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符箓坊符师的身份还是很好用的,在镇上就极为有用。
当然了,下品灵石也不是什么极贵重的宝贝,中品灵石的买卖中才会要求记录姓名、道牌,然后上报钦天监之后才可交易。
而吴铭也就跟这家叫灵日诚的灵石店铺购买了一两灵石。
买了这家后,再去镇上的另外两家店铺买了下品灵石,共计花了两千九灵元。
这么一来,他本来鼓囊的钱包就瘪了三分之一。
一两灵石便可换来一息七天,三两灵石自然就是三息二十一天。
但吴铭尤觉不足,再是天才也不可能从零开始二十一天修成练气四重。
可惜,之后的事实将证明他低估了天才。
天才不能以常理度之。
带着三两下品灵石这等贵重财物,吴铭便快步往家里赶。
虽说小青镇的治安在整个宁远县名列前茅,但小心为上,毕竟镇外有劫修,而这些劫修还生活在镇上,属于是工作生活互不干扰,只不过有时候挣点外快,直接就在镇上办了。
当然,劫修路大多数情况下是不会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那必然会引来衙门口的追捕,甚至还有仇家追杀。
常言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身上还有贵重物品的时候。
只是他高估了灵石的价值,这可不足以让截修在镇上劫掠害人。
当然了,如果他捧着这些灵石在镇外就不一样了。
九月急急而过,秋老虎肆虐多日,仿佛上个月的一场场秋雨都好似没来过一般。
不过十月初一却是大好日子,吴铭的工资下来了。
共计二百六十,其中奖金发了七十灵元。
另外这些日子他隔三差五便去长安街走一趟,将手中的灵元又花了三千,如今只剩下两千零一元。
因此,如今他手上便有六两下品灵石,足以演练玄功六息四十二天。
不过工资发放后,他第一件事却是找上楚君君,将三百灵元奉还与他。
筑基长老的钱怎能拖欠,尤其人家还好心出言提点自己,否则如今也不能顺风搭车,工资翻倍。
另外,他还买了一方羊脂古玉,费了三灵元,不算很名贵,但上方刻了君子二字,将之一并送与楚君君。
“此玉不错,你有心了。”楚君君玩赏了玉石一会后,将其放下,然后给吴铭一个温和的微笑。
“还得多谢长老提点。”吴铭感激道。
楚君君摆摆手:“我说归我说,你能把握住才是最重要的,若非你自己用心得力,未曾突破练气四重,我说了也是白说。”
“长老说的是,但若无长老指点,我恐怕也只有去岩韵阁闲置了。”吴铭可不能真这么认为,更不能这么说,领导谦虚了,但咱们的马屁不能落下。
“齐长老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可莫要拖他后腿,否则贻误时机,我也得拿你是问。”楚君君随后又说道。
虽说是警告,但话中满是拳拳爱护之意。
而且吴铭也听出言外之意,楚君君如今恐怕已经和齐长老结盟矣。
吴铭只是个小人物,自然赶紧表忠心:“属下唯楚长老与齐长老,马首是瞻。”
“唉,你在齐长老手下做事,自当听齐长老的。”楚君君笑着制止道。
“齐长老之令乃从,楚长老之令乃遵。”吴铭呵呵笑道。
楚君君知晓吴铭上道,却没想到这般上道,这小嘴,每一句话都叫人如三伏天饮冰,三九隆冬吃热汤。
虽然他也知晓如此油滑之人,必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但听着舒坦就行,反正如他这等修行资质,楚君君恐怕能听他说到他死为之。
“你确实有心了,有心了啊。”楚君君又感慨一声。
“对了,你娘这几日怎都不去找我娘了,我娘昨日老和我念叨花姐都不寻她聊天了。”
“呃,这事也怨我,这几日林家书斋的蔺教习休沐了,我便将两娃都送到我娘那,我娘这才没时间出门,不过蔺教习明日就回来了,到时我娘就得空了,到时定让我娘为长老多说说媒。”吴铭半开玩笑的解释道。
其实是他跟老娘说了这说媒的事,让她以后少去楚君君家里。
他倒没想到楚君君先不乐意了。
但这也不叫个事,他晚上回家就跟老娘说一说就成。
“算了算了,说媒就算了,你就让她与我娘唠唠家常就成。”楚君君赶忙阻止。
他是真消受不了这东西。
“长老,听闻新任知县有长女,年已三十,却至今未嫁,亦未娶,要不我让我娘去说说?”吴铭想起了这桩趣闻。
在这样的时代,除了修行有成的修行者,寻常家中的女性大多会在二十岁前嫁人,超过二十岁还未嫁的,必然要被周围邻居说三道四,而在朝廷中任职者,若是家眷有这把年纪还未娶未嫁的,那可是要被问责的,轻则罚俸,重则降级。
“三十岁还未婚配?不会有疾吧?”楚君君挠挠下巴,犹豫未决道。
但很显然他心动了,虽说练气修士入不了他的眼,但若是知县之女,却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二。
毕竟能做知县者,修为境界至少筑基后期以上,部分大县的知县甚至要求罡煞境界。
你要问这等境界的修士怎会有空办公?那你更要知晓神北国的师爷制,绝大多数的县衙公务其实是师爷批复的,一些重要的公务才会知县来批。
另外一点最为重要,朝廷会帮知县报销两个师爷的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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