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母蛊这件事情,因为有太多事情叠加在这件事之前,楼月盈也就把它忘到身后了,如今被苍婉这么问起来,才一下子又想了起来,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才与苍婉说道:“我怕随身带着会丢掉,所以就把它放在了一个盒子里特意保管。”
苍婉听到她这么说,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很欣慰,又再次问道:“你可知道那个东西应该怎么用?”
楼月盈虽然被苍轩凛推着差点坐上了蛊女的位置,但却毕竟不是南疆人,对蛊术的了解也仅限于在枯林的口头上,自然不知道这母蛊还有怎么个用法。
苍婉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笑着说道:“你不是南疆人,不会也无可厚非,只是我现在便要告诉你,这母蛊我要你戴在身上,就是因为母蛊与子蛊同生同死,简单了说,就是在你奄奄一息时,若是有人能够替你吞下着母蛊,你便会有生还的希望, 但同样,若有人想害你,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到这母蛊,喂给将死之人,只是你要牢牢记得,母蛊永远控制着子蛊。”
楼月盈认真听着苍婉说的一字一句,认真记下来,并没有看到旁边的苍轩凛眼前一亮,有意无意的看了自己一眼。
说完这些,苍婉明显有些疲惫,但却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调整了一下心情,才继续说道:“如今我正在被苏流玉所追杀, 一旦落入她的手里,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况且他们又与狼牙盗团勾结在一起,我无路可逃,只能来求助你们。”
“可我这里也并不平静,”苍轩凛一本正经的看着苍婉,“南疆有我的一个朋友,是柳家最后的血脉,若是苍姨答应,我便让她过来接你。”
苍婉虽然说是走投无路才来到这里,但也毕竟是来投奔了苍轩凛,他就这么利索的把人家指派了出去,楼月盈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偷偷的把脚伸过去,想要提醒一下苍轩凛,但还没伸出多远,就看到苍轩凛紧接着从衣服中竟然拿出了一个玉佩,没有任何犹豫的交到了苍婉手中。
那块玉佩,赫然就是夏侯鸣送到楼月盈手中的蛊女信物!
苍婉看到这个东西,也当即愣在了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块玉佩,半晌才像是鼓起勇气一般,颤抖着双手从苍轩凛手中拿过这块玉佩,很是激动的说:“当年你母亲告诉我,要叫你苍轩凛,并且把这蛊女信物也一并交到你手中,没想到她却当真这样做了。”
这些年来,苍婉一直在牢中度日,逃出牢房的这些日子也一直在四处奔波逃命,自然不知道这玉佩还曾落到了别人手中,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就不要再提了,苍轩凛点了点头,只说道:“如今母亲已经故去,南疆无人把守,只希望苍姨能够收下着玉佩,也算是……最后再帮一次母亲。”
苍婉看到这玉佩,心里已经颇为感慨,如今听苍轩凛这么说,更是当即泪如雨下, 捂住嘴情不自禁的哭了许久之后,才逐渐冷静下来,紧紧握住玉佩的手也慢慢松开,最总交还到苍轩凛手中,“你的母亲当日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是要把这玉佩给你的,南疆人的心全在你母亲那里,如今你在大朝起兵,以后的大朝和南疆,也就不会分什么彼此,南疆也就不再需要蛊女了,这块玉佩,你好好拿着。”
苍婉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枯林轻轻推门进来,毫不客气的坐在苍婉旁边,神情中还有些惊讶的神色,开口说道:“要不是所苍姨到来,这块玉佩已经让苍轩凛塞给我了,你说我堂堂七尺男儿,做个大蛊师也就罢了,怎么能做什么蛊女呢!也真是胡闹!”
他说完这些,不等别人答话,有立即看向窗外,开口问道:“苍姨可知道我是谁?”
苍婉没有立即说话,只是细细的打量着枯林,琢磨着开口说道:“你我虽然未曾见过一面,但我却看着眼熟,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你是与当年姐姐身边的那个大蛊师有什么关系?”
“苍姨果然好记性!”枯林笑着点头,“您口中所说的那个大蛊师,正是家父!还记得当年,我还小的时候,父亲就常常和我说……”
好好的见一面,倒是变成了叙旧大会,楼月盈连忙打断枯林,很是礼貌的说道:“好了好了,已经说了这么多话了,苍姨也累了,还是赶紧休息休息吧,枯林若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待会儿说也不迟,”她一本正经的看着枯林,“你说是不是?”
枯林好好说着话便被楼月盈打住,正要和楼月盈争辩,没想到她却主动问起自己来,当即噎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便也装出一副很是关心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苍姨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有什么话,我们休息完了再说,身体最重要。”
他虽然这么说,但神情中却满是对楼月盈的埋怨,苍婉自然也看得出来,想要开口拒绝,但楼月盈的态度却很是坚定,再加上苍轩凛的劝说,苍婉只能答应着先去好好休息一番。
枯林站在楼月盈一旁,静静的看着苍婉离去,才措不及防的打了楼月盈一下,嗔怪着说道:“我与苍姨才说了一句话,你就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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