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多年的小伙伴,心里的伤心自然分外浓烈,她也觉得,何云熙不是这样肤浅的人,结果竟然是因为这样,因为这封信,断绝书。
以她的字迹,模仿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有些地方有些出入,但是大体上还是很让人伤心的,可以想象,何云熙突然看到这个,心里的慌张,自然让自己忽略了这些细节。
一股怒火从白溪的心底涌起,让她的眼睛都微微有些发红,身体有些颤抖,手里的信发出“呲呲”的声音,可以想象,白云楚既然是这么喜欢着何云熙。
这封信,自然是她所做的,只有这样,在何云熙伤心之时,她才能够趁虚而入,成为何云熙的慰藉。
就说,前世之时,白溪虽然对于何云熙的远离很是落寞,不过只要他过得好就好了,但是,不久之后,何云熙与白云楚成婚。
那时,白云楚还来自己面前炫耀,只是,当初自己也是沉浸在与楚肖羽的快乐中,只是为何云熙有些开心又有些难过。
毕竟,自己的小伙伴娶了讨厌自己的人,何况,还是自己的庶妹。
原来是因为这个,白溪的喉咙涌上了一层泪意,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沙哑:“这封信,不是我所写的,况且,这封信我根本就毫不知情。”
何云熙本来看着白溪的神情就很是疑惑,这时候,也明白了什么,他与白溪青梅竹马,以前也吵过闹过。
但是每次都是方面心平气和的谈论,加上白溪的字最好的方为小楷,运笔圆润,娟秀,笔势恍如飞鸿戏海,极生动之致,很是优美。
而这封信却是以行书所做,行书比较难练,幼年的白溪比较懒散,每日琴棋书画已经够她学习的,所以就练了更为方便的小楷,行书只是寥寥草草。
何云熙右手使劲的拍了一下脑袋,在白溪诧异的眼神中,有些沮丧的解释:“枉我和你一起长大,看到这个一时着急,但是忘却了,都怪我,应该给你写一封信要求实证的,如此,也就不会造成误会了。”
白溪心里的紧张慢慢放下,这一生,她的小伙伴,再也不会像前世那样,如此懦弱的放弃,不敢前去实证,还有白云楚,只是让你毁容,看来还远远不够,眯住了漂亮的杏眼。
白溪的嘴脸浮上清浅的笑意,仿佛刚才的气氛都是镜花水月。
“无事,我已经知道这个是谁做的,不过,现在只能先不动声色,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找她算账。前一段时间我出了水痘,怕脸上留疤,不太好看,不怎么出来,这一段时间好了,才外出行走,故而有些事情,并不知情。”
白溪看着有些懊恼的何云熙,英俊的脸都凑到了一起,有些滑稽,不禁笑容扩大,被柔和的月光照耀,很是绝美。
何云熙有些呆呆的看着白溪的微笑,在白溪疑惑的声音中惊醒过来,有些喃喃的说道:“没有留疤,很好看。这件事情,是不是白云楚做的?”
何云熙知道丞相府自从白溪的生母去世,继母白李氏被抬为平妻之后,丞相和白李氏分外宠爱原是庶女的白云楚,而对于恬静贤淑的白溪很是忽略,若非白溪的生母是唐国公府的嫡女。
而唐国公对于这个外孙女也颇为疼爱,白溪的日子一定比现在还要难过。
虽然何云熙家中父亲并没有什么姬妾,而他也没有什么庶出的兄弟姐妹,只有一个还是幼童的弟弟何云晨,因为没有女儿的缘故,加上他的母亲与白溪的生母唐氏为闺中密友,故而对于白溪很是疼爱,说是一句爱若亲生也不足为过。
就连家中小小的何云晨对白溪都很是喜欢,曾经放言:要在长大之后,娶白溪回家。让家里人好生笑话了一番。
白溪的沉默就让何云熙明白了,整理好自己的神情,何云熙又是刚才风度翩翩君子:“这件事情,你也放心,白云楚,我会给她一个教训。”
因为白溪的缘故,加上白云楚的真实性情,曾在无意中被何云熙撞见过,故而对白云楚一直很是厌恶。
虽这里地处开阔,但是未婚男女两人在这里说话终究不太方便,白溪与何云熙简单的聊了几句,正好白丞相派紫萝过来请白溪回去,两人告辞,相约无事去看望姨母,也就是何云熙的母亲。
白丞相和白溪是单独的马车,白云楚的马车刚才已经被仆人赶回去了。白溪的马车还是生母唐氏在时,给她制作的。
唐氏出身唐国公府,是唐国公和夫人唯一的女儿,故而很是娇宠,后诞下白溪,也颇受外祖父与外祖母的疼爱。
出身富贵的唐氏对于女儿的疼爱那就不必说了,江南所制,朝贡的绫罗绸缎,木头是上好的檀香木。
里面是应唐氏的要求,没有座位,直接铺设着来自波斯的地毯,还有固定茶杯等的桌子,暗格中备着精致的点心,马车内,由侍女时常更换新鲜的花朵。
南海明珠在马车上方闪烁着光芒,御赐的夜明珠给白溪完美的侧颜添上几分光芒,更别提什么难得的玉石所做的铃铛,晶莹剔透,实属难得;贡品的玉杯石器,把玩的物件,都是平时难寻的。
白云楚多次央求父亲将白溪的马车“借”给她用,一向温柔体贴的白溪却坚决不会同意,白子墨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让白云楚不要再揪着这个事情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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