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送了出去,不会被人抓到,一定不会。只是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唐尧也没有来过,不知道是觉得这件事情不重要,亦或者是……
人总是能够在安静的时候逼疯自己的,当年自己因为心爱的女人的性命,才答应去帮他做事,这么多年兢兢业业。
从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也不知道主子能否看在自己这么多年忠心的份上,救救她和孩子。
而至于钱县令之前的妻子和孩子,他却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问一句,或许那只是自己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娶回来作为掩饰的女子。
至于孩子,那就更加算了,又不是自己的心爱之人所生的孩子,如何能够留着他,这一次不过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罢了。
“我要见……唐尧。”钱县令正是有些出神的时候,安将军正好进来看两眼,一确定钱县令还活着,不要之后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万死也不敢让他出了什么意外。
钱县令的声音有些太过沙哑,有些难听,冬季的天气有些冷,天牢里面却是因为建设的问题,这个季节也不是很冷。
“想要见唐大人,不可能,你现在又没有唐大人见过你,之前有事情你不说,现在你又想说,还要看看唐大人有没有时间理会你!”
安将军直到了钱县令说第二遍的时候才听到,主要是因为之前钱县令一直都是很沉默的存在,要不是看还活着,还真是怕出了什么意外。
嗤笑一声,安将军还是随意的走到了一边坐了下来,随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很是闲适的靠在了背后的椅子上。
因为朝廷往安城派了很多人,所以最近一些平时容易犯事的人都已经拘束了自己,没有再随意的溜达,安将军的任务大大的减轻了。
也就有更多的时间守在这里,烙印里面很是狼狈的钱县令,因为之前唐尧的到来,钱县令真实的面目被发现,之后,就再也没有掩饰过。
之前是因为没有办法,而现在则是已经暴露了,再怎么遮掩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坦荡一些。
安将军在最初的不可思议之后,就坦然了,这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九死一生战场上下来的,还能被一个人给吓住,简直就是笑话。
“我这儿有他想要的消息,他一定会见我的。”钱县令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安将军都是不会信得,就只能暂且这么说了。
“……那行,我会派人去禀告的,不过见不见,还得唐大人决定的。”安将军面目严肃的看了一会儿钱县令,之后留下一句话起身离开。
迟钝如他,也已经在那次之后就发现了这安城的不对劲之处,安城如今看似和以前没有什么差别,其实属于圣上的人已经逐渐渗入了安城之中。
钱县令看着安将军的身影渐渐离开,也只能在牢里等待着,如今外面的局势是什么样的,他是真的不能把握了。
若是有个什么差池,自己肯定是最开始被放弃的人,主子那人,自己这么多年了又不是不理解,除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够把谁放在眼里。
钱县令一脸痛苦的在简陋的床上躺着,这才半个月左右的时间,钱县令已经是瘦了一圈,本来就很是宽大囚衣在他的身上越发肥大。
有一双眼睛看着钱县令,一会儿之后飞身离开,其他一切依然如同往日,谁都没有察觉,刚才有人来过。
黑衣的人脚步轻轻的走着,这是一个隐蔽的巷子,夜色已深,地上的白雪映照的前路很是清晰,走了几步,黑衣人猛的向后看去。
被蒙上的脸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眼中的神情看起来很是戒备,心里敏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黑衣人转身,打算快速离开。
今天本来不应该出来的,只是一个多月没有联系钱县令,主子也比较担心,虽然后面的事情不会给大业有什么阻碍。
但终究是麻烦了很多,幸好,钱县令什么都没有说,自己现在也不好动手,只能去挑一个时间将钱县令灭口,以防止他支撑不住,将事情泄露出去。
知道钱县令为什么还愿意苟活,黑衣人却是对此有些不屑一顾,不就是女人而已,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何必如此痴情。却又虐待发妻孩子,简直笑话。
破空声从背后传来,心中感觉到不好,一个侧身躲过了射过来的暗器,还没有来得及庆幸,暗器打在前面的墙上,碎了,白色的粉末喷了出来。
黑衣人只觉得非常迅速的手脚僵硬,没几秒钟,就已经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卑鄙……”这是黑衣人晕倒之前心中最后的两个字,之后一切就是黑暗。
在黑衣人晕倒之后,过了好一会儿,一枚暗器再次射了出来,位置有些诡异,正好落在黑衣人最重要的部位前面,几乎是擦着布料插在了地上。
地上的黑衣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这时不知道哪里的角落传出来两个声音,有些缥缈不定,让人不知道是从哪里能够听到,配着如今的场景,惨白的地面,越发诡异。
“老二,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猥琐,老是那个地方,和你的名字越发的相配。”这个声音透着欢快,明显是幸灾乐祸。
“我是你二哥!!!”这个声音很是沉稳,给人感觉就是一个相当可靠的存在,只是如果不看地面上那目标有些没法说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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