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不上后世新娘头花的精美程度,但是放在这个艰苦的年代已经是非常吸睛的存在。
苏初冉看得眼睛都直了,“小初,原来你们卖的头花这么漂亮啊!太好看了!”
黎初冲她眨了眨眼,“喜欢吗?”
苏初冉嗯嗯点头,“喜欢!”
黎初笑得眉眼弯弯,“这个是新娘头花,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亲手做一组比这个更好看的给你。”
一听说是新娘头花,苏初冉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我现在连对象都没有,结婚还早着呢!对了,你跟野哥...你们俩还不打算公开吗?”
黎初被吓了一跳,差点扎了手。
“你怎么又来了?我们俩真没谈对象。”
“你就瞒我吧!刚才我都亲眼看见了,你们俩亲昵地就像两口子一样,你敢说你不喜欢他?”
黎初无奈地笑了笑,低头继续缝针,“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思考虑那些。”
苏初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懂了。”
黎初一头雾水地抬起眼,“你懂什么了?”
“懂你对人家也有意思呗!你看呐,刚才我问你喜不喜欢他,你第一反应没有反驳,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嘛。”
黎初微微怔住。
她一边缝头花,一边随意地回答着苏初冉的问题。
还真没注意这些细节。
“死丫头,你就别套我话了,一会缝完这个,我给你缝个蝴蝶结怎么样?”
苏初冉见好就收,“我要一对。”
“成交。”
另一边。
陆野目送完黎初安全地进了苏家,放心地转身离开。
想着时间还早,便先骑车去了一趟黑市。
费了点力气将黎初要的十斤挂面给买了回来,又替她抢了肉。
买完她要的,陆野又办了点自己的年货。
把东西全部送回他租的小院后,这才忽然想起来还在墙上挂着的林长安。
等他赶到时,林长安早已醒了,嗓子已经喊得沙哑。
听到有脚步声过来,这才再次喊叫起来。
“救命,放我下来!”
陆野本想把人放下来后再教训一顿。
但是想起黎初方才的千叮咛万嘱咐,这才忍住没动手,直接拿出匕首将绳子割断了。
绳子一断,麻袋径直摔了地上,里面的人发出惨痛的一声喊叫。
而后连滚带爬地从麻袋里爬了出来。
陆野故作惊讶,“哟,这么巧!怎么是你?”
林长安冻得直打寒颤,“是你——果然你把我绑起来挂在这里的!”
陆野冷哼一声,“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我好心好意路过听到人喊救命才来的,你还倒打一耙!
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救了!
要不然我还把你挂回去吧!”
说着,陆野便开始动手收拾麻袋和麻绳。
林长安觉得他真的有可能干出这样的事,顾不上质问,连滚带爬地爬出了巷子。
成功脱离险境后,林长安越想越气愤。
脑袋一热跑进了最近的派出所。
“公安同志,我来报案!”
值班的公安人员听完他没头没尾的混乱叙述,仍是一头雾水。
“你说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我们要先带人了解下情况。”
林长安傻了眼,“我不知道。”
“家住哪里呢?”
“......也不知道。”
“你刚才不是说是熟人作案吗?怎么你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说别人把你绑了你,总归有作案动机吧?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情况没和我们交代?你不交代清楚我们怎么立案?”
林长安抿了抿唇,只得把他过来找黎初求和、并被打的事给说了。
公安同志这下总算是听明白了,“你是说,你大晚上跑去纠缠人家女同志,被人家女同志打了几个巴掌后,突然就被套了麻袋?”
“除了几个巴掌外,就再没打你?只是在墙上挂了半天?”
林长安脸色难看地厉害,“是这样没错。”
两个值班的公安同志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垂下头去,生怕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咳,这位同志,我们要严肃地提醒你一下,你这样大晚上纠缠人家女同志是不对的。
万一人家女同志找过来要告你耍流氓,你也逃脱不了干系。
至于你说的套麻袋,既然你连人长什么样都没看见,怎么就能笃定是人家对象干的?”
“没错,你说救你的人是他,但是这并不能成为推定他是嫌疑人的依据。”
林长安努力克制着浑身的冷颤和寒意,在派出所耐心地和两位同志做解释。
但说来说去,始终没办法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和证据。
毕竟,那个套他麻袋的,一没打他,二没露面出声。
加上当时天色黑得厉害,也没有什么目击证人,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
说到最后,公安同志反倒开始教育起他来。
让他以后不许再去纠缠人家女同志,这次权当是买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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