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干了这碗毒鸡汤 第十五章杀手审问

张宇捂着脑袋，整个脑袋嗡嗡的响，似乎所有人都在他耳朵上说话，眼前的人影也逐渐分成了多个，整个屋子在不停的摇晃，“我感觉不舒服，我觉得不对劲。”

卫蓓蓓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什么？”

张宇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整个身子如同弹簧一样不停的抖着，卫蓓蓓愣了一下，清醒了不少，她扶起张宇，“宝贝，你怎么了？”

周春、张彩凝等人也被惊动了，他们跑了过来，卫蓓蓓正抱着张宇，“他脸色发青，没气了。”

周春推着张宇，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天啊！他一定过量了。”

张彩凝也从迷幻中醒了过来，“等一下，那怎么办？”

天哪！”

妈的。”

……

张春率先醒了过来，“赶快叫医生，妈的，他爸就是医生，快找他。”

卫蓓蓓说：“不，他是做研究，找你爸，他才是医生。”

张春说：“那一种研究，绘制猪的染色体吗？”他近乎吼叫般的说，“找你爸，他是神经外科医生。”

不行，现在是晚上三点。“卫蓓蓓哭了起来，”再不想办法，他会死在这的。”

周春喊道：“他不能死在这里，我们必须的想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二十分钟后，一辆本田商务车停在了市人民医院外面，车上下来几个年轻人，正是周春等人，他们把一个年轻人从车上抬下来，放到了医院门口，虽后急速跑上车，扬长而去。

也算他们命背，正好被巡逻的警车发现了，他们联系同事去处理那个案子，然后追了上去，周春听到了警车越来越近的声音，问道：“你们身上都没吧！”

没人做声，显然身上都没，“妈的，”周春骂了一句，加大油门准备离开，前面突然转出一辆警车，停在那里，大半夜的，整个路上都空荡荡的，只有他们着三辆车，而他们被夹在中间。他知道逃不了了，也不想逃了，就那么等着。

马拙走进关于李天湛的审讯室，他示意助手关掉监控录像。李天湛颓废的躺在那里，看着一步步走进的马拙，脸上露出惨然的表情。昨天的审讯让他吃足了苦头，但马拙保持着分寸，不会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的伤痕。

这家伙的履历让他感到震惊，已经有十几人死在了他的手下，其中有政府官员、黑道大佬、商界巨子……他的成功率几乎达到了百分之百，现在很多人都在找他，但很少能抓住他的蛛丝马迹，没想到被他抓到了。

我知道你杀了上一任的警察局局长，也知道你杀了很多名人，但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杀我呢？”马拙拉了把椅子，坐在李天湛身边。

李天湛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眼神中闪过嘲弄的神色。

你不要以为比不说话我就没有办法了，在这里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说话，你应该明白。”马拙说。

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说的，既然被你抓了，我也没什么好说了。”李天湛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马拙沉声道：“你也算一个名人了，都走到这一步了，难道不想让自己剩下的时间过得舒服点吗？”

李天湛笑道：“在这样的地方，我能舒服的了吗？”

例如，你不想要一个单人房间，不想每天被人鸡奸，不想每天被人骚扰，不想每天被人暴揍，不想每天和一些社会残渣在一起吧！”

李天湛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笑不出来了。

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吗？你想试试吗？“马拙厉声道：“你都走到这一步了，不想给自己留点后路吗？你有必要为他们守密吗？你这样又能留下什么？”

李天湛说：“你有本事给我一个单人牢房？”

好歹是个局长，这点事我还能办到，“马拙说：“何况如果你有立功表现的话，这就更不成问题了。”

李天湛想了一下，“我能抽根烟吗？”

马拙拿出烟盒，抽了一个递给他，“烟不好，凑合着抽。”

李天湛像是在享受最后的午餐，拼命的吸，屏住呼吸，然后呼出，“走到现在，我认了，你想知道什么呢？”

马拙知道真相越来越近了，他压制住越来越激烈的心跳，“谁让你来杀我的？”

你是说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难道两次派你来杀我的人都不一样？”

李天湛没有回答，示意马拙再给他一支烟，马拙又拿了一支递给他，顺便给他点上。“当然不一样了，第一次雇佣我的是张宝国，这次雇佣我的是马泽维。”

马拙从审讯室出来，天灰蒙蒙的，马上就要下雨，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那个马泽维，他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他一定要致自己于死地？他们除了工作上的竞争，其它应该没什么事，难道他真的涉猎了毒品，马拙想到了这一层，那么他涉猎多深？本来在上次殷政廷事件，他就被怀疑了，但是一直没有发现他的蛛丝马迹，而且他作为一个高级警务人员，他也不能随便怀疑，但现在看来他是真有问题了。

殷政廷走到马拙身边，“马局，你也别伤心了，人总要向前看的。”

在徐柔死亡后的那两年，他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慢慢这个事已经成为了他的禁忌，谁敢说这事，他就跟谁急，因此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事了，但是现在殷政廷提出来了。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马拙只是淡淡的说：“现在我已经不伤心了，而且伤心又能怎么样呢？我只想让那些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殷政廷沉默了，他知道徐柔给他造成的打击，那是近乎毁灭性的打击，而现在看到他风轻云淡般的表情，他知道他走出来了，他也为他感到高兴，“那你认为他说的是真话吗？”

半真半假吧！“马拙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刚才我见他回答问题的时候，有两次眼睛闪烁，他应该是说谎了。”

我相信他隐藏了什么，但在关键问题上他应该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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