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回之一笑,想来是我自己心胸太过狭窄了,但其实自己的担心,也不完全是多余的。
毕竟一路走到现在,其实说白了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自己似乎一直以来都只是在顺着一条,不知道是谁给的路而闷头闷脑的往下走去。
说不上是热爱,也没有激情与方向,更多的是迷茫。这样的一种毫无动力的机械性-行为,如果没有别人能陪着自己一起走,说不定第二天就会放弃。
我正想着,莫名的有一些无奈。
酒吧的生意还是没有热闹起来,毕竟连环杀人的案子还没有破解。
夜里倒也乐得个清闲,只是很多原本能有的轻松乐趣在此刻却消失了一般。
我能感觉到他们似乎都在离我越来越远,这里只是一个酒吧,不是民调局。我也没有那种凝聚力,能够把人都留在我的身边。
想来又觉得好笑,原本只是想要弄清楚陆建潭的下落,从他那儿搞明白这些事情,没想到去找了万事通,不仅没得到有用的消息,却还给自己格外捞了一门解咒的活。
而且这活还不怎么轻松,绕来绕去还是陆建潭突然出现来主动帮我去找解咒的方法。
永远处在被动的一方,我还是挺不好受的……算了。
我跟打算今晚好好温习一下脑子里关于咒术的知识,明天直接去找司夏,看看能不能有进一步的进展。
毕竟光说不练,只是纸上谈兵。对症下药,说不定还能有些作用。
我睡的很早,夜里似乎有人来过,只是我睡的迷迷糊糊,加上那个人也什么都没做,我就没往心上去。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启程去了司七爷给我的地址——他们所在的酒店。
提前打了个电话过去知会了一声,司七爷倒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是看着我略显狐疑:“你亲自来解咒?”
“我先看看情况,还不确定有没有把握。”我这样说着,司夏却像是看穿了我:“看你的样子分明是成竹在胸,只是需要再确认一次而已。何必这么谦虚?”
没有必要的寒暄,就直接略过了。我直接将手盖上司夏的额头,把一切的精神力量集中灌入到手掌中。
如鱼得水的感觉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总觉得在这种异样的精神层面,我反而更加灵活,更加能够施展的开。
同时这也让我脑子里的咒术信息,迅速成片展开。
这一次感觉到的信息与上一次不同了,如果说之前看到的都只是一堆乱码,现在的我就相当于多了一个解码器。
那一团黑雾不再是一个普通的黑雾,出现在我眼前的却,已然是一个十分恶毒的咒术烙印。
这个烙印的名字,叫做尸止。是一种需要以死去一天之内的新鲜女尸的头发作为媒介释放的咒术。
咒术一般来说大规模分为三种:一种是普通的,以某种媒介作为支撑施予的咒术,可以起到一些简单的影响作用;第二种是对媒介没有一定要求,但是对施法者的控制能力有极高要求的咒术,可以根据司法者的能力程度而造成不同层次的影响;而这第三种,可以称得上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对施法媒介跟施法者能力的要求都很严苛。不仅是施法成功的几率不大,而且还容易造成反噬,但是这一类型的咒术就可以造成几乎无法扭转的影响。
司夏中的“尸止”咒,可以说是第三种咒术之中影响程度中上等的恶咒。
中咒之人会在咒术生根的三年内不停发作,发作之时必将痛苦不堪,而且每发作一次,中咒者的大脑机能就会退化一部分。
这样的影响是长远来看的,早期可能并不能造成,特别明显的影响。但是只要叠加的次数多了,中咒者就会逐渐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最起初可能是肢体的动作会受到一定的限制,之后就会变得类似于瘫痪一样,最后是脑功能彻底涣散,人在死的时候可能还会无意识地抽搐,翻眼珠,大小-便失-禁等等……
中咒者,三年后必死。
可以说得上是一种长期折磨且毫无尊严的死法。
可是我很奇怪,虽然说懂得了咒术的知识,并不能让我去判断这咒术是在什么时候下的,但是摸骨之术可以摸到这东西的根。
根是在十年前左右埋下的,那个时候的司夏尚且五六岁!
按理来说,她会在那个时候就承受尸止咒的折磨,一直到八岁,然后毫无尊严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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