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达完全不受影响,“你已经伤害王伯元够多了,我不会告诉你的,好让你继续伤害他,现在请你离开,要不然我报警了。”
只要告诉我他发生了什么事就好,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赵达说道:“无可奉告。”
你是不是和他一伙的……”不等马拙说完,赵达愤怒的站了起来,拉着马拙往外推,马拙很想把这个无理的胖子打到在地,但他知道这无济于事。
求你了,你只要告诉我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就行!”
赵达放开马拙,叹道:“他之所以变成这样,你要负很大的责任。他睡不着觉,他晚上害怕至极,他想用一些东西把自己打晕。这都是你造成的。”
什么?”
赵达不再说话,“你还是离开吧!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的。”说完不在理马拙。
马拙左岸咖啡馆里,心情就像这浓郁的咖啡一样,一片漆黑。有时候他会到这里来喝一杯,特别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过去他也遭遇过各种难解的案子,但从来没有这一个这么难搞,他不相信王伯元能把所有的线索抹去,一定有某个环节他做错了,可到底是哪个环节呢?
我收到你的消息了。“王烁灵推门进来,坐在马拙对面,”看你发呆的样子,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王烁灵说道:“我怎么听说你在一位医生的办公室里大吵大闹。”
没错!是王伯元的医生。“马拙说道:“他隐瞒了一些事情。”
什么?”
我不知道,因为他隐瞒了。“马拙说道:“但是我知道一些事情。“马拙盯着王烁灵说道:“他给王伯元开了一些安眠药,很有可能是氟硝安定,也就是罗眠乐。”
王烁灵问道:“他亲口承认给他开这些药了吗?”
马拙说道:“没,没有,但是如果王伯元是用它把孙悦然弄出俱乐部的呢?”
王烁灵说道:“她的血液里没有这种药的的迹象。”
这还会留下迹象吗?”
当然。”
没有时效限制吗?”
当然有,但是我们什么有没有发现。“王烁灵说道:“听着,马局,放手吧!”
不,我绝不会放手的。“马拙大声道:“我没错,王队长。”
可是你在电话中承认自己错了。”
对,那是对于赵雅馨的案件,不是孙悦然这个案件。”
也就说你只认为你当年的那个案件错了。”
我不知道。”
王烁灵说道:“听着,如果王伯元没有杀赵雅馨,那么他也不会杀孙悦然。要不然,这说不通。”
马拙说道:“你说的没错,一点都说不通。”
王烁灵看着马拙,心中五味成杂,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案件上马拙如此坚持,这不是平时的他。他们交往这半年来,马拙从来没有如此固执过,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案件,他总能找到破绽,可是对于十年前的这个案件,他为什么就如此放不下呢?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王伯元是无罪的,那么他是靠什么坚持认为王伯元是凶手的呢?“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是凶手呢?”
没有,“马拙说道:“这只是我的感觉。”
王烁灵叹道:“马局,你还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什么?我没有谋杀任何人,我没做过这种事,至少现在没有。”
我在说你女朋友。”
她怎么了?”
王烁灵说道:“你不了解女性,我觉得她可能做出什么傻事。”
马拙想到了上次见面时的场景,邢佳欣的表情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突然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谢谢提醒,我去看看。”
王烁灵目送着马拙的背影消失。
苗婧坐在赵俗尧的会客室等待着,她依然能听到里面在密切的交谈着,她没想到赵俗尧这里的人会这么多,完全没有她想象中冷清的样子。又过了半小时,苗婧有些不耐的时候,赵俗尧的办公室打开了,一个女子和他交谈了几句走了。
有什么能帮你吗?苗小姐。”
是的,我本来想和你谈谈王伯元的事,但是孙悦然,她曾经是你的病人吗?”
是啊!那孩子真可怜。“赵俗尧说道:“他也算不上是病人,他父母约好了时间把她带过来,想让我做一下催眠,看能不能帮她戒烟。”
苗婧说道:“那么王伯元可能在这里见过她。”
难说,她只有一次预约。“赵俗尧笑道:“你直接问他吧!他过会可能就到了。”
不用了,“苗婧说道:“我该走了,谢谢你的帮助。”
不客气。”
苗婧的世界较为简单,她心中的正义感还没有磨灭,在她的心中黑白界限,是非观念分的清清楚楚,这也是她为什么竭力为王伯元平反的缘故。除了荣耀和金钱,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正义感,这一点在她的记者生涯中始终主导着她。她的文字中总是充满了人文关怀,她最想写的就是揭露各种黑暗、冤屈的文章,这也是为什么她在第一次遇到王伯元的时候,就竭力的了解他的生平。她敏感的把握到了其中的关节。
在与王伯元接触的时候,并不是那么愉快,特别是与王伯元单独相处的时候,她本能的感到不安。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什么时候,但是这些不安却持续存在着。或许来自于女性的直觉,她总觉得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王伯元的目光片刻也没有离开她。这种目光类似于偷窥那种,让她如芒在背。
记得那天她写的狂热发昏的心理专家出现在《晚报》头条,她就拿着报纸去找王伯元,王伯元在看到报纸的那一刻,眼睛都发亮了,但是他很快就抑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就是在那次苗婧发现了王伯元看他的眼光有些不同,那种目光就像那些流氓、登徒子。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在她转身去洗手的事后,她感到背后一直有一道光芒在盯着自己。这是苗婧用眼角的余光在镜子里发现的。
刚才与赵俗尧的对话让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特别是她知道王伯元可能认识孙悦然的时候,那种感觉越发强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可能有什么事情自己搞错了,这可能源于她多年的记者生涯。而这也是她之所以不愿意再等待王伯元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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