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公夫妇同意的事,即使白子墨是白溪的父亲,那也没有什么办法改变,毕竟,他对不起白溪诸多,唐国公夫妇看在白溪的面子上,对他多有忍让。
若不然,白子墨也不敢担保为官做宰这么多年,每一件事情都是公平的,谁能经得起大理寺的清查呢?
众人一直等候在这里,傍晚时分,白溪才悠悠然的转醒,虽身体无力,但是看到这么多的亲人守在自己的身边时,面上也带上了虚弱的笑容。
“祖父,祖母,你们怎么来了?”
唐国公夫人笑的温婉,没有让心中的担心影响到了白溪:“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够不来呢?之前就给你说过,住在国公府最好,你偏偏不听。”
这就是说给白子墨听的,在场的,只有唐国公夫妇和楚云赫坐着,青木和白子墨都是站在那里的。
唐国公夫妇不走,白子墨也没法走,面上还得表情到位。
白溪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睁大,唇瓣都有一些颤抖:“祖母,水里好冷……溪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泪水无意识的顺着白溪的眼角滑落,渗入发鬓,白溪之前虽然有所算计,但是水淹没的恐惧,让她分外想念亲人的温暖。
唐国公夫人眼眶通红,却是给白溪小心翼翼的擦着泪水,口中温声细语的劝慰:“乖,溪儿,没事了,以后没有谁可以这么对你,有祖母在呢。”
白溪看着唐国公夫人温柔的眼神,唐国公虽然没有开口,眼睛里却都是担心,嘴角轻轻的扬起:“是,祖母,溪儿知道了。”
这时,紫萝将药拿了上来,看到白溪醒了,虽然两眼通红,面上却都带上了笑意:“夫人,该给小姐喝药了。”
唐国公夫人从托盘中端过药碗,用勺子轻轻的搅拌着:“溪儿,来,该喝药了。”
“不要,祖母,苦的。”白溪的小脸皱成一团,带着孩子气的幼稚。
“溪儿,神医的药不苦的,你要是不喝这个药,夜间容易发热,到时候,比现在还要难受。”
楚云赫在白溪醒来的时候就在旁边站着,看到白溪有了活力,心里也就放下了心,莫问自然是知道白溪怕苦的。
煎药的时候,楚云赫有特地嘱咐了,故而这个药并不苦。
“那好吧,多谢王爷。”白溪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唐国公夫人一勺一勺给白溪将药喂完,药里面加了安神的成分,白溪喝药不久就睡着了。
众人放心了,小心的走了出来。
唐国公夫妇有些忧心,但是白溪现在的身体不易挪动,要不然,带了就回国公府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耗着。
“姨母,姨丈,不如你们先回去吧,溪儿现在睡过去,醒来估计也就是明天了,要是你们放心不下,明天再过来也就是了。”
唐国公到没有什么不适,唐国公夫人面上带着些许疲惫,听到此言,自是点头。
“好了,紫萝,今天带着莲儿,娇儿她们轮流守着溪儿,以防止半夜溪儿发热。青木,今天就要多劳烦你了。”
“是。”紫萝三人应声。
“老夫人说的哪里的话,青木是应该的。”青木的眼里都是对于白溪的关心,若是没有白溪,今日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那好,我明日再过来。”
送别唐国公夫妇,楚云赫之后也告辞离开,至于莫问,就暂时留在了丞相府,直到白溪病好之后再说。
白云楚的事情在白溪知道之后,再也没有在丞相府中提起过,她的母亲李氏早都离开人世。
原本的李氏家族没落不堪,已经无暇去顾及她的存在,尤其在白云楚将向她求助的舅舅让侍卫打出去之后。
白溪现在的生活悠闲而惬意,因为尚在丞相府中,楚肖羽也没有办法来骚扰她,楚云赫不知为何几乎是日日来此。
当然,府里的人都默契的将楚云赫当初的话隐瞒了下来。
国公府不管是唐国公夫妇,还是舅舅唐尧,舅母沐氏,表哥唐泽腾,表弟唐泽啸,就连未过门的未来表嫂上官美人也会时不时地来探望她。
白溪除了行动有点不自由之外,有亲人的陪伴,倒也满足。
一个多月后,神医莫问正式告诉众人,白溪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可以外出行走,不用顾忌什么。
白溪很是高兴,当天就和神医,来看望她的楚云赫,唐泽腾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以弥补这一阵好多东西都不能吃的遗憾。
因觉得白溪这一段时间都是多灾多难,唐国公夫人决定让白溪去拜佛。
最后决定让上官美人和白溪一起去,陪同的就是正好在这一天休沐的唐泽腾和无所事事的楚云赫。
今天虽然不是善修寺讲佛法,斋戒,或者是建寺的庆祝日,但胜在人比较少,去了可以更好的看到善修寺的风景。
善修寺,建立在京城郊外的一座山的半山腰上,建立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虽然中途也因为战争有所衰落,但是一直未曾断绝。
而在本朝建立之后,善修寺作为距离京城最大的寺庙,很受欢迎,尤其是历代皇家虽然不是说信奉佛教。
但每隔几年就会去善修寺礼佛,使得善修寺的名声越来越大。
如今的善修寺,最有名的就是善济大师,如今已经是六十多岁的高龄,对于佛法的参悟当今少有人及,每年都有善济大师专门的讲佛法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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