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轩凛看了一眼苏流玉,觉得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然后解释道,“不好意思流玉,刚刚我担心楼月盈,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辛苦你了。”
苏流玉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她继续给苍轩凛喂粥,苍轩凛并没有拒绝,都喝了。苏流玉高兴坏了,嘴角带着笑意。
另一边的楼月盈把地道又往前挖了挖,她每天都要去一次疯女人的牢房,拜托她能给自己下续命蛊,她钻过地道来到疯女人的牢房,见她正在缝一个布娃娃,一针一线都很整齐。
楼月盈知道她是想她的那个孩子了,她叹了口气坐在疯女人的身边说:“我相信他一定是去了天堂。”疯女人停下缝布娃娃的手问:“什么是天堂?”楼月盈解释,“天堂是一个没有痛苦没有悲伤的地方。”
疯女人重复着这句话,楼月盈却在想自己的心事,耳边传来疯女人的声音,“好,我给你下续命蛊。”楼月盈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见疯女人那张认真的脸她知道自己成功了。
女人从怀里取出来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有很多种类的虫子,女人用小刀在楼月盈手指上割开一个小口子,那只胖胖的虫子闻到鲜血的味道立马爬了进去。
起初楼月盈并没有什么症状,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感觉浑身都疼痛不已,好像千万条虫子在撕咬她的肉喝她的血,她痛苦的哼哼着,幸亏天牢里没有看管犯人的人。
她痛苦的哼哼声渐渐变成喊叫,疯女人撕下一个布条塞进楼月盈的嘴里,省的她咬到舌头。渐渐的楼月盈的面色由苍白变得通红,疯女人则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上前帮忙。
楼月盈感觉自己一会像是被扔在冰窖里冻得要死,一会又被架在火上烤,热的要死,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扎一般的疼,痛的呼吸都觉得疼,最后在一天一夜之后昏死过去。
疯女人见楼月盈没事了,自己就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早楼月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在自己床上,她差点以为昨天那一切都是梦,可是手指的伤口在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事实。
她高兴坏了,她陪在苍轩凛的身边的时间能久点。她感觉自己浑身轻盈不少,体温凉凉的很舒服。她过去道谢,疯女人依旧是之前那副模样,整日的自言自语,不搭理人。
楼月盈给疯女人行了大礼然后回到自己的牢房。
一旁的苍轩凛命令黑冥卫去保护楼月盈,一边担心她身体就拖着病体来到天牢门口,这时一个小太监走到苍轩凛身边说:“皇上有口谕让大将军去养心殿。”
苍轩凛看着天牢门口,他很想去看看那个心爱之人到底怎么样了,可无奈皇命不可违,他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天牢里头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养心殿,皇上正和皇后下棋,苍轩凛走过去行了礼问,“皇上,您找微臣来有什么事么?”皇上一脸疑惑的看着苍轩凛道,“我没叫你过来啊?你还带着病我怎么可能让你带病来呢?”
苍轩凛知道肯定是有人假传口谕,刚刚那个小太监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苍轩凛跪在地上声音沉稳的道,“皇上,微臣有事想求皇上答应。”皇上边下棋边问,“什么事?说吧。”
苍轩凛回禀,“皇上,臣有一心爱之人。”皇上听到了很高兴道,“好啊,你说是谁,朕好给你赐婚。”刚进来的苏流玉给皇上皇后行了礼,她有些紧张的看着苍轩凛,期待他能说出自己的名字。
苍轩凛稳了稳心神回答道,“微臣的心爱之人是楼尚书的女儿楼月盈。”顿时周围都是一片寂静无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皇上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一旁的苏流玉更是面容扭曲不堪,她走到皇上身边说:“皇上,这楼尚书的女儿目前可是正在天牢里,传出去不好吧?”
苍轩凛听到苏流玉这么说气的脸色发白,这个女人他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她这么恶毒?苍轩凛解释道,“皇上,楼姑娘是被人冤枉的,微臣可以作证,臣不在乎她进过哪里,臣喜欢的是她这个人。”
皇上脸色依旧很不好看,苏流玉的声音又传来,“大将军,这不是你在不在乎的事,这关乎皇家的颜面,堂堂一国大将军娶一个进过天牢的女人,这说出去百姓该怎么议论皇上和皇后娘娘?”
苍轩凛盯着苏流玉讽刺道,“苏家小姐有这个时间说别人怎么不看看自己,整天在皇宫来来回回的,你又不是宫里的人,怎么好意思天天蹭在皇上皇后娘娘身边?”
苏流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这时皇上冷哼一声,“都给我住嘴。”两个人这才都低下头去,苍轩凛走上前道,“皇上,只要皇上能放出楼姑娘,臣这里有一个兵符,愿意交给皇上。”
苏流玉的声音又传来,“大将军这是在要挟皇上么?”
苍轩凛的决定让苏流玉等人都有些吃惊,都知道苍轩凛是国家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是一个国家的支柱。现在却要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兵符,真是岂有此理。
“大将军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军队可不是让大人来开玩笑的。”震惊过后的苏流玉继续开口,已经有了威胁的语气。她就不信皇上可以容忍他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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