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会怪他的,他也是无辜的,或许,这就是我应该经历的。这么多年,说实话,辛苦是辛苦,可是也是值得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它发生的理由,躲避是没有作用的。”
郑烟说话之间,脸上好像有一种光芒让白溪觉得还是舒服,郑烟的性格白溪是很喜欢的,不骄不躁,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格和淡然。
白溪突然想到,刚才她好像考虑错了方向:“烟儿,难道欧阳尘……喜欢你?那你呢,喜欢他吗?”
郑烟脸上刚才落下的云霞又出现了,目光流转之间,顾盼生辉:“嗯,他直接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热热的,让人身心舒服。”
白溪一脸明了,肯定的点头:“那他喜欢你现在是毫无质疑的,你喜欢他,看来也是确有此事,要不然,你也不是如此的表现。”
“可是,我不知道欧阳尘对我的喜欢是不是因为当年的愧疚,还是一种补偿?”郑烟眉眼之间有些些许忧愁,这是她一直都在犹豫的事情。
“烟儿,我觉得欧阳尘不是这种因为补偿就付出感情的人,你可以看看姨母和北定伯,这么多年了,还是如同新婚那样,让人羡慕。欧阳尘受此影响,肯定是想要寻找和自己情投意合的人。”
北定伯夫妇的感情却是是令人羡慕的,北定伯在外面可是那么强硬的人物,武功高强,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朝中没人的情况下封了侯爵。
而在家里,北定伯夫人可是说一不二,以前,也有那种自称是想要做北定伯的红颜知己的,只是想要诉心,绝对不会干涉他们的感情。
当时在北定伯府门口,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身穿轻纱,遮住曼妙的身姿,让人忍不住的浮想联翩,结果,北定伯骑着高头大马回来,看着那女子说的那么让人感动。
很是生硬的问那女子,站在府门口是不是要意图行刺?行刺?不管是周围看热闹的,还是女子本人,当场都愣住了,女子甚至都忘记了哭泣,这北定伯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就在女子准备继续诉说自己的一份真心时,五城兵马司带人赶到,将女子带回去审问,是不是其他人派来的刺客。
这场闹剧就这样散了,北定伯夫人驭夫有方在京城更是特别出名,知情人说,北定伯还因为此事睡了一周的书房,实属被牵连的。
后来,也就没有所谓的解语花去缠着北定伯,解语花自然是要寻找能够疼爱自己的,而不是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我也是在犹豫,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女子总是对于感情之事,需要再三谨慎罢了。打心底里,我是相信他的,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郑烟面上的迟疑落入白溪的眼中,郑烟虽然心性通透,但是对于男女之事到底只是一个新人罢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喜欢过别人,也没有和比较多的异性接触过,生活环境很是单纯。
“烟儿我们又不是生活在前几十年的时候,现在对于女子也极为宽容,你可以试一试。若是相处的好,欧阳尘也是真心对待你,那就好好相处,若是有什么不对,一刀两断就好。”
白溪经历过前世的事情,对于盲婚哑嫁很是讨厌,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若是两个家庭相差很远,彼此之间太有差距,那根本就不合适。现在对于女儿大户人家更是看重,从教养到才能,都是悉心教导,从不马虎,也不会让女儿的天性压抑了。
郑烟似乎是被白溪的话说动了心:“溪儿,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我是郑国公府的嫡女,我的婚姻祖父他们都是愿意让我自己去选择,虽然对于婚姻,肯定是要经过重重审核。”
“但是若是我连这一步都不能踏出去,那就太过胆小了,这也就不是祖父他们希望的我了。和欧阳尘的事情,我觉得我一定要去试一试,只有这样,才知道合不合适。”
“说的没错,这样的你,才有郑国公备受宠爱的嫡女的样子。之前我们去北定伯府的时候,姨母对你也是百般喜欢,既然一切都是这么顺利,那就去试一试。”
白溪看着眉眼之间抛却了犹豫,神采飞扬的郑烟,眼睛里都是笑意,这样的烟儿,真是很少见到。大多数见到的烟儿,都是淡定的,很少有如此的情绪。
果然,不久以后白溪和楚云赫在去玩的时候,见到了英俊帅气的欧阳尘以及淡然优雅的郑烟,两人郎才女貌,让路人频频回头。
而且,欧阳尘的冰冷在看向郑烟的时候都是化为乌有,说话的时候也不再像是白溪认识的大冰块。郑烟就是欧阳尘的春风呀,春风一吹,寒冰化作绕指柔。
只是,有一个很不和谐的因素,白溪无意之间看到了不远处借着找小摊躲避视线的**,郑烟也给白溪使眼色让她不要拆穿,白溪只能憋着笑,转过头之后笑的开怀。
楚云赫很有默契的挡在白溪的身后,让她不要被**看到,有些无奈的开口:“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你刚才也看到了,**哥哥就像是守着自己的庄稼不被别人拔了,守得死死的,一点也不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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