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向承泽带着人亲自送来了精美的衣服以及全套的首饰。
这么一周过去,那一日的尴尬气氛已经被洗涤了干净。
阮卿卿看着他带着化妆师和冶装师推着礼服和化妆箱子走进来,抹了一下嘴巴,示意小女佣将午饭撤下去。
“不是通知了你,今晚上有商务酒会吗?”向承泽皱眉的样子也很好看,至少,阮卿卿觉得比他突然变态笑得恶心吧啦好看太多了。
“我感觉我脚疼!”阮卿卿坐在病床上,揉着肚子拒绝。
“你想不去?”向承泽面色十分不爽。
“可以吗?”阮卿卿问。
向承泽冷笑:“你当然可以不去,如果你可以置向慎名下的产业于不顾的话。”
“这么严重?”阮卿卿惊起。
“向家每年都会在年三十的晚上举行商务酒会。一来是为了巩固关系,而来也是为了证明——继承人的地位。”
“向慎从10岁到18岁,都会出现在这场宴会上。除了19岁和20岁他昏迷的这两年。”
“所以你猜猜,这两年是谁跟在老头子的身边?”他问。
阮卿卿顺着他的话猜测:“是你?”
向承泽扬了扬眉:“这是我第一次出国。”
我去……
听这话的意思是,向家的私生子在这边也很有地位?啊,对了,这边可不像国内,在乎所谓的传统和名分。
阮卿卿顿时泄了气:“你家兄弟姐妹那么多,我怎么猜得出来!”
向承泽倒是没有卖关子,径直拉了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说:“是向汝婷和向承蕴。”
“哈?”
“文丽姝和张晗一人一个,挺公平吧?”向承泽问答,语气不明所以,阮卿卿听不出他是高兴还是嘲讽,于是小心翼翼地道:“那个我不是特别明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爷子还躺在病床上吧?这样的话你们的商务酒会也要办?”
“办,怎么不办?”向承泽挑了挑眉:“这不向家的真正继承人来了么?”
“什么真正继承人?”阮卿卿瞪大眼睛看着他,点了点自己的鼻子:“……你该不会说是我吧?”
向承泽勾起嘴角:“你不是一直自称向慎的老婆么?你们既然共享财产与荣耀,那么帮他承担点责任与风险……不为过吧?”
不为过是不为过……
但向慎未必就乐意让她分享和承担啊。
她心里默默宽面条泪。
但还是勇敢地昂起头颅:“行叭!虽然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既然是作为向太太需要承担的,我也目前也没法推辞,毕竟我这颗老白菜,还没有下架不是?”
她开了个玩笑掩盖内心的空落,但向承泽却在小女佣扶着她起身去轮椅上的时候,眼神落在了她的肚子上:“你……到底吃了多少?”
一天内肚子怎么能凭空就大了这么多?
阮卿卿无言以对。
午餐她一个人独自消灭了一只烤羊腿,并且在小女佣胆战心惊的眼神中咽下了一大碗手抓饭。
尽管主治医生来了三个电话劝阻她,她还是充耳不闻。
最后,主治医生坚持了自己的底线——只要不喝酒,不吃发物。重油重辣的就让她造去。
阮卿卿也就放开了肚皮。
胃饱了,脑袋里的多巴胺才会活跃。
人才能快乐。
谁会想到晚上的宴会会这么重要呢?
阮卿卿看着那精致的礼物惆怅地想。
“后悔了?”向承泽看着她的目光流连在冶装师推出的衣架上。那上面挂着三套礼服,是他在一个月前特意为她定制的。
尽管那时候阮卿卿还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他却执意要给他去定制该隐传说的礼服,这是一位华人设计师设计的作品,从衣裳到配饰到包包到鞋子都是全套定制,展现最传统优雅的中国风与现代时尚的结合。如此短的时间定制三套,几乎是绝对不可能,可是向承泽却不仅订到了,甚至其中一款还是那位设计师从未发布过的作品。
阮卿卿看着那三件礼服,恹恹地点头:“十分后悔。”
向承泽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在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药盒出来。
药盒一打开,里面竟然是几片健胃消食片:“衣服里有一套我特意让她做大了些的,款式也不太挑身形,你就穿那一套。现在先吃几片这个,免得胀气。”
阮卿卿接过那药片,就着小女佣手里的温水嚼着吃了,有些意外地抬头:“哇,你竟然会随身带这个也。”
向承泽脸上有些狼狈地红:“不是随身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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