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笑,就显得这件事情越发的神秘莫测。
一般来讲,普通的人物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但越是笑面虎,这样的人物笑中藏着的刀子,就割人越痛。
我心中对于这件事情,虽然已经大概有了一个猜测,但是更多的东西在没有得到确切证据证明之前还是没有办法妄自下一个定论。
所以我目前为止暂时的打算就是先找一个说法,跟他应付过去之后再想对策。
于是我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跟你换命我有什么好处?”
“之前在那边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手里有一队阴兵……”
我已然有惹怒他的想法,于是没有等他说完就回怼了去:“你口中说的那一堆,应该该不会是现在周围这些残破的尸体吧?有实话,我可不认为这些东西能派上什么用场。”
果然这个方法对于他来说还是非常有用的。
蒋老五这个人向来就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主,简单也能推测的出来,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他能做出现在的决断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示。
所有的东西,最重要的不一定是被隐藏的很深的东西,也有可能是为了营养耳目,但是现在最清晰的一点就是蒋老五一定是被拿来当枪使的一个人。
至于将这把枪拿在手上的人是谁?
我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一个推测,但是却不太想这么早的实施。
蒋老五也还算得上是理智,虽然被气的双眼通红,嘴上却还是没有暴露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几乎可以看的出来,他是在离得压住自己心里的情绪,想来那个人应该是提前将这些东西都嘱咐好。
我不由得觉得这一出戏真是演得惟妙惟肖。
虽然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在了正道之上,但是难免会有所疏漏。
蒋老五就是一个机会。
一个人可以拿来利用,就一定是有他的优点所在。
可是有些时候这种优点同时也能被转化为是一种弊端。
决断在于这个人想怎么看怎么样去对待这件事情?
凡事举一反三就好。
于是我回头简单看了一眼,在黑暗中矗立的阴宅。
既然陆建潭想要布局,并且请我入瓮,那我又怎么有不配合他的道理?
好歹也能算得上是曾经有过浴血奋战的经历的人,我也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搞得太僵。
于是我回头,以血为阵眼,布置了一方咒术。
或许他们早就已经忘了曾经刻在吴悯身上的密密麻麻的咒术纹身,那一份做书可以称得上全天下最完美的一个防御型咒术,但是同时也可以作为一个牢笼。
既然他们不想让这里遭到任何的破坏,并且在里面不想了一个车,那我就帮他们一把。
心念一动,光芒乍现,血色染红了天,此时此刻的情景倒是一番风味。
蒋老五脸上流露出恐惧之色:“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场好戏,你只要等着看就行。”我潦草的留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去。几乎都能想象得到陆建潭的表情。
或许他料到了,也有可能没有料到追我做这一切到底会不会后悔,也到底能不能起作用?都是未知数。
眼下最要紧的一件事情,便是将鲛明图抢来。
从前一直将咒术这一门禁忌的东西视作为眼中钉肉中刺,可是到如今似乎不将它使用出来,倒有些荒废了的意味。
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以至于不惜剑走偏锋,要得到最终想要达成的结果。
或许这一切,也是他们最终想要看到的吧。
我立即找了一个地方,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就开始施以咒术,来寻找鲛明图的方向。
余承却出现了。
灰头土脸,像极了,刚从老鼠洞里逃窜出来的耗子。
他看见我的时候,我也愣愣的看着他,回头寻找他逃出来的方向,原来是一个地洞。
挖的十分的仓促,旁边还有一撮泥土是新鲜的。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都有一些怀疑,到底这个世界上是谁最为愚蠢?
似乎每个人都在算计着别人,可是每个人似乎又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也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逃离的措施。
从始至终好像都只有我一个人是被蒙在鼓里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有些好奇地问了我这一句话,但是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见我半天都没有回答他,又补上一句:“我之前说了,带你去找一个东西。你现在还要不要跟我继续走?”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东西从始至终,我都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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