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慕容祁刚想阻止苏流玉,金手却先一步开口了,“现在时局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应该接受自己现在的身份才是,你现在无权无势,又能那我怎么样,说实话,我早就看上你这张脸了……”
他说到这里,特地炫耀一般的看了慕容祁一眼,不在意的说道:“若不是看在你怀有身孕的份儿上,我早就对你下手了,还等到今天做什么?”
“你!”苏流玉脸色已经全部白了下来,眼睛紧紧的瞪着金手,虽然不敢相信,却也忌惮着后退了两步,才指着金手说道:“你竟敢说出这样的话,小心我……”
“好了!”这次没有等到苏流玉把话说完,慕容祁便立即开口,有些烦躁的开口说道:“不要再说了,金手说的没错,你现在无权无势,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苏流玉本还是躲在慕容祁身后,一副嚣张的样子,听到慕容祁这么说,脸上虽然还保持着倔强,心里却一下子孤立无援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慕容祁,半晌才鼓起勇气来,开口问道:“若是我真的被金手给……你会不会过来救我?”
她虽然已经对慕容祁不报什么希望,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慕容祁是她唯一的信仰了,不管怎么说,她是慕容祁名门正娶的唯一的妻,她不相信他会这么狠心。
掰转头的活儿已经接近尾声,整个过程中苏流玉几乎没有帮上半分忙,而慕容祁的双手已经血迹斑斑了,他正烦躁,冷不丁听到苏流玉问出这样的问题,当即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若是执意要那样做,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这么说着,从自己的牢房中走了出去,表情已经麻木了,冷冷的看着金手,开口问道:“我们现在能出去了吗?”
虽然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但苏流玉听到慕容祁这个答案的时候,却还是心惊了一下,并没有跟着慕容祁一起跨过去,而是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没有说话,眼圈却已经红了。
金手笑眼看着两人的情形,哈哈笑了几声,才起身走到慕容祁身后,不容置疑的把还在墙的另一边的苏流玉拉了过来,才看着慕容祁说道:“还有一点便可以出去了,但现在必须你们俩人在前面,若是你们要下毒手,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洞中,我可不放心。”
苏流玉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听到金手又这样要求,不禁大声说出口道:“你又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才不放心!你在身后做什么,万一我们被你害死,我们又该怎么办?”
“放心!”有了慕容祁刚刚那句话之后,金手也变得大胆了起来,对苏流玉难免有些动手动脚的,抬起手来拍了拍苏流玉的肩膀,像是安慰着说道:“我杀了你们,对我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况且我就你们也只是为了你们应允我的东西,若是你们死了,这些东西我向谁要去?”
他这么说着,悄悄看了看牢房外面,有些担心的说道:“今日牢房虽然把守不严,但却也不是没有侍卫,你这么大声说话,就不怕把他们引过来吗?还不快走?”
苏流玉已经被金手吓得脸色苍白,加上重病与身孕的缘故,身体早已经不堪重负,双手紧紧抓住慕容祁才勉强站住,听到金手这么说,犹豫着开口说道:“我先走!”
现在在慕容祁面前,金手对自己便已经这样明目张胆,若是金手在自己后面,尽管是小小的洞口,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慕容祁却不是这样想的,他的一双眼睛早已无神起来,看着苏流玉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半晌才开口说道:“洞口还没有挖开,你不行,乖乖跟在我身后。”
“慕容祁!”苏流玉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在混沌状态的慕容祁喊醒,小腹都微微作痛起来。
但慕容祁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转身便向着黑漆漆对我洞里俯身钻了进去。
绝望一点点侵蚀着苏流玉,她看着慕容祁的身体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消失,再也不敢在这个牢房里待下去了,一把抓住慕容祁的脚,一并跟着钻了进去。
金手冷笑的看着这一幕,没有真的对苏流玉下手,而是等两人都钻进去之后,才慢慢俯身下去。
另一边,经过季明涵与苏流静几天的努力,宰相府已经不像是原本那样破旧不堪的模样了,一切都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只是比先前却清净了不少。
苏流玉看着身前的祠堂,看了看身边的季明涵,才深深地叹了口气,鼓起勇气来开门进去。
管家还算忠义,帮趁着办完宰相的葬事之后,才收拾东西离开了宰相府,苏流静推开祠堂沉重的木门,抬眼便看到宰相崭新的牌位。
泪水在一瞬间措不及防的涌了上来,她一下子跪在宰相牌位前面,带着哭腔的开口说道:“父亲,女儿不孝,女儿回来晚了。”
季明涵沉默的看着这一幕,心情也同样沉重起来,替苏流静关好门之后,也默默的跪在了宰相身边。
他对宰相的为人不是很了解,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几乎没什么印象,而且因为苏流玉的缘故,对宰相也一并颇有些意见,但他现在与苏流静这样的关系,却让他的看法不自觉有了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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