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托付给两家父母。
舒颜说自己要南下去谈一个项目,归期不定,让他们照顾好孩子。
当初她在包间门口说自己订婚的事,也是信口胡扯的。
除了她、戴助理和房间里那位没人知道。
临走前她也和霍临渊说了清楚。
两人之间不会有可能,让他不要再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南下的火车挤满了人,她票买的匆忙,只买到一个硬卧,还是上铺。
不过还好,火车是中午的,睡一觉起来,再收拾一下差不多就能到了。
她拎着行李好不容易找到位置,看着高高的床铺,突然有些犯难。
这么高,她能爬上去,可行李怎么办?
她举不动呀!
“需要帮忙吗?”
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
是个着装还算精致的男人,他看舒颜提着行李皱眉,不觉出声。
“啊?哦,那谢谢您了先生,我在上铺,麻烦您帮我放一下。”
“没关系,举手之劳。”
“你这是要去哪儿?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哦,和我哥哥去参加朋友婚礼,他没买到和我一个车厢的票。”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整个小空间人都能听见。
男人笑了笑,像是知道什么一般。
“那就好,有需要可以让我帮忙。”
“好,谢谢你。”
舒颜不再多言。
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时候鱼龙混杂,火车是最乱的地方。
卧铺虽然比座位好一点,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收拾好,上完厕所她便爬到上面,躺下来。
脑子里一直在回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这趟南下,她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她有七成的把握确定那个人就是他。
她脑补过无数个可能。
他肯定认识她。
也知道孩子们,却不跟自己相认,是有什么苦衷吗?
或者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他被人救了,对方让他报答,然后他以身相许?
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或许他成家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该怎么办?
平日跟身边的人洒脱的说,自己不会为他守身。
不会等他。
会向前看。
会把日子过的越来越好。
可现实是,当她真的要走出那段泥泞的时候,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她面前。
夜晚慢慢降临,火车哐当哐当有节奏的声音充斥着耳膜。
这时候人们没有什么娱乐,下铺的男人拿着一份报纸,慢慢看着。
天黑后便收了起来。
躺在那儿闭目休息。
对面上下铺的两人,似乎一路下来已经认识,不停的聊着天。
夹在中铺的人已经呼呼大睡。
呼噜声,臭脚丫的味道,充斥在小小空间。
味道真的说不上来的难闻。
她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口罩,还有平日自己自制的眼罩,戴上开始休息。
上铺虽然不方便,但相对来说安全。
她没有带太贵重的东西。
一些现金和存折单分别放在床头的小包里和放吃食的手袋里。
戴助理给她的地址,不知道是男人工作的地方,还是生活的地方。
到那边她是该住酒店还是要租房子?
首先要把自己安顿下来。
同时还要开展一下商机,看有没有什么好的项目适合引到京都。
来都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男人什么的,如果实在搞不定,起码在经济上不能亏待自己。
经过一夜的折腾,舒颜在下午三点多终于到了。
还是那位男士帮她拿下行李。
“谢谢,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为了表达感谢,舒颜送给对方一套女士化妆品中样。
这本是她自己打算用的,不过别人帮她,她也不能理所应当受着。
“按理说应该给你一套男士的。
可我只有女士,你可以带回家送给妻子,朋友或妹妹。”
男人看着包装精美的化妆品,连连推辞。
“我只是帮你提了一下行李,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客气。”
“没关系,这是我们公司自己的产品。
本来打算自己用的,给你也算是一种广告了。”
男人笑了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下火车,面对拥挤的人潮,舒颜有些不适应。
她慢吞吞跟在大部队后面。
拒绝很多上来要拉她坐车,住宿的“热心”市民。
“又见面了,跟你同行的‘哥哥’呢?”
男人像是明知故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舒颜也不遮掩:“无中生哥,为保安全。”
“认识一下,我叫徐嘉阳,深市人,自由贸易工作者。
听你口音应该是京都那边的。
一路下来虽然你处处防备,但我还是要说我不是坏人,有需要也可以找我。”
“坏人并不会将自己是坏人写在脸上。”
“哈哈,那也没关系。
有缘还会再见,这是我的名片,就当是你那套化妆品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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