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婆婆,品行要好,若不然,日后苛待什么的,我们也没办法。”
沐氏赶紧开口,她嫁的幸福。婆婆也就是唐国公夫人,很好伺候,对她也没有什么为难,最好的是,不会给房里赐人。
像是许多世家官宦人家,婆婆给儿子房里赏个可心的人,说是服侍笔墨,谁又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呢。
故而她也想让白溪没有这样的烦恼。
“对对对,说的对,这些都要考虑,慢慢来,索性现在还不着急。”唐国公夫人就是打算早早地都开始准备,到时候,好考虑。
白溪将头埋在了祖母的怀抱,感受着这独特的关爱和温暖,心里的纠结也慢慢的放下了,感情之事不可勉强,一切,还是随缘吧。
第二天中午,白溪告辞众人回到丞相府,青木带着丫鬟将她迎了进去。
“溪儿,白云楚现在被囚禁在自己的院子里,你是否要去看她。”青木看着白溪白皙无暇的脸,面上没有疲惫和憔悴之色,终于放下了心。
自从青木成为主母之后,白溪就让她称呼自己为溪儿,自己称呼她为姨母。
毕竟,青木曾经是丫鬟,若是不对青木尊敬一些,低下的仆人什么的,岂会把青木放在眼里。
“姨母,我等会去看看她好了,她害我至此,我也让她付出代价。”
白溪会放过白云楚吗?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没有这件事情,前世的种种也会让她放不过她。
青木听到白溪这么说,放下了心,目光很是慈爱的看着白溪:“你这么说,我就放下心了,若是你待人太过谦和,容易受委屈。”
“说起来,你现在马上就要生辰了,这次,可得好好的办一场,你觉得呢?”
之前生辰大过的都是白云楚,这次自然应该以白溪为先,至于白云楚,白溪朱唇轻扬,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难说。
不过,白溪会让白云楚看到她是如何风光的生辰,让她更是嫉妒难忍。
“姨母说的是,祖母和祖父也说过,还说要给京中的青年才俊下帖子。”白溪有些羞涩,毕竟,身为一个女子,说起这些总是有些不好意思。
青木恍然大悟:“对,是我考虑不周,改天上门与夫人商量商量,务必将你的生辰办的很是完美,又是你的及笄礼。至于为你梳发冠礼的人,又得好好商量,身份越是高贵,自然更是为你好。”
白溪对于青木对待自己的自然是明白的:“姨母和祖母商量便也是了。”
走到了白云楚的牡丹院,青木让侍女守着,和白溪进去,身边带着紫萝,莲儿和娇儿,三人都有武功,有什么意外,保护的住两人。
白云楚身边的翠儿被青木带走,院子里后来为了让嬷嬷不觉得苛待庶女,让一个年长的婆子过来服侍,这婆子手劲奇大,镇得住白云楚。
刚刚踏入院子,昔日里枝叶葱郁,繁花似锦的牡丹园,因为打扫的不及时,人也不怎么多,变得很是萧条。
树木没有经人打理,肆无忌惮的生长,反倒让院子显得有些阴郁。
听到院门的声音,婆子出来看看:“见过夫人,大小姐。”
婆子眉眼未长,说话也是不带一丝笑意,似乎就是这样的人,很是严肃。
“二小姐呢?”嬷嬷教了几天之后,向青木回报,自己实在是没有这个能力,去教导二小姐,青木挽留不住,只能看着嬷嬷离开。
向白子墨告知此事时,白子墨气急,让把白云楚关在院子里,什么时候乖了什么时候出来,故而,现在还没有放出来。
“夫人,二小姐在牡丹堂内。”
婆子在前面带路,两人带着侍女走着,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可以看见得萧条,甚为荒凉。
踏入牡丹堂中,往日富丽堂皇粉气浓郁,而今却是被显凄凉。
那些贵重的东西,都被白云楚发脾气的时候打碎了,只有管家送过来与房间的风格格格不入的物品。
床上,那些金丝软枕,丝绸被褥,上好的纱所制的床帘,都被换成了普普通通的布匹,更是让房间显得落寞。
白云楚坐在梳妆镜前,用木梳梳着自己长长的头发,嘴里唱着不成调的曲子,穿着一身素白的里衣,素面朝天,很是憔悴。
之前那个趾高气昂,心机深不可测,豪衣华服的女子,再也没有昔日的娇嫩美丽,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妹妹,看你过得这样,姐姐就放心了。”白溪的眼里平静如同波澜不起的水面,当年,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如此凄凉。
对于白云楚现在的处境,白溪是没有半点的同情,白云楚的心是坏的,根本没有改过的机会。
白云楚好像才看见了两人,放下了梳子,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笑的很是开怀,眼中的恨意铺天盖地。
“姐姐,你这般倾国倾城,可有没有想过,是踩在妹妹的身上,这般恶毒的女子,就应该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如何狠心?”
白云楚走到了白溪的面前,因为娇儿的阻挡,没有办法过来,只能含恨看着白溪。
白溪握住青木的胳膊,没有让她说话,自己就像是当年的白云楚站在白溪面前那样,高傲的扬起了自己的唇角,笑的优雅高贵。
“我亲爱的妹妹,若是你愿意将对你姐姐下毒事情传出去,还是宫廷禁用的毒药,那我也不怕你将这个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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