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用膳的人都抬起了头把目光转向了苏流玉,苏流玉直接急得哭了起来,疯了一样到处找自己的东西。
“不就是一个破镯子吗,至于吗?妹妹,你快别在这里丢人了,姐姐我回去送你一个更好的。”
苏流静双手环抱着着自己的胳膊昂着脑袋不屑一顾地说着,苏流玉的反应在她眼里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她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不出来插上一刀?
“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传家宝,我娘亲命苦,去世的早,我就只剩下那一个桌子了,姐姐,你平时里虽然讨厌我,但是这个镯子对我真的很重要。”
苏流玉越说越来劲,眼泪直接跟着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地掉落了一地,那可怜的模样惹得众人同情。
“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呢,我可是相府堂堂的大小姐,岂会在乎你那一个破镯子?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把你的东西藏起来似的!”
苏流静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没想到这丫头翅膀硬了,竟然敢公然在外人面前说自己的坏话,她可忍不了,直接就回了过去。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还在呢,可怎么回来手上就空空的了,肯定是落在哪里被人捡了去了,楼姐姐,你离我最近,可有见着我的镯子。”
苏流玉压根没有搭理苏流静,而是把问题抛给了楼月盈,按理说,楼月盈离她最近,最有可能看见她的镯子了。
“没有。”
楼月盈淡定的只回了两个字,这种贼喊抓贼的把戏可不会让她上当,她不想卷入这场纷争,所以直接镇定无比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但是人们总是毫无理由地选择同情弱者,看着苏流玉哭的那么伤心不像是在演戏,而且她还道出了自己在相府中与自己的嫡姐不和的事实,更为自己加了一注筹码。
她这一闹直接让众人怀疑起了楼月盈和苏流静,周围开始响起了一阵指责声,都在猜测着到底是谁拿了那个传家宝。
苏流静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她没拿就是没拿,所以她直接当场就和苏流玉争执了起来。
“我的好妹妹,你今日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在这里败坏我的名声吗?自己丢了东西还赖在别人身上,真是没教养,我这镯子也价值不菲,送你好了,晦气。”
苏流静听着耳朵边儿那些嗡嗡的声音就烦,不就是一个破镯子嘛,她手上带着的也不是俗物,为了打住身边那些人对自己的诋毁声,苏流静直接把自己的镯子拔了放在了苏流玉的跟前。
“姐姐的东西太贵重了,妹妹不能要,你平时里欺负我可以,但请您不要侮辱我的母亲留给我的东西,那是我和娘亲最后的联系了。”
苏流玉怎么会被苏流静给难倒,她直接顺势把苏流静的人设推到了欺负弱小目中无人的位置上去了。
啪。
只听见一个清脆的响声,苏流静直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她这个嫡女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等委屈,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她是忍无可忍了。
苏流玉表面上捂着自己的脸嘤嘤地抽泣着,还不时放低自己的姿态给苏流静赔不是说自己错了,不该误会她,希望她原谅自己不要打自己了。
而实际上,苏流玉这会儿心里快活的很,不过是自己挨了一巴掌而已,这一巴掌她可不是白挨的,自己的楚楚可怜刚好能喝苏流静的张扬跋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怎么能够打人呢?玉儿妹妹都这样卑微了,你还想怎样?”
坐在一旁看戏的一位小姐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替苏流玉说话,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一时之间大家都站在了苏流玉这边儿开始谴责起了苏流静。
今天上演的戏码算是精彩了,就是楼下的那些女子也忍不住八卦了起来,叽叽喳喳的说着上边儿的小姐的闲话。
全场除了那些男的,恐怕就楼月盈最为淡定了,她完全不为这件事情所动,自顾自地吃着饭,趁着大家都去看戏了,她还凑巧能吃着自己最想吃的那道菜。
苍轩凛眉头稍微皱了些许,他最不想听的就是女人之间吵架,刚刚他去苏流玉去过的地方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她嘴里的那个传世宝,只得又回到了内宴的楼台。
“你就这么镇静自若的吗?”
看着角落里默默扒饭的楼月盈,苍轩凛来了兴趣,自打他在军营里认识了楼月盈之后,他就发现这个女人总是不按照常理出牌。
“反正又不是我拿的,我为什么要着急呢?清者自清。”
楼月盈才懒得和这些女人争夺,反正她一张嘴再怎么也说不过别人,有那力气还不如自己心平气和的喝杯茶,这些纷争她在小说里见得多了,很明显这是苏流玉自己下的圈套嘛。
她又不傻,只要苏流玉存心想要污蔑她们,她肯定只有接着,越是争辩陷得越深,死的也越快,这可是楼月盈这些年来积累得来的经验。
苍轩凛无奈地笑了笑,对于楼月盈自己的这套理论他也比较赞同,既然她敢这么坦荡的说和自己无关,那就应该真的和她无关了。
“楼姐姐,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做贼心虚啊!”
那边把苏流静拉下水之后,楼月盈这边苏流玉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直接娇滴滴的质问着楼月盈,那语气里带了一些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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