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楚很是惊讶的看着这个小小的透明瓶子,里面如同水一样的液体轻轻晃动,看起来很是漂亮,但是,竟然是至毒之物。
“你放心,此毒知道的人极少,况且,查不出来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宁秋雨的眼中很是兴奋,仿佛马上就能看到白溪无痛无知的死去。
“下毒之后多长时间会毒发?”
“三天之后,会开始变得时常困倦,没有精神,睡眠时间要比平时长上几个时辰,到半个月以后,整个人清醒的时候很少,快一个月,就可以安稳的睡过去了。”
白云楚眉头微皱,有些不满:“这么慢?”
本来还以为几天之内就会死去,竟然要快一个月,太长了。
“不行,我等不及,一个月太长了,让白溪那个贱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一个月的时间,太痛苦了。我忍不了。”
宁秋雨安慰白云楚:“白小姐,不要着急。时间长是长了点,但是谁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如此,多多等待也就罢了。”
白云楚虽然有些冲动,但是她自己的确不傻:“那也好,是我太急躁了。”
白云楚将瓶子收了起来,方正了姿态,看着宁秋雨。
“不过,宁小姐,这件事情,如果我做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让自己下毒,从没有干过这样的事,白云楚心里觉得还是有些惶惶的。
而且,宁秋雨给了毒药,她又没有直接出手,万一事情爆发出来,自己就成了替罪羊。
宁秋雨自然明白白云楚的心思:“好处?除去了白溪,就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好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大可不必如此。”宁秋雨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扔给了白云楚。
“这枚玉佩你那些,这是我的信物,出生时祖父给我的,你拿着就可以到将军府来找我。”
白云楚仔细的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的确,材质不凡,上面的字隐隐约约是宁秋雨的雨字,白云楚将玉佩收了起来。
“那好,我就先走了,有进展了,再告诉你!”
白云楚收好了瓶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只要白溪死了,丞相府就会是自己一个女孩。
宁秋雨很是矜持的点了点头,看着白云楚急切的走了。
“小姐,原来你让我专门找的玉佩就是为了给她吗?”丫鬟面目乖巧,低声询问。
宁秋雨脸上的笑容很是高傲:“那是自然,这么一个蠢货,不过是一个庶女罢了,万一事情败露,就让她一个人承担吧。”
还以为能够威胁自己,白云楚,还是你历练的不够。
若是白溪死去,下一个也就是你了,谁让你知道了本小姐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若是白溪还好好的,那你就是替罪羊了,谁让所有的证据都在你的手上呢?
宁秋雨的笑容越来越明媚,给她的面上添加了不少的光晕,很是美丽。
可是,如此美人,谁能想到,蛇蝎美人,的确如此。
原来,几天前,宁秋雨就让贴身的丫鬟去找或者专门刻制一枚玉佩,珍贵自是不用说的,最重要的是,上面隐隐要有她的名字。
不用说都知道,宁秋雨就是给白云楚准备的,没有“诚信”的交易,自然是不会放心的。
“你派人盯着一点丞相府,若是过几天白溪有所变化,就来禀报我。”
宁秋雨吩咐丫鬟,眼睛里浓郁的期待好像都要溢出来。
白溪,妄图与我争辉,我就要让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果。
……
白云楚带着丫鬟回到了丞相府,因为很是低调,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坐在闺房里,白云楚看着空荡了不少,也没有之前那般奢华的房间,一抹狠厉划过了面庞。
自己发脾气摔了许多东西,管家从她的月例里将银钱扣掉,这就罢了,送过来的东西远远不如之前的,用着都不顺手。
而白溪那里呢,丫鬟小厮都很是殷勤,管家更是什么好东西都紧着送去,和自己简直是相差甚远。
白云楚银牙紧咬,拿住了手旁的茶杯,正想要用力的摔下去,旁边的翠儿赶紧过来,将茶杯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小姐,现在又不是从前,这个月的月例都被扣光了,不能再摔了。”翠儿脸上都是忧心之色。
李氏家族自从李氏被休之后,丞相出手,李氏家族经济一落千丈,已经不复之前的豪气。
现在最多就是比平常的百姓稍好一点罢了,原本锦衣玉食,良妻美妾,现在,都已经无暇顾及,好多的妾室都被发买了。
原本就是买回来的,卖身契都在手里握着,买了也就买了。
都顾不上自个了,什么真爱都是敷衍的,李氏回去之后更是被百般欺辱,生不如死,短短时间更是老了不少,不复之前的妩媚妖娆。
好多次给白云楚送信,想要让女儿救济自己,但是白云楚自己都是自顾不暇,怎么会有时间去帮助母亲。
实际上,白云楚在心底里更是怨恨母亲的,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李氏入了丞相府的求救信如同石沉大海,眼巴巴的祈求着,却是没有半点回信。
没有了李氏家族的孝敬,白云楚的生活很是难过,青木身为主母,给白云楚的东西自然不同于白溪。
庶女和嫡女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就像是京中嫡子众多的诚王府,诚王妃看似柔柔弱弱,实际上能够将偌大的诚王府把守的牢牢的,也是一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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