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曦走在景怀信前面,一步一顿踏入驿馆,驿馆里喜气洋洋的,大家都知道信主子马上就要成亲了,在驿馆里本来还商量着回家的事儿。
结果林沐曦带着景怀信上门了,吓得驿馆众人不敢多说什么。
景怀信跟在林沐曦身后,林沐曦板正个脸,众人不禁怀疑,景怀信是不是入赘的,走在姑娘后面,时不时查看姑娘的小脸色。
林沐曦一眼望过去,有两个人她还是比较熟悉的。但是只有两个并不够。
“景怀信,麻烦你把宋濂公子也叫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事关……新婚!”
“来人,去宋家请宋濂来。”
景怀信凑到林沐曦身边,好意要凑上来帮忙:“还需要什么,我来帮你。”
“你啊……我想想,你就先在这儿等我吧。我来看看你的耐心。”
景怀信说到就做到,走到柱子边靠着,“那我就站这儿等你忙完,你要是还不放心,那你就把我绑起来。”
既然是景怀信自己开口的,那林沐曦就不客气了,反正景怀信现在在她这儿的信用值是零。
“好!我正有此意。来人,上个绳子。”
景怀信没想到还没有成亲呢,自己就在属下面前树立妻管严的形象了。
“没听见王妃说什么?以后就算不听我的,也要听王妃的。”
林沐曦拿到绳子后,还亲自来绑,景怀信也不反抗,将手背在柱子后面,让林沐曦拿着指头粗的绳子,将他绑在柱子上。
周围一圈人看林沐曦的这个绑法,就特别想笑,又不得不忍住。
一看林沐曦就是不会绑人的,一般绑人都是从中间对折绳子然后套在脖子上,绑住两条手臂,再继而绑住上半身,要是绳子的长度够了,就能接着绑下半身。最后再将人固定在柱子或者背的依附物上。
可是林沐曦拿到一捆绳子,直接拿着绳头,双手抱住景怀信的小腰,头都靠在景怀信的胸口,绕了几圈,就要抱景怀信几下。
景怀信站那儿盯着林沐曦的小脸,笑得一脸灿烂。
林沐曦也没有真的要绑住他,她只是象征性地绕了几圈,然后开始打结。一个死结绕着一个死结,保证没人能打出第二个这么凌乱丑陋的结,想要解开,除非用刀割断绳子。
不让景怀信手下的人来绑,就是怕他们将景怀信放出来,然后又将他绑回去。
谁知道景怀信这人会做什么!
“沐曦,你都打了四个结了……手疼不疼啊?”
“不疼!景怀信你看好了,这里是四个结,地上还有一摊绳子,被卷起六个环,我再绕两圈,要是等我回来,有一点变动,你就别进洞房了。
我要和你赌的就是你以后会不会骗我!”
几个院的人在驿馆里越凑越多,看不出来,这个绳子还关系到信主子的终身大事。
“你就放心吧。快去快回,我还要带你回镇国公府呢。”
景怀信低头就在林沐曦额头上亲了一口,储子卿正好带着宋濂进来,一进来就看见景怀信被绳子绑得乱七八糟,还不忘“非礼”林沐曦。
宋濂根本看不出这对夫妻在玩什么……
“储兄,我怎么看不明白?”
“你能看明白才奇怪呢……这谁绑的绳子啊……不实用还很丑。”
储子卿还不知道这是林沐曦特地弄的结,就这么随心地吐槽了。
林沐曦被景怀信非礼两下,也习惯了,谁叫景怀信脸皮厚,和脸皮厚的人打交道,脸皮薄那都是自己的失误。
“宋濂公子,你到啦。那就请你、储子卿公子还有红羚姑娘跟我走一趟了。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们三个。”
红羚笑答:“可我们五年前就认识你了……”
宋濂还记得自己被三个人追着打,五个院的人看笑话的事儿,那次面子真的丢大发了。
“咳咳,这话就不提了,看看王妃想要我们三个做什么。”
林沐曦领着他们三个离开了,景怀信还苦逼地被绑在柱子上。
旁边的一个男人凑上来看:“啧啧,绑得真是丑得有特色,信主子,你蹭两下,这绳子就能掉到你脚边了!”
景怀信一脸陶醉:“她现在不相信我,我也不想让她失望了。”
“信主子,要不要我们帮帮你,帮你把绳子割断啊?哈哈哈!”
“滚,别耽误我终身大事。”
林沐曦带着他们三个来到一个书房,里面有两个书桌,还有一排桌椅。
储子卿他们三个先坐在椅子上,看着林沐曦拿着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每张纸只写一列,然后快速转到下一张纸上。
三个人还是不知道林沐曦到底想要干嘛,林沐曦捧着一摞厚厚的纸从书桌上站起来,给他们三个安排的位置。
储子卿和红羚一人坐一个书桌,至于宋濂稍微委屈一点,就坐在原地,没有一个宽大的书桌。
林沐曦将手中的纸挨个发给他们,然后她就坐在宋濂对面那排椅子上,慢悠悠地品茶,说出她的目的。
“你们现在每个人手上有几份考题,你们要老实作答,等他问你们,我找你们什么事儿,你们拒绝回答就行了。
这可事关你们信王殿下洞房花烛夜的大事儿,谁出了岔子,谁负责他新婚之夜吧。”
三个人顿时就不敢笑了,景怀信喜欢林沐曦的事儿,他们五年前就知道了,这五年来,景怀信从来都没有再对别的女人上心过。
要是不小心搅了景怀信的洞房花烛夜……啧啧……
三个人抬头想要通过“肢体”语言来达成统一战线。三个一抬头,林沐曦就接着说道:“别想了,你们三个人的问题都是不一样的,只有一个问题是一样的,就是你们是怎么认识景怀信的。
总不能这个问题,你们三个都一模一样吧……”
三个人顿时觉得手上的毛笔有千钧重量,宋濂最先动笔写,随后红羚也开始写了,储子卿看着纸上的问题,也开始回答林沐曦的问题了。
宋濂一边写,一边在心里责怪景怀信:“景兄,你五年前的所作所为,实非君子所为啊!”
红羚看着纸上的问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抬头看另外两个人都在奋笔疾书,她想着能偷懒就偷懒吧,少写一点。
但是林沐曦又讲道:“你们桌上的纸多呢,写的越详细越好,我们……慢慢儿来!”
……三人一起叹口气,齐齐摇头,终于想到一块儿去了。
景怀信,你不能进洞房,那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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