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贱丫头,主子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白云楚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青木,对着芍药说道。
这说的是谁,在场的都知道,指桑骂槐,实在不像是一个大家小姐,青木忍得住,芍药忍不住的。
“我可不是你的丫头,若是做你的丫头,被打成这个样子,那可真是悲惨。”看了一眼翠儿,芍药想起了之前那个带着高傲长相清秀的丫头。
白云楚看了一眼翠儿,带着不屑和蔑视:“不过是一个丫鬟,我打了就打了,卖身契在我这里,惹我不高兴,卖了她。”
听到这个话,翠儿抖得更厉害,青木看着翠儿,着实可怜,丫头,总是身不由己的。
“明日你父亲给你请了嬷嬷,你就跟着她好好学,学的好了出来,学不好了,那就等到学的好了。”青木直接就将白子墨搬了出来,因为她自己的话,白云楚可听不进去。
“嬷嬷?父亲怎么可能这么对我,肯定是你,你这个贱人,仗着现在成为了府里的主人,就这样对待我,我要告诉父亲,让他来治你。”
白云楚以前的小伙伴就有被嬷嬷教养的经历,那打可是真打,一点也不会手下留情,除非学会了,不然就打的学会。
白云楚自然是忍耐不了的,叫嚣的想要去找白子墨,却没有看到,在最开始,白子墨就在她的院子不起眼的地方站在,看着她的所言所行,甚是失望。
青木余光看着白子墨的身影离开,不露痕迹的笑了出来,刚才有白子墨在那里,自己的态度放的低一些,肯定是没问题的。
就像是现在,白子墨走了,看谁还能给白云楚做主。
“你父亲说的,你爱信不信。不过,这丫头这样子,肯定是不愿意留在你身边的,你既然不喜欢她,那我就带走了,就算是在府里打杂,也比挨打挨骂要好得多。”
青木看了眼白云楚,打量着比之前要破败不少的屋子,很是满意。
“芍药,去将她的卖身契取过来,二小姐既然不要了,那就带走吧。”
“是,夫人。”芍药得意的看了一眼白云楚,走向了她梳妆台的位置。
白云楚见她走过去,顿时就慌了:“你要干什么,贱丫头,谁允许你的?给我放开。”
“摁住。”随着青木的一句话,后面上来了两个侍女,将要冲过去的白云楚摁在了桌子上。
白云楚自然是不愿意的,奋力的挣扎,发钗,发髻,衣服都散乱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芍药很快就拿了卖身契过来,青木接过,辨认之后收进了袖口:“我们丞相府也没有这么虐待丫头的,说出去,让老爷的名声怎么办?既然你不要这个丫头了,那就去找你认为能够服侍你的丫头。”
看着不依不饶与侍女们争斗的白云楚,觉得收拾起来太没有成就感了。
整理了一尘不染的袖口,眉目间的温婉又重新出现:“当年你母亲差点害得钊儿无法活着,虽然我做不到那个地步,不过,让你吃点苦头也是可以的。”
“好了,给你说的都说了,现在就该走了,嬷嬷明日就到,你还是安心等候吧,若是让你父亲看到你这幅样子,他会怎么做,你也明白。”
白子墨为人略微有些刻板,若是白云楚这幅样子,那就离玩完不远了。
青木走到白云楚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脸蛋,笑的可亲:“若我是你,就学的乖乖的,温良贤淑总比现在的情况好吧,别瞪着我,我做不了主。”
起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说了这么多,你听不进去,那我就没办法了。芍药,我们该走了,二小姐不听劝,就这样吧。”
“是,夫人。”芍药笑的恭敬有礼,走到了青木的身边。
青木走到门口,回头淡淡的说道:“好了,放开她吧。还有,二小姐,送给你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侍女放开了白云楚,再白云楚震惊中,转身离开,而白云楚也无暇顾及。
她的脑海里只有几个字回荡着:被发现了,完了!!!
有些踉跄的坐在了床边,白云楚的身体都是软的,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她的院门被悄悄地锁上了,而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夫人,这样合适吗?”芍药有些担心。
“怎么不合适?二小姐精神混乱,思虑过多,宜静养,对外就这么说吧。”
“是,夫人。”
……
平南王府,已经五天过去了,白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睡眠的时间恢复了之前的时间。
但是,看着眼前苦苦的药,眉头又皱了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面前笑的风情万种的楚云赫:“为什么又要喝?不是说过不用喝了吗?”
楚云赫被白溪的反应逗得不行,笑的花枝乱颤:“莫问说了,你的身体有暗伤,估计是你年幼时留下来的,若是不好好调理,以后生儿育女有的罪受。”
“我连未婚夫都没有,哪里来的人生儿育女?”白溪小声的嘟囔着,嘴巴撅的都能挂一个小油壶。
女儿家的娇憨在这几天的相熟之下,显露无疑。
这倒是让楚云赫很是高兴,当然是心底里的,能够让白溪对着自己撒娇比之前相见的时候那般冷漠相比,简直让人心神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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