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嫂他们呢?怎么今天没有听见园丁浇水的声音?方嫂好像也没有张罗早饭。”以前这时候方嫂早就在那叨叨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了,今天少了这些亲切的唠叨声,何晓曼十分不习惯。
“今天是周六,他们是有双休的。”白金川打算去洗个澡,临走前递给何晓曼一份报纸:“你先自己玩一会,等我下来再做饭。”
何晓曼脸红了,什么叫先自己玩一会,搞得她好像不省心的小屁孩一样。不过她也很惊讶,没想到白金川还会做饭。
何晓曼惊叹出声:“白大哥,你竟然会做饭!”
白金川挑了挑眉,暗自得意:“做饭很难吗?”
何晓曼的心在滴血,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样优秀的男人啊!在外掌控得了公司,在内进得了厨房,人又长得英俊帅气,刚运动完后的薄衫贴在身上,壮丽的八块腹肌遮也遮不住……何晓曼与有荣焉地自豪了,能认识白金川,即使付出了车祸的代价,那也值!
何晓曼内心怀着无比的期待之情,眼睛时不时瞄向座钟。这都快二十分钟了,白大哥怎么还不下来,晨浴就用这么长时间,难道他有洁癖吗?
无聊的她翻了翻刚才白金川丢给她的报纸。这大概是白金川平时看的,几乎都是财经消息和一大堆自己看着就头疼的曲线,翻到第四版才找到一小块可怜的娱乐新闻。
何晓曼虽然不追剧,但是很喜欢探究娱乐明星的日常。在她眼里,他们就是一群被置于灯光底下的放大的人,他们的竭力想暴露在群众眼前的生活就是一出精心排演的戏剧。
这出半真半假的大戏要比那些矫揉造作的电视剧好看得多呢!何晓曼小时候甚至想过要做一名娱记,风雨无阻地跑新闻。可惜后来这个梦想被何康抹杀了。
一小块新闻何晓曼津津有味地看了很久,抬起头来时白金川刚好下来。他换了身米色的家居服,峻峭的锁骨露在外面,平添了几份俊雅。半干微干,行走间能看到三两水珠滑入领口。不得不说这时的白金川平白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像个还未步入弱冠的少年。
“怎么啦?我脸上有花?”白金川被何晓曼盯得十分不自在,咳了一声道。
何晓曼难得花痴了一回,夸张地捧着自己的心口:“白大哥,你实在是太帅了啊!”
他扬起嘴角得意的说:“你现在才发现啊?”
何晓曼忙道:“当然不是!只是今天这一感触特别深!白大哥,我要是你亲妹妹就好了,到时候保准和你长得一样好看!”
白金川被何晓曼拍马屁的小模样逗乐了,摸了摸她的头:“小曼长得足够好看了。”接着又道:“没事少拍点马屁,女孩子还是要矜持一点好。”
何晓曼像小狗一样被摸了头发,几乎要摇起尾巴了:“白大哥,我们今天吃什么啊?”
他头也不回的就说:“怎么?你很期待我做的东西?”
“对呀对呀,你不知道,方嫂做的东西实在是……”何晓曼一激动差点把实话都说了出来。实际上方嫂做的饭并不难吃,甚至还十分有酒店大厨的味道。但就是因为太精致了,所以少了些风味,时间长了难免让人感到乏味。
“实在怎样?”白金川很想知道何晓曼到底是怎么看方嫂的厨艺的。要知道方嫂可是白家老爷子最喜欢的厨娘,一直享誉颇丰,但他还真就没觉得方嫂的厨艺有多么高明。
“美则美矣,但缺少灵魂。”何晓曼用了一个常用的句子做了精辟的总结。
白金川几乎想给何晓曼鼓掌了,这话说得可不就和他自己的感受一模一样!由此可见,她对食物的要求还是挺高的,白金川有些担心自己的厨艺也入不了何晓曼的眼。
“你想吃什么?”要想抓住何晓曼的胃,必须了解本人的确切需求。
“嗯,随便。白大哥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何晓曼眨巴着大眼睛。如果何晓曼去食堂点快餐,肯定会是大师傅最讨厌的人。
白金川摸着下巴道:“可以,既然是早上,不如热奶茶加乌冬面?”
何晓曼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是什么奇怪的搭配?”奶茶和面,怎么看怎么奇怪,甜的和咸的真的能并举吗?而且奶茶这样高热量的饮品……虽说她并不需要减肥,可也很注重自己的健康的!
白金川已经抓起了方嫂的格子围裙,挽起了袖口:“放心,我做的奶茶很有技术含量的,和大草原上的做法如出一辙,并不是即冲即食的那种。”
何晓曼瞪大了眼睛:“哇,那岂不是很酷?咱家有配套的银杯吗?”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白家当做了自己的家,言语间不分你我,亲密无间。
“当然。”白金川从柜子中拿出一套精致的双耳茶具:“就用这套。去年在展览会上拍的,昔日蒙古贵族专用。”
何晓曼猛点头,一脸惊叹。把古董当做日常用品,白家可真够壕的。
白金川从冰箱里拿出瘦肉和白菜,分别切丝。他手指修长,乍看就像是弹钢琴的手,白皙的手指顺着刀背微弯,看起来十分具有美感。
她觉得自己坐在轮椅上干看着十分不地道,主动要求准备其余的配料。白金川按住她捣乱的小手:“这么简陋的一道菜那用的了这么多人,你去玩你的吧,或者去花房转转也行。老越最近移植了一株淡紫色的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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