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还是你小子有手段。”鲁飞笑着说:“食家的餐桌可一直不准打包啊。”
“可能我跟他们老祖有旧吧,看到了也就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羽山道。
“也就只能这么解释了。”鲁飞说道,“来,喝酒。”
“江湖就是酒跟朋友。”
这句话刚说完,羽山二人便感觉到一群不速之客的到访。
“该死,每次都有人破坏雅兴。”鲁飞骂道。
“这出我去吧。”羽山道。
“那敢情好啊,记得捎带几头鹿回来,一头不够吃。”
“得寸进尺。”羽山笑道。
“你再这么说刚才那次出手我可收费了啊。”鲁飞话还没说完,羽山便已经走远了,他笑骂道:“这小子。”
“不过刚好,没人看得见我。”
他摘下面具,大快朵颐了一番后又把面具合上了。而此时羽山恰好回来。
“怎么样,敌人难打吗?”鲁飞问道。
“区区小兽罢了,不过你别打岔。”羽山指着地上的柳条道:“你全吃光了?”
“这不还给你留了一口酒吗?”鲁飞道。
“你吃饱了吗?”
羽山话音刚落,却见鲁飞打了个侮辱性的饱嗝,那意思十分明了。
“吃不下就好。”羽山才是嘴角一歪,掏出另一壶酒道:“方才那个只是次品,这个才是真正的好久。”
“大秦特供飞天茅台?”鲁飞大叫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跟他们老祖旧识?”
“你就是他们老祖的亲爸爸都没用,这种东西只有前线才喝得上!”鲁飞道。
“前线?”羽山诧异地问。
“就是抗击域外魔神的前线,百家的前辈几乎都在那里。”鲁飞道。
“跟这个有什么关系,我喝我的酒。”羽山疑惑地说。
“当然有关系,你的这个酒即使在战区也只有真正的大人物才有机会喝到。”鲁飞道。
“这么说,你也没喝过喽?”羽山惊喜地笑了起来。
“我虽然在工家地位极高,但在食家却没什么朋友,自然没有机会品尝这个飞天茅台了。”鲁飞道。
“那你想喝吗?”羽山笑道。
“这,自然是想喝。”鲁飞道。
“哈哈哈。”羽山冷不丁笑了起来:“你吃饱了。”
“你玩儿我?”鲁飞勃然大怒,“信不信我明抢了。”
“你要是敢抢的话。”羽山摇晃着手中的酒壶道:“我可以把它喂给大地母亲。”
“这是资源浪费,这是种可耻的行为。”鲁飞大叫道。
“难道不扔掉还给你这个抢劫犯吃吗?”羽山冷哼一声,说道。
“哼。”鲁飞不再言语。
他此时固然想喝羽山手里的美酒,奈何主动权在对方的手里,他又不能明抢,并且方才还干了那样的事。
他此刻才真正意义上的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就是。
此时就算知道自己被羽山玩弄了,却也没有半点办法。因为羽山用的是阳谋,因为若不是他自己想玩弄羽山一番,羽山也不会将他玩弄。
“自古人间空余恨啊。”鲁飞叹息道:“自古好人没人权呐。”
“别嚎了。”羽山笑道:“呐,给你的。”
“一整壶?”鲁飞连忙抢了过去,似乎生怕羽山返回似的,“你认真的?”
“区区一壶酒而已,哪比得上好一个朋友。”羽山笑道。
“好一个朋友,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鲁飞大笑着将茅台放进自己的纳戒里。
“大师,我的茅台呢?”
“茅台?”鲁飞疑惑地问,“什么茅台,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既然这样的话。”羽山叹了口气,从纳戒里取出一口大缸,“我只好一个人自斟自饮了。”
“你!”
如果说鲁飞方才只是震惊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真正的震撼了,他大叫道:“你怎么可能有一大缸的飞天茅台?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跟食家关系好嘛。”羽山道。
“就算你是司徒拓的亲儿子也不行。”鲁飞大叫道。
羽山耸了耸肩,表示他就知道这么多。
而在鲁飞眼里,羽山的意思却是这样的:“那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喽。”
那副样子让鲁飞之抓狂,可是却无可奈何。这次依然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毕竟是他先做了那个恶人,羽山只是对他干的坏事进行了一个巧妙的应对罢了。
真应了那句古话,坏人永远没有好果子吃。
“有时候我真的挺好奇你跟食家的关系。”鲁飞说道:“食家对你的态度比对他们自家的晚辈都要好。”
“你们百家这次下界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羽山说道:“我一直以为下界见不到你们百家的人,却没想到你们百家已经在下界扎根好多年了。”
“我们也是第一次来下界,因为食家并非主战家族的缘故,我们得给别的家族腾战场。”鲁飞道。
“所以上界那场大劫的根本原因,就只是你们在试炼晚辈?”羽山诧异的问。
“可以这么说,也不可以这么说。”鲁飞道。
“这又是怎么解释?”
“任何世界的劫难我们都只参与一般,最终的走向却不是我们可以确定的。”鲁飞道:“而且事情最终往往会脱离我们的掌控,比如发生类似上一届那样的事。”
“我真的很好奇上一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你们百家的骄傲应该不会出现叛徒才对呀。”羽山道。
“这也是令我们诧异的原因,可是上一届食家和工家的人都死了,唯一的答案就在问天手上,可他肯定不会配合我们的。”鲁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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