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足足有一周的时间,我一个成年男人,每天只有两三个馒头和一碗水,佛牌压制着我的能力,绳索捆绑着我,一天到晚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如果不是灵木在体内运转的能量,或许连三天都坚持不了。
夜里我又梦见了那三个娃娃。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三件小衣服同时进行工作,而不是选择先缝完一件再进行下一件,那三个娃娃睁着空洞的双眼凝视着我,而我的耳畔始终回荡着的都只有李欣的声音:“哥,很快就要结束了。”
没有任何的情感,就像是被录制下来播放的机器声。
梦醒之后,在供台上落着的只有月光和我。
而之后我所做出的一切,不仅是超出了我自己的想象,同样也超出了其他所有人的想象——我开始打断自己体内的经脉。
虽然力量一直被抑制着,不能向外发散而出,但是向里运转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从来我都没有想过要寻找这样的一个突破口,因为力量在体内,一旦冲撞了起来就只能给自己带来**上的创伤,以及不可挽回的伤痛。
我向来都觉得这样是一件非常没有必要的事情,因为这样不但不能给我自己带来任何转机,反倒还可能将自己陷入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可是这一次我确实并没有任何的想法了。
这样什么事情都做不了,那倒不如就这样向里求索一下吧。
我痛苦着咬紧牙关,将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肉里,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办法大幅度的缓解自己身上的疼痛,这种感觉并不是由外界所带来的,而是自己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我不仅还要抑制着自己,不伤害自己的本能,还要努力的将痛苦压制下去,使自己保持清醒。
佛牌的具体力量,我自始至终都还没有查明白,我实在是搞不懂一个装的骨灰的小匣子而已,怎么就能做到这样?
到底应该是有多么强大的能力才能够将这样大幅度的压制力量运转到如此强盛的地步?
既然是思考不清楚。就看看自己体内到底有了什么的变化。
每一天我都在抑制着自己,不将这种痛苦表现出来,所以其实基本上没有任何人发现我自己在伤害着自己。
可这件事情其实算不上是一种伤害,因为我在这种伤害中感受到了一丝存在感,和一丝让自己清醒的理智。
这种理智是可以算得上是十分难得的一种东西,至少在那些人丝毫不虔诚地注视之下,我还是能够保持着自己。
日复一日的,我居然是熬过来了,其实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象到自己怎么会熬过来的。
可是其实你把这个当做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就结束了的话,还算是比较够接受。
毕竟全身上下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变得麻木。唯一的变化就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不断的内力冲撞之下,借由灵木的力量,居然开始以一种极为诡异,并且强劲的速度恢复了起来,甚至于强度几倍的高于过往。
算得上是一种意外之喜,但我其实并不知道这种好处,对于我来说,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的效用?
反正有总比没有好,好好的接受这件事情。说来也不算是一件坏事。
于是我重新又闭上眼睛,等待着明天的到来,因为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期限结束之后,我倒是很期待陆建潭会以什么样的结局来面对我?
说实话,我没有什么期待。
毕竟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糊弄人而已,他已经做过了,太多太多次。
说到底不差这么一次。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一篇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并且我在这里没一丝一毫的感情。
重新闭上眼睛,又是一片黑暗,但我再次睁开的时候,却并不是第二天的早上。
这一点倒是令我挺意外的,那些村民虽然络绎不绝,但是在正午和傍晚的时候,总是不会来。
所以我没有想到除此之外还会有别的声音把我吵醒。
而这些声音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哭号,响彻天际。
男男女nu老老少少凄惨的哭喊,还有尖叫之声不断的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麻木,因为我没有想到那群平日里如同傀儡一样的人,居然也能发出这样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声音。
我重新又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再度清醒了起来。这个时候突然猛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就好像是那种我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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