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诡异的攻击,夏一阳没有丝毫犹豫,他在第一时间便召唤出焚天塔。
只见他双手如穿花蝴蝶般舞动,结出神秘的印法,而后声如洪钟地大喝一声:“都给我躺下!”
话音未落,焚天塔便如一道紫色的火焰,围绕着他急速旋转一周。
那紫色的火焰,犹如一条条凶猛的火龙,张牙舞爪地扑向锦衣护卫。
凡是被紫色火焰沾染的锦衣护卫,无不发出痛苦的哀嚎,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噬咬一般,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他们在地上不停地翻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那如潮水般袭来的灼烧之痛。
夏一阳趁机如飞鸟般突破重围,直奔别院小楼。
然而,当他伸出手想要推开一楼的大门时,却如同撞在了一堵坚硬无比的墙上,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狠狠地弹飞。
“结界!”他的眼睛如燃烧的火焰般通红,用力地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
此时此刻,他朝思暮想、千寻万寻的舒曼吟就在眼前,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他再次召唤出焚天塔,想用最强的招数——塔焚苍穹,打破这可恶的结界。
然而,小楼之内却传出葬骨夫人急切的声音:“本夫人倒是小瞧了你,若想吟儿无恙,便老老实实地在门外等候!”
夏一阳闻言,缓缓收起了焚天塔。
在他看来,葬骨夫人对舒曼吟宠爱有加,绝不会趁机加害于她。
他站立于门口,微闭双眼,和舒曼吟的往事涌上心头,难以平静。
焚天塔忽强忽弱的气息,让那些锦衣护卫不敢靠近,他们在两丈左右的地方,紧张地盯着夏一阳。
三天之后,房门缓缓打开,舒曼吟看着夏一阳背影,微微颤抖。
她记起了和夏一阳的大部分往事,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最重要的人。
“一阳!”舒曼吟轻声呼唤,她的声音哽咽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
夏一阳蓦然回首,如触电般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舒曼那如丝般嫩滑的脸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模糊了视线。
是失而复得的激动,仿佛在沙漠中寻得绿洲,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恰似在黑暗中望见曙光,此刻,他的心情如波澜壮阔的大海,难以言喻。
“我不是在做梦吧!”夏一阳将舒曼吟紧紧地抱在怀中,生怕她会消失不见一般。
就在这一刹那,舒曼吟的眼眶中,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悄然滑落。
这两滴泪珠,并非普通的泪水,而是蕴含着无尽情感和力量的灵魂之泪。
它们是从舒曼吟灵魂的深处流出,承载着她的悲伤、痛苦、无奈、喜悦、爱恋和希望。
这灵魂之泪,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它具有治愈万物的力量,能够抚平伤痛、消除疾病;它是沟通生灵的媒介,能让人与自然界的万物产生共鸣;
同时,它也是伤害灵体的最强武器,一旦触及,便会给灵体带来无法承受的痛苦。
当这两滴泪珠轻轻地滴落在青石板上时,瞬间晕开了两朵透明的莲花。
这两朵莲花,宛如水中仙子,亭亭玉立,散发着丝丝七彩雾气,如梦如幻,美轮美奂,恰似仙莲降世。
这神奇的一幕,不仅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清新宜人,更让周围的花草树木、山石溪流都受到了这股神秘力量的影响。
它们纷纷显现出虚影,朝着舒曼吟跪拜。这些虚影虽然虚幻,但却透露出一种对舒曼吟的认可和敬畏。
而,周围的锦衣护卫,更是犹如蝼蚁遇到了仙皇,他们诚惶诚恐地匍匐于地,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就连赤练玄重剑中的赤练前辈,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甚至在内心深处,生出了恐惧的感觉。
“小子,快让你媳妇儿收起魂莲。”赤练前辈,传音道。
听到他的传音,夏一阳才意识到,自己灵魂的突然颤抖,原来是舒曼吟引起的变故。
他轻轻推开舒曼吟,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
这一吻,让舒曼吟回过神来,两朵魂莲瞬间没入她的双眼不见了。
随着魂莲的消失,一切恢复了平静,就像是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一阳,你快来救救夫人吧!”舒曼吟话音未落,便拉着夏一阳,向三楼快速走去。
葬骨夫人宛如一朵凋零的残花,静静地盘坐在床榻之上,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薄纸,没有丝毫血色。
她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微弱的光芒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吞噬。
她,乃是葬骨神宗的掌门夫人,万年前的不速之客,如一场可怕的风暴,将本已隐世不出、弟子寥寥数人的葬骨神宗彻底摧毁。
在那惊心动魄的一战中,她的掌门夫君不幸陨落,而来犯者为了斩草除根,如凶神恶煞般追杀掌门元神而去。
因身受重伤,在昏迷后醒来的葬骨夫人,心如刀绞,深知掌门夫君在劫难逃。
于是她毅然居于葬骨岛内,开启了天弃台,那幽幽的光芒,仿佛是她夫君回家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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