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谈结束后,杨宓出乎意料地主动邀请:
“如果你们今天没有别的安排,我可以带你们在BJ转转。07年的BJ,正是最有活力的时候。”
还是地方小老板思维的常山木有些受宠若惊,他的档次平时还没机会见什么明星。
白言却从容应下:“那就麻烦杨宓姐姐了。”
走出酒店,BJ的秋意正浓。
长安街上车水马龙,处处可见“新BJ,新奥运”的标语和福娃形象。
距离奥运只剩不到一年,整座城市仿佛一个即将登台的演员,既紧张又兴奋。
“先去哪儿?”
杨宓戴上墨镜,语气轻松了许多,不再是谈判桌上的那个专业演员,更像一个邻家姐姐。
白言想了想:“能去看看奥运场馆吗?我想感受一下。”
杨宓略显惊讶,随即笑了:“没想到你对这个感兴趣。好,我们去奥林匹克公园。”
车上,杨宓好奇地问白言:“你之前来过BJ吗?”
白言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思绪飘远。
前世他和乐队成员们来过无数次BJ,挤过地铁13号线,在后海酒吧驻唱,在三里屯寻找机会...但07年的BJ,对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
“第一次来。”他最终这样回答。
奥林匹克公园工地上,巨大的“鸟巢”和“水立方”已初具雏形,工人们如蚂蚁般忙碌。
站在观景台上,望着这片正在崛起的建筑群,白言感受到一种蓬勃的时代力量。
“明年这里就会成为世界焦点。”
杨宓轻声说,眼中闪着光,“我也希望能参与其中,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方式。”
白言转头看她:“有机会的。奥运是全民盛事,每个人都能找到参与的方式。”
杨宓若有所思地点头。
接下来的行程中,杨宓尽地主之谊,带他们逛了王府井,吃了老BJ小吃。
白言对BJ的熟悉程度让杨宓不时惊讶——他能说出某条胡同的历史,知道哪家小店最正宗,甚至能辨别出豆汁儿的好坏。
“你真的第一次来BJ?”杨宓忍不住又问。
白言笑笑:“可能是我做足了功课。”
傍晚,杨宓带他们来到后海一家安静的茶馆。夕阳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与对岸酒吧街开始亮起的霓虹形成奇妙对比。
“这里很安静,适合聊天。”
杨宓选了靠窗的位置,摘下墨镜,“小白,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选择找我合作吗?以你们的潜力,应该能找到更大牌的明星。”
白言斟酌着词句:“因为我们看到的不是现在的您,而是未来的您。我相信您有成为巨星的潜力,而‘星座吐槽’愿意陪伴并见证这个成长过程。”
他停顿一下,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其实,我为您准备了一份礼物,作为这次合作的见面礼。”
杨宓好奇地接过文件夹,打开后是一份精致的乐谱,标题赫然写着《爱的供养》。
她轻轻哼唱了几句,眼神逐渐变化。
“这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根据您的声线特点创作的一首歌。”白言平静地说,“我觉得很适合您。”
杨宓难以置信地看着乐谱,又看看白言。
作为一个童星出道、受过专业训练的演员,她一眼就能看出这首歌的质量——旋律优美动人,歌词意境深远,且非常适合她的音域和风格。
“你...你什么时候写的?”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
白言微笑:“在沉淀的两年里,我并没有完全停止创作。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通过自家乐队不断打磨作品。”
事实上,这是他前世记忆中杨宓的代表作之一。
选择在这个时候拿出来,既是对合作的诚意,也是一种战略——用未来的金曲打动现在的主人。
杨宓的手指轻轻抚过乐谱上的音符,仿佛能听到旋律在脑海中回荡,她抬头看白言,眼中满是震撼和不解:
“你就这样把它送给我?你知道这首歌的价值吗?”
白言点头:“正因为它有价值,才应该交给能把它完美演绎的人。我相信您就是那个人。”
常山木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虽然不懂音乐,但从杨宓的反应能看出,白言又做了一件惊人的事。
杨宓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
“我从未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明明还是个初中生,却有着超乎年龄的才华和眼光...”
她摇摇头,像是要确认这不是梦境,“这首歌,我会好好珍惜的。”
白言只是微笑点头。
对他而言,这首歌他本来只有一个很浅显的印象,是靠着两年时间打磨才完善出来的歌。
虽然不是他的,但是他确实付出了很多努力和汗水来完善,他自然希望对方能好好对待。
夜幕降临,后海的灯光倒映在湖面上,如梦似幻。
杨宓主动提出共进晚餐,席间她对白言的态度已彻底转变,不再是看待一个有趣的初中生,而是平等地交流想法。
“你之前说能帮我突破现状,我现在相信了。”杨宓感慨道,“这首歌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言借机提出更多合作构想:
“音乐只是开始。我认为未来的艺人不应该局限于某个领域,而是应该多栖发展。
演员可以唱歌,歌手可以演戏,所有人都可以创造内容。”
07年,“多栖发展”还不是普遍概念,杨宓听得入神:“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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