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的面相上,鸭鹅方位有三条线,线上又有刀纹将其中折断。这三条线代表在这个部位代表家畜,刀纹代表家畜死亡。”
“而死亡后的家畜又是朝坡池方向去的,岂不是说明你们将死去的家畜丢进了附近的池塘。你们所在的地方,当然是你们村儿了。”
石老板一听,冲过来指着黄毛的鼻子:“是不是真的?”
黄毛低下头不说话。
“李本一呀李本一,”
石老板一脸你有种的模样,指着黄毛:“可真有你的。我记得你姐姐结婚的时候没钱买嫁妆,是我借了五万块钱给她。你上那个什么屁用没有的专科没钱,还是我借了八万给你。一年将近两万块啊,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现在恩将仇报,反过来整我的猪场,你安的什么居心?”
黄毛脸上更羞愧了:“我”
石老板怒吼:“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好吧,”
黄毛低着头,声音也压的低低的:“是我做的。”
“我专门穿着平时喂猪的中山装到你这儿晃,就是为了把死猪那个不吉利的气带给你,叫你的猪死的越多越好。”
石老板差点儿被气的没吐出两升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黄毛更愧疚了:“其实,其实是有人叫我这么做的,并不是我的本意。”
“谁?”
石老板一把揪住黄毛的衣领:“哪个龟儿子叫你这么做的?他给了你多少钱叫你害我?”
黄毛生怕石老板再打他。
又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赶忙说:“其实是表姨叫我这么做的,真的是表姨,我一分钱都没拿,只不过听她的话而已。”
黄毛的表意,就是石老板的丈母娘。
“你表姨?”
石老板一听,凶神恶煞的:“她为什么叫你这么做?”
“是真的,”
黄毛都快被石老板吓哭了:“上次是表姨听说了我们家的猪死了,才叫我来你的猪场买猪的。还专门叫我穿上平时喂那些死猪的衣服,说这样能传染病气,叫你猪场的猪接二连三都死完。”
“就连今天我又穿这身儿衣服来,也是表姨听说你找我来喝酒,千叮万嘱的。”
石老板气的拳头又捏紧了:“她为什么叫你这么做?”
黄毛赶忙一五一十交代:“表姨说了,说你平时不务正业,放着便利店的生意不好好经营。非要搞什么猪场,平时又对她凶神恶煞的,她干什么还要看你的脸色,要是让你做出点儿成绩来,赚了钱了,那你的尾巴岂不要翘到天上了?”
“她说平时你还没怎么挣钱,只靠便利店就给他脸色看,你的猪场要是起来了,以后她岂不天天受气?”
我一听,想起有一回去便利店买水。
石老板的老婆丽姐没在,只有他和他丈母娘在。
那会儿正好外边儿送货的人来了,除了送石老板他们平时预定的货,还送了几个新出品的蛋糕,叫石老板他们尝尝。
还说如果觉得这种货好的话,以后可以进来卖。
就把蛋糕放桌上了。
石老板的丈母娘想吃一个,就说:“这蛋糕好大,吃一个怕会饱了,不用再吃饭了哟?我尝尝。”
石老板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你现在吃了等会儿不吃饭嘛?还有十几分钟就要开饭了,你吃撑到了怎么办?”
丈母娘一听,讪讪的。
还真没敢吃。
我一听,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因为我觉得老人想吃个蛋糕也是好平常的事儿,好好说就行了,不至于摆脸色吧。
石老板见我在看他们,估计也觉得这样不好了,才转了话头:“你吃嘛,我开玩笑的,未必真不准你吃迈?”
他丈母娘才敢拿过蛋糕尝尝。
这件小事儿,不过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而已。
可见他们的相处模式并不愉快。
石老板一直这样,他丈母娘心里会有条刺。
现在一听黄毛说的,或许这件事儿还真是他丈母娘做的。
黄毛还在喋喋不休:“所以表姨才想搞跨你的猪场,但她知道现在科技发达了,管理模式也先进了,用其他办法肯定不容易。”
“才想到这个叫家里刚刚死过猪的人去你猪场晃,猪场里的猪就会接二连三陆续死亡,而且还查不出原因。”
“表姨说了,这是一种玄学。”
“正好那个时候我们家的猪也不知生了什么病死了,表姨听说后就找到我们家,如果我能帮她这个忙,她就把我们家欠你那十万块钱债一笔勾销,不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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