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山眉头一皱,“你认识?”
事实上,羽山也觉得这个令牌十分眼熟,可却又不知道熟悉在什么地方。按道理说,这令牌上的一切他客观上都觉得十分陌生,可是内心深处还是漾起了些许的熟悉感。
“唔……”猫妖低下头,似乎在思考该怎样给羽山解释,缓了好一阵才开口说:“若是你恢复了前世的记忆,我想这个人你一定十分熟悉。只是可惜,你现在还并没有到觉醒记忆的时候。”
羽山的眉头又是紧紧皱了起来。类似云里雾里的话,他不知在别处听过多少遍。每一次都不出意外的会觉得不耐烦。他撇嘴道:“可否说清楚一点?”
猫妖摸着下巴,“也是,天机因果这种东西对你根本没有丝毫影响,因为你本身就已经是这场大灾的核心了。”她顿了顿说:“我之前在影界的时候,曾经从某个老头子那里得到一条枝干,那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世界树的枝干。我之所以拥有比其它所有天遣者都更强的防御力,也正是因为这个。”
羽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悟,“你的意思是,我想知道的这个秘密就隐藏在这个枝干里?只是不知这枝干现在何处?”
“被我吃了!”
羽山满脸黑线。此时此刻,他骂娘的心的有了。
“你也别太着急,我虽然将那世界树的枝干给吃掉了,但是也知晓了所有其内部包含的秘密,这里面就有这面令牌的。”
“不知是谁的令牌?”
“一个老头子。”猫妖顿了顿说:“命者镰仓。”
即将步入真神的羽山,隐隐已经有了跟世界树知识库链接的能力。所以镰仓这个名字依然是勾起了他心中一种别样的熟悉感。
然而此时外面一声巨响,羽山带着思索退出世界树空间查看情况。
只见他们头顶的天花板已经被莫名的力量给掀飞了,属于魔界特有的炽热阳光不遗余力地涌进这露天的坑洞。
羽山此时并没有展开魔瞳的力量,他只看见天上有两个光团在爆发这猛烈的大战。看样子,双方都是天尊境巅峰的强者。
这两个光团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时不时就有一道惊天的攻击倾泻下来,将东都的建筑物撕裂一些。
尖叫声,争吵声,哭喊声,谩骂声,不绝于耳。
此时的东都哪里还有丝毫属于自身辉煌曾经的影子,现在的这里就像是一个人间炼狱,一个所有人都想逃出去的人间炼狱。
强大的宗门府邸,防御禁制都升了起来;弱小一点了,有老祖携带众多长老飞到半空防御。有关系的,携带门内所有家眷到别的大宗的防御禁制里避难,至于没有的……院中残尸,井旁断肢,白骨无人识。
这一副人间炼狱的场景,即使是羽山看了也觉得心里发怵。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分外不希望魔天化以武力的形势复国。
复国的方式有很多种,没必要非得走前人的老路。前辈们的血已经流干了,难道还要让后辈继续吗?
叹了口气,羽山捏了一个字诀,尽可能地将周围大街上走动的平民都保护着。
似乎因为羽山的动作,天上那里两个光团停了下来,里面露出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个便是魔天化,而另一个羽山只是觉得眼熟,并不认识。
他们都警惕地看着羽山,但见羽山羽山连上前阻止的意思都没有,便想要继续战斗了。
而这时,那被羽山一直捏着脖子的女人却突然大叫了起来,“主人,是我啊主人。求你救救我,我要被人杀杀死了。”
天上那个羽山并不认识的身影一顿,向羽山这里投来一个不屑的眼神。他大手一挥,一道攻击便径直地飞了过来,声势浩大,看样子是想要直取羽山的性命。
可是,就在女人准备好狂笑,来庆祝自己死里逃生的时候,她却莫名看到了自己的后背。是的,后背。
羽山的头扭过来了,用他满是怜悯的目光看着这女人,随后摇了摇头。
女人的脸上海残留着以为自己得救的喜悦,可现在却已经命丧黄泉了。
羽山看向天上的那个身影,就来他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年纪的人出手居然如此狠辣,仅仅一招便将自己的追随者给击杀了。
他飞至半空,见到这样一副人间炼狱的场景。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你们二人不知可否听我一句劝告的话。强者固然有傲人的实力,但是实力并不应该是强者欺负弱者的依仗。”羽山说道:“你们看看自己造成的人间炼狱,若是再不收手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两个光团重新分开,二人默契地一起看了羽山一眼,随后又重新扭打在一起,丝毫不给羽山的面子。
远处战车嘶鸣,黑压压的一片云朵从远方袭来。羽山定睛一看,随即不忿起来。这哪里是什么云朵,分明就是一帮来自骑着飞行异兽的军队。
他们之中的领头者,手里扛着的是灵魔国的大旗,而他们的目的,从魔天化的行为来看,也是可以轻而易举地猜到的。他们的目的是羽魔国。
来的是羽山当年的王牌部队,按照王国被剿灭第一个受创的必定是王牌这一恒久的定律,即便是羽山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王牌居然会从战场上幸存下来。不得不说,当年在羽山离开灵魔国以后,主持灵魔国战略方针的人当真是一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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