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的气氛还没完全散去,长安城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与暗流。白羽哲开始静下心来,仔细盘算如何给那位“大呈第一美人”的分身,安排一个能派上大用场的身份。这个身份必须合理,能解释她之前的举动,更要能为后续的计划铺路。
思来想去,白羽哲心里有了个主意。他一拍大腿,对识海里的相繇说:“有了!就让她变成许洛的痴情爱慕者!”
相繇懒洋洋地回应:“哦?细说?”
“你看,”白羽哲分析道,“她之前用青丝换‘撑天杖’,就可以解释成是为了能让心爱的仙尊重新站立。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甚至有点感人。而且,一个深爱许洛的美人,将来若有机会接近他,岂不是更容易找到机会……给他致命一击?”
计划听起来不错,但有个关键问题:那根“撑天杖”是假的啊!怎么才能让许洛真的“站”起来,而不被怀疑?
相繇一听,嗤笑道:“这有何难?只要本尊的分身在他身边,等他想要‘站起来’装样子的时候,暗中用一股怨气托住他身子不就行了?就是个简单的障眼法,糊弄一下他那双废腿和周围人的眼睛,轻而易举。”
白羽哲松了口气,这倒是个办法。但紧接着,另一个问题又来了:要让这个“爱慕者”的身份坐实,光献宝还不够,恐怕还得有点“牺牲”……
想到这里,连相繇都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古怪:“啧,这……岂不是要让本尊的分身去……‘献身’?这牺牲未免太大了点。”让他一个上古凶神的分身去伺候许洛那个残废,想想都膈应。
白羽哲也是头皮发麻,赶紧在脑子里说:“你就不能……用点幻术之类的?让他进入幻境,以为自己那啥了,实际上啥也没发生?”
相繇哼了一声:“幻境自然是可以布置的,保证让他身临其境,回味无穷。只是……”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火大的好奇,“本尊倒是很好奇,他一个双腿瘫痪的人,具体是怎么行这周公之礼?这技术活儿有点意思……”
白羽哲在识海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用词之丰富,让相繇都啧啧称奇。
入局
计划商定,便迅速执行。
长明窟深处,仙尊寝殿内暖香氤氲,驱散了冬夜的寒意。许洛斜倚在铺着柔软兽皮的宽大坐榻上,膝上盖着锦被,尽管室内温暖如春,他眉宇间却仍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与疲惫。听闻那位名动长安的“大呈第一美人”主动求见,他心中既有几分好奇,也有几分被取悦的隐秘期待。
当那道身影被内侍引着,袅袅娜娜地步入殿内时,许洛觉得仿佛整个昏暗的殿堂都被瞬间照亮了。
她的肌肤并非中原女子的莹白,而是如同蜜糖般细腻光泽,映衬着烛火,泛着暖玉般的温润。一双美眸极大,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罕见的琥珀色,流转间似有金芒闪烁,顾盼生辉,勾魂摄魄。鼻梁高挺精致,唇瓣饱满如带露玫瑰,不点而朱。她穿着一身绯色金线绣缠枝莲纹的异域长裙,布料轻薄柔软,紧贴着婀娜曼妙的身段,行走间,裙摆摇曳,隐约勾勒出修长双腿的轮廓,颈间、腕上戴着精致的金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清脆的撞击声,更添几分异域风情与魅惑。
她并未像常人那般行大礼,只是双手交叉于胸前微微颔首,动作优雅无比,声音如同浸了蜜糖,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开口道:“民女萨芙拉,拜见仙尊。”声线酥媚入骨,每个字都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许洛只觉得喉头有些发干,他挥退了左右侍从。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香气愈发浓郁。
萨芙拉抬起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直直望向许洛,里面没有丝毫畏惧,只有炽热得几乎要将人灼伤的倾慕:“仙尊威名,萨芙拉远在西域便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天颜,方知世间真有如此英雄人物。”她边说,边缓缓向前走了几步,带来一阵诱人的异香。
她在离坐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物,正是那根古朴的“撑天杖”。她双手奉上,眼波柔得能滴出水来:“萨芙拉听闻仙尊千古英雄人物,心向往之。偶得此上古神物,名曰‘撑天’,心想唯有陛下这般人物,才配使用。故而献之,只愿……能助仙尊重展雄风。”话语间的仰慕与暗示,再明显不过。
许洛看着她手中的拐杖,又看向她那张艳光四射、充满诱惑的脸,心中疑窦被美色与奉承冲散了大半。他示意她近前。
萨芙拉依言上前,跪坐在榻前的地毯上,这个高度恰好让她微微仰视着许洛。她将拐杖轻轻放在许洛手边,然后,做了一个更大胆的举动——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了许洛放在锦被外、有些僵硬的手。
她的手指温暖而柔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许洛身体微微一震,已经很久没有异性敢如此近距离地触碰他了。
“陛下,”萨芙拉的声音压得更低,气息如兰,拂过许洛的耳际,“让萨芙拉帮您试试,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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