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籍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看到楼月盈满脸疑惑的样子,已经有些怀疑起来,听她又这样说起来,当即问道:“那你若不是那个楼月盈,又到底是谁?”
楼月盈故作嗔怪的看着司马籍,埋怨的说道:“我已经对县令爷说过好多遍了,我是真儿,之前……我们还见过面的,县令爷难道现在就已经把我忘了不成?”
什么都能忘,但没人忘了可是万万不成,司马籍虽然一时间没想到这个真儿到底是哪一位,但已经被她的眼神勾得神魂颠倒,不由得笑着走进了些,给楼月盈解开了束缚着手脚的绳子,嘴上不由的笑着说道:“既是美人,又怎么会有忘记的道理,真儿,我如今虽然不是把你赎回来的,但只要你伺候的好,吃的穿的定是少不了你的。”
他说着,微微弯了弯腰,而后抬起手来,摸着楼月盈的脸蛋,笑道:“你这样的美人,若是愿意尽心竭力的伺候我,就算是为你休掉我那夫人,又有什么不可,真儿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正当的名分。”
虽然对他这一系列的行为厌恶至极,但任务还没有完成,楼月盈自然不能退缩,便笑着站起身来,故作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眼睛尽量不往司马籍身上瞥,只说道:“只是说起来,县令爷既然想我了,何不直接把我叫了来,难道就是因为心疼那些钱,不舍得把我从正门赎回来,只能用这样恶心的方法不成?”
司马籍被这么一说便有些急了,慌忙把她摁倒座位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双手颇为笨拙的给楼月盈捏着肩膀,而后解释着说道:“我又何尝不想去找你,只是我现在有两个妾室,都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我只怕你过来这里受委屈,因此才迟迟没有动手,而今天……真儿你也看到了,我本意没有想要把你抓了来,只是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
他脱口骂了许久,骂的楼月盈都快要睡着了,才把语气缓下来,在楼月盈耳边说道:“只是事已至此,**一刻值千金,这样好的机会,想必真儿也不想浪费吧!”
楼月盈听的有些犯困,模模糊糊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却当即一个机灵,有不好反驳,想了许久才很是惆怅的说道:“什么**一刻值千金,县令爷身边的女子无数,怕早已不记得真儿的好了,真儿当日给县令爷吹的那首曲子,县令爷可还记得?”
饶是司马籍想破了脑袋,也实在想不出自己听过什么曲子,但在楼月盈炽热的眼光下,也只能点头说道:“曲子如同仙人所作,我当然记得,巴不得天天让你吹给我听!”
楼月盈听了,当即眼前一亮,从司马籍的禁锢中脱身出来,而后把司马籍强行摁在凳子上,自己站在他对面,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真儿就先吹上一曲,其他的,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吹。”
司马籍没有拒绝,也没有来得及回答,便看到楼月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只玉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声音不算大,却清脆悠远,饶是司马籍不懂琴瑟,也逐渐沉迷在了楼月盈的美貌之中,一曲悠扬,欲罢不能。
苍鹰在苍轩凛头顶久久盘旋不去,苍轩凛虽然着急,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干干等着,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看到那苍鹰飞低了一些,而后在他身边轻轻叫了一声,仿佛是在呼唤自己一般。
苍轩凛一愣,当即从墙角站起身来,看到苍鹰也扑闪着翅膀,一下子飞了起来,速度却并不是很快,仿佛是在等着苍轩凛。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苍轩凛也对此有了些经验,跟在苍鹰身后,一路辨认着路线,却发现自己竟正在往县衙府的方向走去。
这倒是有些新奇,苍轩凛轻笑了一声,看到苍鹰在县衙府上方久久盘旋不去,并隐约也能听到玉笛的声音,便知道自己走对了方向,楼月盈此刻确是在这县衙府。
他观察了一下四周,见把守并不严格,才放轻脚步从墙头轻轻翻过去。
楼月盈吹了好久,直到隐约听到头顶有苍鹰的叫声,才堪堪停下,拒绝了司马籍递过来的茶水,看着他认真问道:“你抓这些女子过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司马籍还没意识到她的转变,只当她是在与自己闹脾气,便当即笑着说道:“我抓来那些女子,可不是供自己享乐的,真儿别误会,这些货色,只配给那些下人使用。”
楼月盈虽然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反目的时候,便轻轻勾起嘴角,似乎有些疑惑地四处看了看,才问道:“只是不管是你用还是下人们用,总该见到些人影,怎么这些女子竟就这样无影无踪了?”
司马籍的神情像是早就知道楼月盈想问些什么,当即笑着说道:“这真儿就不懂了吧!我可是县令,这些新鲜够了的女子,长年关起来也没有用,况且迟早是会被人发现的,便一个一个把他们供给龙神了,若不是这样,咱们长水县哪儿能在这种慌乱年间还能有这样高的粮食产量!”
“荒唐!”楼月盈看着司马籍,心中有无边的怒火,却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司马籍口中的把他们一个个供给龙神,她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古代投河祭祀牛羊,也不过如此,令她没想到的是,这样迷信而残酷的方法,竟然在这长水县还存在的如此完好,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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