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玉娟身裹浴巾,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这一幕引得兰兰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玉娟被她笑得一头雾水,问道:“兰兰,有那么好笑吗?”
兰兰指着我说:“刚才我洗完澡也是裹着浴巾出来的,结果被姨父硬逼着穿上了衣服,没想到你也是裹着浴巾出来。”
玉娟瞥了我一眼,对兰兰说:“这怎么能一样呢?我已经毕业步入社会了,而你还是个初中生,又是晚辈,姐夫自然要管教你。”
兰兰不满地说:“你也就比我大一岁,就充起长辈来了。姨父,我不管,你要平等对待,必须让玉娟穿上衣服,否则我跟你没完。”
我莞尔,故意问:“你要怎么跟我没完?”
兰兰竖起柳眉,瞪着我,不爽地说:“姨父,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好欺负,所以才搞双标么?”
玉娟嘲笑道:“就欺负你怎么了,难道你还敢咬你姨父一口不成?”
兰兰走近玉娟,咬着牙说:“我自然拿姨父没办法,但是我有办法对付你。”话刚落,趁玉娟不备,兰兰突然拽住她身上的浴巾往下一拉,浴巾很快掉在地上,玉娟整个白嫩的身子顿时尽收我眼底。
玉娟尖叫一声,顾不得捡地上的浴巾,一手捂着胸口一手遮住下身,仓皇跑进了卫生间。
兰兰见恶作剧得逞,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玉娟躲进卫生间,不忿地说:“兰兰,你竟敢偷袭我,你等着,等我穿上衣服,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兰兰咯咯笑道:“玉娟,你吓唬谁呢?别看你比我大一岁,打架我可不怕你。”说完,又对我挤挤眼,笑道:“姨父,刚才好看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兰兰见我摇头,又冲卫生间叫道:“玉娟,刚才我问姨父你光着身子好不好看,姨父竟然摇头说不好看。”
我瞪了兰兰一眼,兰兰更是笑得喘不过气来。
我忍俊不禁,没好气地说:“小心把你笑死。”
玉娟穿着一身棉毛衫从卫生间出来,盯着兰兰向她逼近,兰兰咯咯笑着跑到我床边,高声叫道:“姨父救我。”然后躲在我身后。
玉娟对兰兰挥舞着拳头,不爽地说:“你不是说不怕我吗?怎么现在又躲到你姨父身后了?”
兰兰从身后搂着我的脖子,得意地笑道:“我有靠山为啥不用,跟你硬拼,我傻啊?”说话时,兰兰将整个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我后背上。
我怀疑兰兰这是有意在捉弄我,拽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你俩别闹了,让我睡一会儿,等会还要去火车站接人呢。”说着钻进被子里,用被子把头遮住,只留后脑勺在外面。
两个丫头见我如此,又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倒是没有再继续打闹,都坐在电脑前开始上网了。
我小睡了一会,见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便起身穿上外套准备离开。
见我要走,兰兰问我明天过不过来。
我说明天上午会过来。
兰兰笑道:“这样太好了,那我可以安心在这里上网了,等你明天来接我们了。”
离开前,我又再三叮嘱俩个丫头,半夜切不可出门,不管是谁来敲门,都不要开门。兰兰显得有些不耐烦:“知道啦,姨父!你怎么变得越来越唠叨,跟我老妈简直如出一辙。”她边说边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半撒娇地将我推出了门外。
我苦笑了笑,想起往日总是嫌母亲过于唠叨,没想到如今自己竟也有被人嫌弃唠叨的一天。
此刻,我才深刻感受到,母亲对我的所有唠叨,又何尝不是她对子女深沉的关爱。
走出宾馆,只见外面街道极为冷清,仅有几家商店还透着灯光,路上行人寥寥无几。
若是在深圳,这会儿本该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夜市时光,而在这座内地的小城,一切都早早归于宁静。
我将车停放在火车站前面的广场上,虽说火车站相对热闹些许,但人亦不多,排在前面的吃食小摊前,顾客也是三三两两,显得颇为冷清。
由于火车晚点的原因,直至凌晨一点左右,才见母亲和三姨从火车站缓缓走出。俩人一出站,便四处张望。母亲那佝偻的身躯瞬间映入我的眼帘,让我鼻子不禁一酸。向来要强的母亲,终究也有不得不服老的一天。
我高喊一声“娘”,快步朝母亲走去。母亲瞧见是我,黯淡的双眼瞬间一亮,我甚至捕捉到母亲眼中闪现的一丝感激之情。
我接过母亲手中的行李袋,沉甸甸的,母亲说里面装的大多是几个舅舅和姨娘送的土特产。我将行李放置于后备箱,关切地问母亲和三姨现在饿不饿。
三姨笑着说:“你大舅母给我们煮了十个鸡蛋带着路上吃,还剩一个没吃完。”言罢,她便要从袋子里取出鸡蛋给我吃。我连忙摆手示意不用,因气温低天气冷,我叫母亲和三姨先上车,有话到车上再讲。
返程途中,见路边有一家面馆仍在营业,于是停车让母亲和三姨下车去吃碗面。母亲推辞说不用,说在路上已吃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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