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没有离开,马拙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感到身子发冷,背脊发麻,这是他从警多年练就的预警,每当遇到危险,他都会出现这种感觉。他能想象得出,现在凶手正蛰伏在一边,耐心的等待攻击的机会,以确保一击毙命。马拙没有武器,离开警局的时候,他的武器已经上交了。他观察周围的环境,左右都没有隐蔽地点,一旦凶手绕过来,他将任人宰割,他离小区大门还有**米的距离,在凶手的狙击下,他没有把握能一举跑过去。而与已经渐渐的停了,这时他更没有把握了。凶手很显然受过专业的训练,他不敢贸然采取行动,马拙迅速联系了警队的同事,好在凶手没有冒险从侧面迂回,直到警车到来,他才感觉到凶手离开。
关于徐柔之死,目前马拙掌握得消息是凶手应该来自境外,通过中缅边境入境,马拙曾调动一切力量调查,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可惜凶手已经离镜了,他曾试图截住他,可终究晚了一步,这让他的调查彻底陷入了停顿。
你还在这里?怎么不去开会?”一个关切的声音。
恍惚间,马拙似乎听到了徐柔在叫他,转过身,看到王烁灵正站在他对面,心中一阵失落,“怎么?会开完了?”
刚开完,“王烁灵好奇的望着他,”马局,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怎么我站在你面前都看不见呢?”
没什么,都是一些过去的烦心事,“马拙不想说这些,岔开话题问道:“开会的结果怎样?”
上面要求在小时内破案,殷队长已经立下了军令状。“王烁灵又问道:“马局,你为什么不去参加会议呢?”
马拙正要回答,殷政廷等人走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所有参与案件的人员,一会儿会议室已经挤满了人,殷政廷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会议精神,然后开始分派任务,直到所有任务分派完成,才大喊一声:“个小时之内,不能休息,不能请假,直到凶手被我们抓获。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打了鸡血的声音。
顿时所有人都忙碌起来,殷政廷走过来,“马局,你怎么看?”
马拙反问道:“听说你立下了军令状!这么说来你应该很有把握了吧!”
殷政廷面色一红:“哪有什么把握,要不然也不会来咨询你了。”
既然你想知道我的看法,“马拙拿出马致远小时候的照片说道:“你只要找到这个人就行。”
殷政廷说道:“他是谁?怎么这么小?”
他叫马致远,马钰的儿子,这是他十年前的样子,现在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马钰又是谁?你怎么能确定他是凶手?”
马拙说:“还记得十年前的挖心杀人案吗?马钰就是那个凶手。”
殷政廷豁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就是去年在监狱中病死的那个马钰吧!”
马拙点点头,“就是那个马钰,照片上的便是他的儿子。”
殷政廷疑惑道:“你真的确定他是凶手的呢?”
马拙思索着说:“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但我认为他就是凶手,**不离十,即使不是,他也知道凶手在哪?”
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吗?”
马拙摇摇头,“没有,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殷政廷疑惑的盯着马局,他在马局手下多年,对马局的能耐十分清楚,他这样说自然有他的把握,可现在的案情清清楚楚,凶手一定是与田韵荷熟识之人,这显然是目前最重要的线索,无论选择哪个侦破方向,都是十分重大的决定,因为一旦错误,不知耗时耗力,同时也等于放纵了凶手,他思虑再三,“目前,我恐怕只能优先排除田韵荷熟识之人了。”
马拙点点头,表示理解。
当晚所有人都开始通过各种手段追查田韵荷生前的社会关系,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人们依然在忙碌,整个技术部灯火辉煌,各种关于田韵荷的资料被调出来。
马拙转到外面,独自看着外面的天气,雨越下越大了,飞溅的水滴不时的落在他裤腿上,也不知道这样的雨夜,殷政廷等人能查出什么来,见没有注意自己,马拙闪身上了三楼,整个三楼都静悄悄的,他一闪身躲进了资料室,他不敢开灯,只用手机的光芒照着,一个个案件的翻找着,希望能找到关于徐柔的案卷。
当年关于徐柔案件的调查,他是被排除在外的,他掌握到的消息都是靠他的关系得到的,但这些消息太少了,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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