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能够这般说话,妹妹对你很是羡慕,不知道前段时间那么豪华的生辰宴,妹妹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拥有。”
说着,白云楚就坐在了亭子的另一个角落,要不是眼睛里面透露出来的阴郁,说不定还真的相信了她天真的笑容。
“当然可以,不过,你首先要先有一个外家,至少是国公府吧。”
白溪对白云楚可是从来都不会说软话,恨之入骨不外如是。
“你……姐姐这是在刁难我,若是姐姐肯为我说上那么几句的好话,是不是就有可能了?”
白云楚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个念头的,她比白溪少上几个月,自然对于亲事很是忧心,想想身为主母的青木肯定是不会上心的。
虽然白溪不死不行,但是死前好歹为自己做一些事情。算盘发的的确很好,但是也别把别人当傻子。
若是之前的白溪,还真的是有可能这么做的,现在的白溪……
“妹妹是不是在院子里面待久了,脑袋有点不正常了,我是嫡女,妹妹是庶女,丞相府若是为你举办生辰宴,你就应该感谢不已了,还在奢求什么?”
白溪一脸惊讶的看着白云楚,就差点说你是不是傻了,自李氏入丞相府为妾的时候,就注定白云楚和白溪是不一样的。
白云楚面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还透着一股伤心的味道:“既然姐姐不愿意,那就不要勉强姐姐了,妹妹这身份,也不知道日后可以嫁到什么人家?”
“这你就要去问父亲了,你的亲事他应该会放在心上的,妹妹不要担心。”
白子墨沉迷在教导钊儿里,哪有时间理会白云楚的事情,就连内院这些妾室,都没有来过了。
若是以前,白云楚要见白子墨,再简单不过了,现在,难于登青天。
白云楚的脸有瞬间的狰狞,转眼就被掩饰了下来:“这儿风景独好,姐姐不如和妹妹走走。”
从这儿,白溪终于明白白云楚想要做的是什么了,果然够狠心的,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走走,好极了,府里的风景很久没有看过了,妹妹这个提议真是好极了。”
说着说着,两人就往亭子外面走去,白溪稳住紫萝的手臂,含笑摇了摇头:“妹妹既然没有带着侍女,姐姐就不带了。”
看着白云楚走出去,白溪凑近了紫萝的耳边,轻声吩咐:“等会你就注意些,若是我喊人救命,记得等到我喊你的名字的时候再过去。”
紫萝满眼担心的看着,看着白溪眼中透露出来的光芒,只能点了点头。
撑着绘着山水墨画的纸伞,隔绝着耀眼的阳光,若是不看两人之间的气场,那还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姐姐看着花,多么美丽夺目,可惜轻轻一折它就面临凋零了。”
白云楚抚摸着这一丛紫薇花,将那最漂亮的一朵摘了下来,面目透着喜悦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这是警告吗?
“妹妹看这朵,被挤压在这个小小的角落,没有阳光,没有雨露,不也照样开的如此漂亮吗?”
白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还舍不得,如果白云楚愿意改变,她也可以给她机会。
前世与今生,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白云楚好多的事情还没有做出来,这个机会她也是可以给的。
“照样?姐姐可真会说话,若是有机会,肯定是要往高处走的,人性,不就是如此吗?”
要让她放弃,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有白溪死了,这一切才能结束。
“是吗?妹妹你说,这人生下来,就分个三六九等,谁不愿意成为最好的人,可是,谁说百姓没有自己的幸福呢,只有想要的更多,才会越来越不知足。”
若是站在外人角度来看,白云楚的地位已经足够好了,虽是庶女,丞相府的子嗣不丰,她得到的待遇比许多大家族的嫡出小姐还要好。
白子墨家族世代豪富,到他这一代只有自己一人,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虽抵不上唐国公府百年世家,但是底蕴也足够深。
若是白云楚乖一点,哪怕是装的,白子墨到时候给她找一门亲事,比丞相府地位差一些,有丞相府的照拂,谁也不能对她怎么样。
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这人与这花又不一样,有机会有能力爬到更高,为什么不愿意去努力一把?”
白云楚看着这假山林立,精致漂亮的花园,心里的想法很是深沉,自己才应该是丞相府最令人骄傲的存在。
“妹妹的见解真好,姐姐也说服不了,罢了罢了,就如此吧。”白溪叹一口气,终究是不死不终。
站在湖边的小路上,白溪比白云楚要稍微前一些,风吹动两人的长裙,如诗如画一般美丽。
“姐姐,若是走了,别说是妹妹的错。”白云楚凑近了白溪的耳朵,说话声音带着撒娇的天真,让人毛骨悚然。
白溪自是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可惜了这一片湖,不知道还能不能够存在。
“妹妹这话何意?姐姐不明白。”就在白溪转过头的一瞬间,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白溪猝不及防之下,拉住了白云楚的肩膀,两人一起掉进了湖里。
这一片地方今天被清理过,侍卫仆人都没在这里,有的,只是在不远处藏着的紫萝。
“哗啦”一声,谁被溅的飞起,两人缠绕在一起,在湖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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