡的:“这点儿钱,就当你明天的劳务费了,收下吧。”
说完居然就把电话挂了。
留我一个人捏着手机在床上凌乱:一万二的劳务费,这得是什么活儿啊?
第二天我起个大早,打开手机看到江司辰加我微信,就同意了。
不一会儿他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下来,我在楼下。
还挺早的嘛。
我下去还真看到江司辰的车在道边儿上停着,他坐在车里,安安静静的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这人,长的还挺看的。
无论从面相学角度还是传统审美角度。
想是这么想,我见他车门没上锁就打开坐了上去,知道他不喜欢废话也没打个招呼什么的,直奔主题问:“去哪儿。”
江司辰也不墨迹:“去梨城,看个事儿。”
具体什么个情况呢?
原来,这梨城里有个老富翁叫元名城,他五十岁才得了一个儿子,因此宝贝的不行,要什么给什么。
这五十岁得了个儿子跟得了个活龙似的,用传统的话来说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嘴里怕摔了。
要什么给什么,就差没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了。
据说老富翁儿子出生时,还请人给专业人士算了命。算命的说这孩子是天上下来,得取个不让叫的好名字,才不会英年早逝。
什么叫不让叫的好名字呢?
就是字面儿上这个意思,取个好名字,但这名字不能让除了家里人其他人知道。只取个诨名代称。
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久而久之不知怎么回事,只以阿斗代称。
就是三国演义里刘备那傻儿子阿斗的意思,胡阿斗呢也人如其名,天天逗猫遛狗,吃吃喝喝,乐不思蜀。
前段时间,这阿斗不知从哪儿结实了一群狐朋狗友,天天在一起吃喝玩乐的,那狐朋狗友临走时,还送给阿斗一条真皮围脖。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但看那毛色黄澄澄的,风毛出的极好,一看就是上等货色,阿斗也就收下了。
那皮毛手感光滑,阿斗爱不释手。
爱到什么地步了呢?
现在不是大夏天吗?
大夏天谁带围脖呢?那还不把自己热死?
这阿斗就在空调房里把那空调开的跟冬天似的,再穿上貂皮大衣,把这黄澄澄的围脖系上,说是相衬。
“这不缺心眼儿呢吗?”
我一听:“这富家公子哥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或许这就是人家特殊喜好?还有呢?后来怎么了?”
“后来就出事儿了呗!”
江司辰一边开车,一边说:“谁知道,那条油光水滑的围脖是黄皮子的毛做的,也就是黄鼠狼你知道吧?也不知道他那个狐朋狗友从哪儿弄的这些黄皮子,还做成围脖送给他,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有点儿常识的人都知道,黄皮子是东北五野仙:狐黄白柳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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